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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养狗时,我还养了一只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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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暴雨连连,一日三浇水的工作也就停顿。但总的来说,我在这个世界所负责的这片小小的天地,一切都还不错。

丝瓜死了一株,活了两株;黄瓜死了一株,活了一株;辣椒死了一株,活了六株;移栽的两株金银花都活了。爬山虎已经爬过了墙头,熏衣草死了,美人蕉还活着,向日葵发芽了,牡丹、芍药、月季都活着,生命力最旺盛的当属白薯花,块状根丢在土里就能活。

小九,丰收了呀!

喇叭花长势喜人,兰花也开了,石榴树火红花朵中点缀着果实。柿子树则有满枝头的青涩小柿子累累相连,枝桠都压弯了,在院中走路,时常还得弯腰躲避才行。

看样子,这个夏天,将是满眼青翠的绿,满院盛开的香。

嗯,还想起来一件开心的事。昨日傍晚,安装工人中的厨子悄悄跑过来问我,你家小九洗澡时闹不闹?我一怔,说,不闹啊。他冲我得意地呲牙一乐,说,我家这两个也不闹。你家的两个?我稍一愣神,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昨天给大虎和小虎分别洗了个澡,洗澡时它们都很乖。我一听,连忙说,是啊是啊,大虎和小虎这个品种是很聪明的,你可不要小看它们。他也点头说,是啊是啊。我递了根烟给他,点上,两人在黄昏中相视而笑。

额的神啊!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是会改变的,真好!

蓝天下

2008年8月19日 星期二 晴

下午四五点,天气不那么热了,便带小九出门,开车左拐,驶上乡间小路,收割后的麦田大片大片铺展在那里,像孩子们随意涂写的草图,又像成年人梦里回不去的故乡。路上车很少。单双号以后它们都在家里待着。人也不多,三三两两地在树下歇凉、打趣或是静坐。我把车窗打开,风便灌了进来,小九将头伸出窗外,风吹起它的耳朵,它眯着眼,兴奋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我们便过了麦田,过了村庄,一条一条大路出现在眼前,小道穿插其间。每一条都是路,每一条都是通往远方的路。可地图将它们清晰地标记了出来,于是地图就成了远方的销毁器。

在强大的“知道”面前,我们总显得过于苍白。

我曾设想过无休止地前行,驶上前方最荒芜的一条小径,凭借直觉拐弯或是前行,留下还是离开,发生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发生,直到下一个加油站,下一个路口,下一朵白云的出现。我喜欢这样的方式,它让我永不停留。

农民的收获

离开城市生活已经一年了。上星期我又续交了一年的房租。丝瓜长得很好,但朋友们没空来吃。辣椒我也摘了几个,放在厨房里,有空我会尝试做一个辣椒炒鸡蛋来犒劳自己——熟悉我的朋友知道,这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菜。西红柿也有几个熟了,我摘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很好吃,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不能用新鲜来形容它,因为那已沦为了一个贬义词。黄瓜长得不错,南瓜也开始肆意生长。

一年的乡村生活过去了,我很高兴。还记得住进这个小院的第一天,清晨的薄雾笼罩着田野,宁静的村庄若隐若现,鸟叫虫鸣,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人影寥寥,我坐在柿子树下,像回到了童年。

前几天,在MSN上有好心人曾关切地问我:你就这么一直住下去吗?你就这么一直住到老吗?我想说,亲爱的朋友,我的个子不高,我的视力也不是很好,看不到那么远的地方,我只能看到眼前,我只关心眼前。未来怎么样,我无法承诺自己,更不能承诺别人,哪怕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我仍然要说,我不知道明天,但我很爱今天。

道路就是梦想。如果我们想让自己骄傲,或许就应该勇于把自己舍弃。

开了有半个时辰,我将车停在了一条宽敞的柏油路边。从后备箱取出一个马扎来,和小九并肩坐在那里,面前是一大片收割后的田野,四周有笔直的大树,远远的公路上,车就像甲虫,在快速地爬行。

风吹过的时候,我听见了大自然的声音。它是有声音的,你必须很用心才能听到。微风吹拂着柳树,麦田下的虫子在辛勤地耕耘,鸟儿迅速地飞起,又迅速地落下,停在某处,歪着头像正在冥想着什么,扑棱棱忽然又飞走了。天空很蓝,云朵就像一个个凸出的小拳头,层层叠叠地包裹在那里,它们流动,它们静默。我久久凝视天空,相信那里是一切的来源。我很喜欢屠格涅夫在《猎人笔记》中大段的景物描写,那是一本好书,我自知没有那个才华。我能感知,却无力表达。

