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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纬度战栗-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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簧俚姥谧樱菜闶怯芯薮笙盏爻艘怀≡猜氖展傧贰;氐街富硬浚舷匾皆鹤隽藊光检查,确认了骨头没什么妨碍,便做了外敷处理,怕感染,又吃了点消炎药。待做过阶段性结案总结,总指挥要给他两天假,歇一歇,还准备派辆车给他,四处去转转,看看这儿少数民族风土人情和大西南壮丽山川。邵长水笑着回答说:“在山沟沟里转了这么些日子,风土人情,壮丽山川,都体会够了。如果可以的话,您多给我两天假,让我回省里走一趟……”“想老婆了?”总指挥笑道。“对,想老婆了。”邵长水也笑道。总指挥还真给了四天假,让人买了张飞机票,把他送上了飞机。

邵长水上飞机前,给赵五六打了个电话。下了飞机,先给慧芬打了个电话,然后直接驱车就去了刑侦总队,找到赵总队问劳爷那案子的详细情况。

“去去去,一点规矩都没有。出外都快一个月了!先回家,上慧芬那儿报到了再说。”赵五六一边把邵长水往外赶,一边笑道。

“我都‘请示’过了,得到人家同意才上您这儿来的。快说吧。说吧说吧。别折磨人了。”邵长水“哀求”道,“要不这样,咱们上和顺面馆去,弄点酒,边喝边聊?我也好长时间没喝个痛快了。”

“还和顺呢?”赵五六大声笑道。

“咋了?”邵长水一愣,“那店关张了?”

“关张?哈哈……假如只是关张,那还真便宜了那小子!”赵总队说到这儿,卖了个关子,没接着往下讲,却起身带邵长水去大要案支队的屋子里转了转,也算是非正式地向支队的同志宣布了他这个“支队长”的任命。再回到总队长办公室的里间,这才关上门,给邵长水把这将近一个月来侦破劳爷案的情况做了个详细的诉说。

“劳爷这案子现在可以确认是谋杀。”赵五六一上来就这么说道。

“案子是从什么地方突破的?”邵长水急切地问道。对于劳爷是被谋杀的,他从来也没动摇过。现在他想知道的是,这案子到底是在哪儿得到突破的?

“突破口在一双鞋子上,没想到吧?还有一处,那才叫绝哩,就是在和顺面馆的那个老板身上。”赵五六说道。

“鞋子?和顺面馆的老板?”邵长水一愣,忙追问。

“对,就在一双鞋子,还就是在那个面馆老板身上。”

在邵长水去大西南参加那场会战之前,赵五六心里就已经基本确定了要从这两个方向突破整个案子。原先他是不想放邵长水走的,不放的原因倒还不在于离了邵长水就破不了这案,更主要的还是为邵长水和整个刑侦总队的工作考虑。这个案子毕竟是邵长水调省厅以后经营的头一个案子。头一个案子就这么复杂和重大,如果能让他从头至尾地经营下来,积累必要的经验,这对他今后当好这个“大要案支队长”是非常有利的“上岗前培训”。而一个大要案支队长是否称职,干得是否漂亮,对于整个刑侦总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但后来,考虑再三,还是放池走了=一是因为部里的任务,厅党组又做了决定;再者,那也是一个锻炼和考察干部的机会,最后还是决定把邵长水“贡献”了出去。为了让邵长水走得安心,他一方面建议厅党组立即给邵长水定岗定职,另一方面就没再跟邵长水探讨这个“突破点”的问题了。他不想让邵长水带着许多未了的负担去大西南。他知道邵长水走得并不。痛快”,他丢不下劳爷这个案子。而公安部组织的这次会战,也是个硬仗,必须保证邵长水全神贯注地投入,让他能塌下心来去完成这个任务。因此就不能折腾得他更不痛快。

