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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悲文的各位大大,可以弃坑了。
这里提前谢谢这些大大们的支持!
各位大大可以这样想这个故事的结局,
辽帝的条件就是要晋交出兵权,然后永远离开上京。
晋自然毫不犹豫,从此以后带同凌云塞外牧马。
他们不离不弃,相依相伴,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另:这两天写文特没感觉,觉得很怠倦,写的东西自己也觉不好看,可能会歇两天,调整调整心情。
二十四
“不过…朕有个条件…”
晋不由苦笑了下,幸福又岂会如此容易?
耶律弘炎走到他面前,俯身拾起了他面前的官戴,重又套在他的头上,笑道:
“后日,是朕的寿辰,你携她同来宫里赴宴,朕到想见见,究竟是个怎样倾国倾城的佳人,会使你如此着了魔一般!”
晋一怔,他万万不曾料到皇帝的条件居然只是这个…
心头一惊一乍的滋味委实不好受,不过那幸福与喜悦却在这冷冷一寒之后,越发显得弥足珍贵了。
连忙叩头道:
“臣领旨,谢皇上隆恩!”
“还不起来吗?你一直跪在这儿,朕到没什么,不过你家里的美娇娘怕是要等得着急了哦!”耶律弘炎调侃道。
晋面上一红,兴冲冲地行了礼,告退而去。那满脸满面却皆是藏不住的喜色!
晋前脚才走出殿门,耶律隆便耐不住了,急道:
“皇上…耶律晋他太过分了…您怎么可以…”
耶律弘炎一笑道:
“皇叔少安毋躁!来…来…继续下棋!”一边说一边拽着耶律隆的腕又坐回了椅上。
君命不可违,耶律隆只得又坐回去,执起棋子重新考虑起棋局来。
才落了一子,忽听皇帝道:
“皇叔可知我们大辽现今兵力多少?”
耶律隆不明所以,一侧头,想了想答道:
“两帐,十二宫一府,五京有兵六十四万二千余。”
耶律弘炎淡淡一笑,又问:
“那皇叔可知耶律晋他所掌兵力几何?”
“他是殿前都点检,掌上京左近四宫一府,共计一十二万兵马。现在他还是平南大将军,论理南京道十一个提辖司,平州九个提辖司的兵力他都有权节制。”
耶律弘炎听了,从棋盒中拈了一枚白子,轻敲着棋秤道:
“皇叔再往西想想!”
耶律隆沉思了下答道:
“西京道军都指挥使韩得源与他交好,一直以来互为支护,这部分兵力,他怕也可以调动。”
耶律弘炎在棋秤上落下一子,抬起头来,长叹一声:
“是啊!大辽的兵力有三分之一他可以调动!”
耶律隆面色一怔,随即道:
“他现在为了那汉女已经昏了头,刚刚他自己也愿意交出所有兵权的!皇上何不趁此机会…”
“为了什么削他兵权?就为了他要娶个汉女?不说燕云十六州,辽汉混居之地,就是在上京,民间辽汉也早已通婚,贵胄之家虽不婚娶但哪家没几个汉族小妾?”耶律弘炎说着微微带笑地望着耶律隆道:“皇叔府里那能歌善舞的汉女如意,不正是皇叔的心头肉吗?”
耶律隆一听,老脸一红,讪讪道:
“这…这…”
耶律弘炎面色微沉看着他道:
“现在天气回暖,再过半月又是该南下用兵的时候了。耶律晋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这几年东征西讨也屡见战功,况且他御下也有一套,赏罚有度,很得军心。现在阵前无故易帅,军心定然不稳。
何况大辽实行汉化多年,通婚是迟早的事,就由他来开这个先例,卖个人情与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耶律隆一听,手上的棋子一松,滚落到了棋秤之上。生生堵了自己的一个气眼,毁了自己原本大好的形势。
“那就看着他不断坐大?万一…万一他心怀不轨…”
“要削他的兵权,也必定要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名,才能使他手下的兵将都寒了心,不致生出事端来。”耶律弘炎又落了一子,微微一笑道:
“这事么…还要慢慢谋划!”
耶律隆见皇帝已拿了主意,也就不便多说什么,踌躇了下道:
“只是爱齐她…”
耶律弘炎并不接口只是催促道:
“皇叔该你下了…”
耶律隆只得应了声“是”回神思量棋局。
却听耶律弘炎道:
“皇叔看合卓这孩子怎么样?”