但没有关系,感知就是生命的一切。

大虎,再见

2008年8月21日 星期四 晴

大虎不见了。可我已经习惯了大虎的位置,它永远在我家门前的那辆破车下,我悄悄给它喂饭,秘密地和它说话。可大虎昨天被送走了,醒来时我没有看见它,它这两天总在深夜里哭,隔着窗户,我听见它哭的声音,呜呜的长鸣,在子夜挖心掏肺。是这两天的雨吗?还是它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我问邻居的时候,他们说它叫,在晚上叫,很讨厌。

我在那破车前站了很久,一动不动地站着。以为它还在那里。

其实在这之前一个多月,大虎和小虎就恢复了原来那种糟糕的生活,因为那个为大虎它们洗澡做饭的厨师不知是被开除了还是自己离开了。

希望它能找到一个好人家,不要再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尽管它们的命运从来就不由自己控制。可是,我们的命运又真的能被自己掌握吗?我很怀疑。

“二流子”的那些事儿

2008年8月29日 星期五 晴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中配配已经成长为一个标准的“二流子”。虽然它仍然英俊,帅气逼人,两目四顾中俨然将自己当成了一只东北虎。但是事实证明,“二流子”的这个称号或许更适合它。

自从它离家出走一次后,出走就成了惯性。大门旁的那个小洞我索性就不再堵了,任它自由来去。每晚北风起的时候,它就“喵呜”一声,以示告别,再找时往往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道它整晚整晚地都在外面厮混些什么。我曾设想,它潇洒地道别后,在街口碰见几个好友,然后三五成群地在路灯下抽烟吹牛皮,等人(应该是等猫)都聚集齐了,再到荒郊的菜地里,掀开一块暗板,纷纷走下去,灯火齐明,它们开始交流各自的主人以及这个世界的和平。回头一想我是不是最近写小说写晕了。

总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每天我醒来时,必定看见它在窗台或沙发上睡觉。看见我,眼睛半眯,微微“喵”上一声,好像打了整宿的麻将,正困得喘不过气来。我把手伸过去,它便将它的小肉球爪子伸出来和我打上两个回合。是为了应付这种差事,还是最近学了一些非洲猫的礼仪?不明白。

距离上一次吃麻雀有一个多月了,昨天它又搞了一只麻雀。真是彪悍!

将麻雀咬穿,然后慢慢地玩弄,抛起来,扔开去,用爪子碰一碰,再假装不看,突然又飞快地摁倒在地,自己玩得不亦乐乎。那麻雀小,估计第一下就被吓死了。后面再玩,看它很不过瘾的样子,一个劲儿地闻,似乎在问,怎么就死了?太不禁逗了吧。

慵懒的小样儿   彪悍的猎手   原来是个“花痴”呀!

这时连我都不能靠近它。它会以这样的表情警告我:咱俩熟归熟,你可别越界。我皱着眉头看它将那只麻雀细密地咬碎,然后开膛破肚。真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我想,对猫的这种行为进行任何道德预判都是没有必要的。就像狼要吃羊,羊要吃草。我们的道德在自然面前一钱不值。约定俗成的方便管理,和来自本能的暗涌,根本就是两回事。文明到头基本就是灭亡。

如果我死了,我同意将我的尸体抛入大海喂鱼,或者丢入森林喂狼。无论活着时多爱惜这具躯体,我都认为它只是囚牢。我迟早是要出狱的。

记得那年在西藏。一个朋友带我去看天葬。我的感觉很好,很自然的样子。他们对身体的理解程度远高于我们。什么,什么都不留下。只有生者的记忆,随着风儿飘散。

发呆时,我常凝望它。最爱它那一低头的温柔。人们需要很多解释来更正自己的行为,可本能的东西哪里能说得清楚呢?欲盖弥彰的结果是层层叠叠地自欺欺人,我不需要那些东西。我伸伸拳头,踢踢腿,就觉得很自在。自在是极其重要的美德。

于是我每每备好猫粮,备好清水,无论它何时离家或是回来。它玩累了,回来便会冲我“喵呜”一声,似乎在说“你还写呢?”我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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