放走邵长水后,赵五六对整个案情做了一次细致的分析。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对劳爷是被谋杀的,还是自杀的,还是纯粹死于一起酒后驾驶的交通事故,我一度确实是有疑惑的。许多迹象表明,劳爷在陶里根的后期,产生过‘恍惚’和‘茫然’,也好像产生过、某种程度的‘自暴自弃’。当时,我自以为也是了解东林的为人的。我认为他个性较强,一辈子好胜自负,总想在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阶段能向世人证明一点什么,并为此不惜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但这么做了以后,一旦再遭遇特别重大的挫折,是绝对有可能自暴自弃,钻进牛角尖出不来的。你要知道,他在陶里根面对的不是什么普通刑事犯罪问题,再加上他又不是带着一个集体去的,更没有组织在背后撑腰。猛然间被余达成‘抛弃’后,他的处境、他的心情都是可想而知的。这样的事情轮到谁头上都不是好扛的。而他又是一个过于聪明的人,聪明到十分敏感的程度,他当然能明白自己那会儿的处境。我理解他当时的痛苦,理解他的想不通。因此我认为他当时是想逃避的,但多年来的好胜又不允许自己逃避。在这种内心极度矛盾的情况下,我至今仍然认为,他的精神一度确实面临过崩溃的危险。当然,问题是,他是否真的崩溃了,真的寻求逃避了;然后由于逃避不成和内心的自责而是否真的绝望了。对这个问题的判断,有助于我们给劳爷一系列重大行为定基调。”

为此,他派邵长水坐镇八十八号,着重查清劳爷的内心状态。而邵长水在八十八号的工作,出色地澄清了这一点,让赵五六看到:劳东林是好样的,他痛苦过,但没颓丧。他极其矛盾过,但没沉沦。他想逃避过,但最后扛住了这样一种精神的下滑。他个性的确较强,又好胜自负,但邵长水的调查让赵五六充分看到这个人不是一个纯粹的个人主义者。相反,还是一个少有的理想主义者。而对于这一点,赵五六和他共事这么多年,都看得不是那么清楚。在这一点上,劳东林的确比队伍中的许多人都强。也许正因为拥有了这样一种理想主义色彩,当初他才会出乎常人的想象,去接受那样一个“任务”到陶里根去……而这在今天,在大多数人身上,都

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以后,在赵五六心里就彻底排除了劳东林是自己迎着那辆卡车走过去想结束自己生命的猜想。说他是自杀,在有些人可能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更不懂得他这个人,而在另一些人就可能是蓄意在混淆视听,故意误导侦破方向。认清这一点以后,在赵五六心中,下一步的主要问题当然就得搞清卡车撞向劳爷,到底是主观故意.还是无主观故意?而焦点自然也就集中在那个出事后从驾驶室里跑掉了的家伙身上。司机喝得烂醉,完全记不起来出事的那一刻方向盘是否被别人掌握过。在方向盘上也找不到那个家伙的指纹和掌纹。他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法律和良心的惩罚……

赵五六反复寻找事发当时的目击证人.终于获得了一个重要线索:有人见证,卡车向受害者撞去时,车速突然加快。撞倒受害人后,车子又往后倒了一下,才停下。这说明.车子是在受控的情况下撞向劳爷的,而且此刻控制车子的那个人还有意识地踩了一下油门,让车子加速。这一脚油门明显是有。加害意图”的。那么这一脚油门究竟是谁踩的?因为在讯问中,司机和那个“逃逸者”都不承认踩过油门。尤其是那个“逃逸者”,缝说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车前头轰地巨响了一下,车就停了。他发现司机整个都僵呆了。自己忙跳下车,去看看到底撞着了啥。一看被撞的是个人,就吓得赶紧跑了。

从那“一脚油门”上得到启示.赵五六立即对一直被封存着的那辆肇事车进行了极周密的勘查.终于从油门踏板上采集到一些沙粒和泥样。而后又从那个逃逸者的家里搜出了那双事发当时穿的旧鞋。从鞋底上也找到了残留的那一点沙粒和泥样。对这两份沙粒和泥样的成分化验,发现在油门踏板上的有一部分东西的成分跟“逃逸者”鞋底上的是完全一样的:这莸无可辩驳地证实,在行车途中,很可能就是在出事的那一刹那.这家伙确确实实曾经踩了油门一脚。

“这不可能。这不是DNA你们别拿这来蒙我。我不吃这一套。”那家伙一开始还假冒懂行,大声嘲笑刑侦人员。后来,赵五六告诉他,是的,这泥样的确不是DNA,但是泥土中混杂的花粉粒子成分也是独特的,甚至可以经数十百年而不变。它同样可以告诉我们你去过哪里,在哪儿留下了你真实的轨迹。在法律上它是可以作为呈堂证据的。他愣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又强辩道:“我当时发现车子摇摇晃晃向路边一个人撞去,想替他踩刹车来着,可能没踩着刹车,踩到油门上去了。”

赵五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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