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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父亲的心思,因为当时新皇夺位时表现的不够好,而被夺了兵权,现在无非是想再拿回,想通过几家结亲联盟而达到目的,但越是这样就越遭忌惮,除非有了战事,需要有人出征,才会有可能实现。
而且,左丞相像个跳梁小丑,迟早会被皇上收拾,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正因为这点,自己才会同意这门婚事,未来的英国公,一旦没有妻族的支持,想必皇上对自己会更放心吧。
孟倩倩,他也私下考察过,虽有点小性子,但还算能接受,只要她头脑清楚,守好后院就行,别的都好说,怕只怕头脑迷糊,没有主见,容易受人蛊惑,最后不知所谓,与那位站在一起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宋晨不由得长叹一声。
时间过得飞快,仿佛刚过完八月十五就到了月底,盛夏的傍晚,晚风习习,蛙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楚福儿刚刚沐浴完,正拿着熏蚊子的蒿草,在院子里奔跑着挥舞着。
山间晚上很是凉爽,但蚊子也厉害,不仅个头大,毒性也强,被咬的地方会鼓起很大的包。
爷爷正在洗澡,浴房里响起叫声,那是三叔帮着他洗头,每次都这样,只要三叔给他洗头,他就大叫。
韩黑牛在三叔的房子里帮着熏蚊子,还跟楚慧儿说着什么。
大姐坐在她与二姐的屋里,点着油灯正在学习刺绣,太奶和方氏则拿着蒲扇坐在院子里乘凉,俩人念叨着楚建业被打之事。
前两天楚建业去镇上卖粮食,结果不知怎么惹上地痞流氓,好在粮食没有被抢,只是人躺在炕上动不了,听说肋骨被打断两根。
太奶说:“老二家的刚好,老二这就躺下了,那边可又开始忙了。”
那天钱氏回去后就病了,发烧不说还总是呕吐,折腾了十多天才好。
方氏笑着道:“也不知怎么惹上那些人,那年大奶奶请的就是这些人去砸王小芽的家吧,现在她心里不知啥滋味。”
“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肯定气的快吐血了,”太奶忍不住笑起来。
当时那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些如狼似虎的捕快突然闯进来,还真是吓死人,后来才知,原来传出自家与罪臣勾结竟然是楚建业,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太奶每回一想,都会气的咬牙切齿。
从那以后,北楚家没在来人,不知是被这边强有力的靠山惊吓,还是想消停一段时日就不得而知了。
楚福儿在一边偷笑,听肖小晓说,许家的船队被朝廷收编,说是查出船上藏有私盐,肖小晓说这话的时候,小眼闪着精光,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楚福儿猜测,应该是宋晨或是陈玉动的手,敢鼓动到县衙里,就要付出代价。
果然,到了八月中旬,肖小晓又来报告消息,说那个县令被锦衣卫查出贪墨,已押送去了京城,那位师爷也被关进大牢。
紧跟着,钱家也出事了,他家卖的山珍以次充好,不仅差点摊上官司,还赔了一大笔银子,听说最后只好忍痛将蚕茧卖给周家,才保住铺子保住钱柜不被抓。
肖小晓笑嘻嘻地跟三叔道:“不会漏网一个的。”
终于清静了,楚福儿心里更是感激宋晨,她琢磨着该怎么报答他。
韩家种的玉米吸引着无数的人去观瞧,因为长势太好不说,还粒粒饱满,楚福儿就知道自己成功了,那么将自己弄好的粮种让宋晨提供给朝廷,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他再立新功呢?
陈玉这个大腿也要抱紧,虽然带盘扣的包开始上市,但依然会被人模仿盗用,楚福儿边跑边琢磨,是不是将帐篷研发出来呢?现在人出门不容易,尤其是客栈旅店不多,常常在野外住宿,那么简易的帐篷是不是很实用呢?
但楚福儿想想又觉得太难,因为许多的东西没有,实现起来还真不容易。
那片野葡萄就要熟了,自己已经跟二姐韩黑牛说好,要一起做葡萄酒,假如成功,那么又会跟陈玉合作一项生意,这样的话,自家的靠山就更稳固了。
这天,楚福儿正在查看野葡萄的成熟情况,韩黑牛急匆匆地跑来找她道:“肖叔叔说,宋将军十一月中旬就要大婚,太奶说要准备礼品,咱们也该送点什么吧?”