萧合卓,当今皇后萧氏的胞弟,现正任南院侍郎,品貌才学具是一等一的,很得皇帝的宠信,况且萧家家势显贵,历来与耶律一族荣辱与共,自比单是武夫的耶律晋要强得多。
耶律隆如何听不出皇帝之意,心头一喜赞道:
“年少有为啊!”
“呵呵”皇帝抚掌笑道:“朕看着他和爱齐到甚是登对,明儿朕就下旨赐婚,皇叔意下如何?”
耶律隆大喜,连忙叩头谢恩。
“皇叔快快请起!”耶律弘炎一边扶起他一边笑道:“这棋还没下完呢,接着下,接着下。”
夕阳的余辉从窗棂之间透了进来,映着皇帝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局棋的确还没下完,不过无论怎么下,他都会是最后的赢家。
却说凌云自打晋走了后,就一直悬着心,坐在桌边发怔。忽听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便赶忙迎了出去。
才到门口,见晋一脸喜色地快步而来,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居然被他举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直转得她头晕目眩,站到地上后,还觉四周依旧飞转不停,立足难稳,只能靠在晋的怀里。
眼前尚在发晕,耳边却听到晋兴奋的声音:
“丫头…皇上准了我们的婚事了!皇上准了我们的婚事了!”
“什么…”
晋一把搬过她的脸,吻直罩下来,那霸道的舌尖掠过她口中的每一寸每一分,直吻到她透不过气来,晋才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顿地道:
“皇。上。准。了。我。们。的。婚。事。了!”
两朵红霞忽显在凌云的颊上,心头却只剩下满满的欢喜。那欢喜仿佛象是要溢出心间,直溢满整个世间一般。
第二日,晋便迫不及待地筹备起婚事来。先请人来相看吉时,又找人打造礼器用具,还请了京城一等一的裁缝师傅来量身量,裁喜服。
凌云面薄,躲在房里不肯见人。晋便拿了几款料子来给她瞧。
龙凤呈祥的,吉庆如意的,双福万字纹的,皆是一色的红,红得喜气,红得耀人眼目。
看得久了,那些深的红,浅的朱,却在眼前蒙昧成一种殷红,血一般的殷红。
凌云只觉胸臆之间一阵莫名的慌乱,心跳急速地加剧,不由攒起了眉,坐倒在床沿之上。
晋见了,弃了锦锻,揽住她道:
“丫头,怎么了?”
“没什么!”骤然的心悸平复之后,凌云斜斜地靠在晋的胸膛上,轻轻答道。
晋不放心,拽住她的手,神情紧张地盯着她瞧。
凌云心头一甜,展开一个柔柔的微笑道:
“没事的,不要那么紧张…”
“还说没事!瞧你的手冰凉冰凉的。”晋敛了眉头嗔怪道。说着捧起那双柔荑,在自己掌中反复摩挲起来。
他掌上温热的温度,逐渐温暖了她的手,再缓缓蔓延,直到了她的心,心头象被蜜填满了,流淌出来的都是甜意,沿着血脉,蔓遍全身。
甜到了极处却不知为什么居然觉得有点涩,心头流过一丝不安,凌云轻声问:
“你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吗?”
“丫头,你难道还不信我吗?”晋有些气恼。
“你有那么多表姐表妹,还有什么公主,郡主的…说不定有一天…”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晋却已摄住了她的口舌,狠狠吮肿了她的唇。
“丫头!昨天之事,我已让人查过了,是格雅教唆爱齐她来为难你的,今早我已打发人送她回族里去了。至于爱齐,今日朝上,皇上也已下旨赐婚给萧合卓了!你难道还不放心吗?”
凌云听他如此一说,心里到有点后悔言语莽撞了,忙道:
“我不过随便说说,你看你筋都暴起来了,还一头的汗…”说着微红着脸抬手去抹他额上的汗。
微凉的指间触到晋的额头,晋一颤,直盯着凌云,眼光炙热地道:
“丫头,我们一定会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除非我死了!不!哪怕我粉身碎骨了,我也会化作云,化为风,永远陪着你的。”
凌云心头一紧,连忙截住道:
“好好的,说这么不吉的话,做什么!”
晋搂定她笑道:
“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
凌云在他怀里轻轻一颤,小声道:
“那无论你去什么地方,我都会永远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