楚福儿心里有些难过,但只是一瞬,她琢磨一下说:“咱们将葡萄酒酿好吧,拿这个当礼物,另外再做些松花蛋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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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大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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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需要多长时间能酿好呢?”
“大概一个多月,十一月初就差不多了,再加上路上时间,等到京城正好喝,”楚福儿扭着眉毛道:“家里鸭蛋有腌制好的,只要做点松花蛋就行,对了,山上还有榛子野核桃栗子,等到时也能收获了,正好跟着送山药的车一起走。”
“啊?山上还有这些吗?我怎么不知道?”韩黑牛感觉自己被排外了,嘴噘着道。
“是上次宋哥哥带我上山我才知道的,没有告诉家里人,怕别人知道后偷着采,”楚福儿白了他一眼道:“走吧,咱们回家让三叔准备酿酒的坛子和腌制松花蛋的坛子去。”
“松花蛋?啥叫松花蛋啊?”韩黑牛又高兴起来,追着楚福儿问。
楚福儿牛叉地道:“等腌制好了你就知道了。”
三叔第二天去镇上买坛子,韩黑牛也跟着去打下手,楚福儿又紧抓着三叔衣衫不撒手,非要跟着去。
方氏气的给她屁股两下,见她依然不撒手,又加上三叔求情也就妥协了。
楚福儿揉着屁股被三叔抱上车,然后喜滋滋地跟方氏摆手再见。
方氏气哼哼地念叨着:“你三叔去买坛子,又不是去玩,你跟着干嘛,万一被拍花子抱走怎么办?”
“我在旁边看着呢,怎么会让拍花子靠近?”三叔不愿意了,斜了方氏一眼道。
“我不是怕她乱跑吗?你要是忙着挑坛子,她乱跑怎么办?”方氏也斜了三叔一眼,半赌气半解释道。
三叔跳上牛车,一挥鞭子道:“她是那乱跑的孩子吗?你还当娘的呢,自己孩子都不了解。”
方氏望着牛车直跺脚,气呼呼地回院子去了。
爷爷则追出来朝着牛车喊:“别累着我的牛…。别让它拉太沉的东西…。别…。”
没喊完,太奶打断道:“赶紧去放羊吧,慢点赶,那只母羊快下崽子了。”
爷爷又高兴地去看他的羊了,边往羊圈跑边喊楚慧儿:“慧儿慧儿,我要去放羊,你快出来。”
楚慧儿正被大姐按在椅子上梳头,听到喊声忙应道:“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来。”
现在,楚悦儿和楚慧儿在一间屋子里住,虽然床很简易,但对于农村来讲,就算是奢侈的,加上床旁边的梳妆台,更显得气派。
楚福儿因为小,方氏将她留在身边,所以,楚福儿没能享受与姐妹共住一起的殊荣。
楚福儿第二次来镇子上,她主要是趁机央求三叔买花盆的,她想自己单独送宋晨结婚礼物,琢磨半天,名花啥的自己也没钱买,觉得还是靠自己异能送他两盆成熟的水果树吧,一盆石榴树,象征着多子多孙,再送一盆苹果树,象征着幸福安康。
卖坛子的铺面并不在镇子里,而是越过镇子往南走,三叔说,这条路是往静潭寺方向走的,也是去北滩头码头的路。
果然,不远处就能看到静潭寺那高耸的庙宇房顶,隐在参天大树中,路上往来的人越发地多了起来,卖各式物件的摊贩不断地吆喝着。
黑牛坐在车辕上兴奋的看着,一会指着摊位上的东西让楚福儿看,一会又看到什么人后,咧着嘴露着白牙笑。
这小子,也是土瓜进城啊,见啥都稀奇。
卖坛子的店铺其实是个占地极大的大院子,院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坛子,不过全是黑棕色,黑乎乎的一片很是壮观。
楚福儿被三叔抱下车,然后就紧随其后,因为两只看家的大狗正呲牙咧嘴地威胁他们,不过,不用担心,都被绳子拴着呢,韩黑牛不服气地也瞪眼呲牙威胁回去。
老板是个年轻人,身材高大健壮,憨憨地笑着问候着。
三叔很有经验,不一会就挑好坛子,先买了六个,四个酿酒两个腌制松花蛋。
楚福儿就问老板,有没有花盆,老板连连点头,就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