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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家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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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春节前我们单位要配备行业执法服装的,是有机会去北京看看你们的。但考虑天冷人多车挤,就改到沈阳买了。以后有机会再去看你们(附家谱一份)。

此致

祝安

父字

1998。1。19

一年以后,我在北京看到了这封给儿子的信,他一直珍藏着,我好欣慰。

 2  我的先祖(始祖家乡)(2)

2我的先祖(始祖家乡)(2)

1998年9月23日我去北京了,是乘坐很舒适的12次特快列车去的,结果还是觉得很累。于是间,我想象不出始祖李岳和宋氏携家带眷,徒步闯关东安家创业是何等的艰难。更不知道他们一路艰辛跋涉,风餐露宿又是何等的辛酸与困苦。听老人讲,始祖是用一根扁担挑着儿子一步一步从山东开到关外的。也仅仅知道他们是从山东蓬莱李家庄过来的,我翻过好多版式的地图,始终没有找到祖籍李家庄,很是遗憾。但我很清楚那里一定有我们的同宗同族,有我们李氏家人的根。

1984年8月间,向政府组织各村的书记主任去外地“学习”,我们几个乡里的同志也跟随前往。原计划的出行路线是鞍山一站,终点是大连,这是经过党委讨论决定的。想不到的是,各位游兴正酣,就“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一行50多人非要漂洋过海,取道烟台逛北京!众愿难违,领队的党委副书记冯绍华只好半推半就听之任之了。这正中了我的下怀,虽说很难寻觅到正根,却也难踏上先祖的家乡,闻一闻那里泥土的气息,感悟那里的风俗人情,也是难得的机会啊。

大连离烟台并不算遥远,330华里的路程,客船走了8个多小时,相当于拖拉机的时速。晚上9点多出发,早上日出才到达,整整做了一夜的船,想了很多,也很烂漫。

烟台是个滨海的山城,港区周围的街道很狭窄,房屋等建筑大都很古朴。也许是小街小巷都是这样的吧,倒也是我饮水思源的好环境。来到市区,我们走得都很慢,生怕失去刹那间的灵感而空游一回。我也是极力地寻找触点,以此来满足我对先祖的崇敬,而早已掀开封闭已久的心扉。可是,一切终归是烟台的一切,除了乡音,没有丝毫的收获。所以,先祖的故乡在我迷惘的心境中,更是平添了一层神秘,还有挥之不去的猜想。

到烟台的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行人包了一辆大客车,经蓬莱、济南,直奔北京而去。从上车时起,滂沱的大雨就下了一路。车里虽然有空调,怎奈正值暑热,个个湿闷难熬。

烟台离蓬莱咫尺之遥,不一会就到了先祖的老家。我好不激动,没曾想路过,原来我们是打算坐火车去北京的,车票都买了。后来考虑火车上人员分散不好管理才坐汽车的。

透过雨帘,借助街灯,只能隐约看见这座古城的一斑,太可惜了,还不如看烟台留下一些印记。我只能想象我的先祖的脚印早已被雨水冲得一干二净,但他们一点来过这里,也许也是在雨天,也许也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然后,留下心酸与茫然,走上了悲伤的路途,去东北逃荒……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睡觉,他们的先祖基本上都是这里的生人,也都在想好多年前是怎么回事吧,所以才要求渡过渤海吧。

我们不在想下去了,车里出现了紧急情况,六七个人突然间患上了痢疾,很痛苦,更需要更多的人来关照他们。就这样,车走一段路就不得不马上停下来,就得去车下方便方便。雨越下越大,下车上厕所被雨水淋个透,如同洗澡,连屁股都不用揩了,幸好车上没有一个女人。患病的人好苦好难受,健康的人见他们七上八下地折腾又觉得好笑。这种由老天爷导演的悲喜剧,谁还能睡得着啊!

路过沧州郊外的时候,有一个重病号挺不住了,他要求把他扔下来。这怎么能行啊,只好坚持了。

清晨时分雨停了,天津也到了,多数病号因为有药物治疗,病情趋向好转。稍作休息,我们又急着向北京方向驶去。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到北京,很多人都是的。大雨过后的北京天空碧蓝碧蓝,见不到一丝游云。那个重病号也多云转晴了,大家早就忘记了疲劳,稍微休息一下,接着就是大面积的游览。到了晚上,我们才觉得很累了,囫囵吃了一口饭倒头便睡。

那时的人流不是很大,也没有像现在的旅游热,但回家的车票还是很难买到。8月12日,我们只好分两批回沈阳。我坐的是11次特快,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进门,全身几乎瘫软下来,顾不上洗漱,一觉就是日出东方了。所以这样累,关键是很失意,回到祖籍一无所得。

本该休息一天再去上班,但我还是坚持着去25华里的乡政府上班了。我想,同我的祖先千里迢迢的跋涉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也许这就是我回“老家”的最大收获吧。

 2  我的先祖(路远情深)(3)

2我的先祖(路远情深)(3)

始祖从山东来到东北“逃难”,我想也许他们没有带过来家谱,或许即使带过来了也会在半路上丢失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家谱在兵荒马乱中不知去向了。更有可能的是,他们不曾念过书识得字而无法续写……现今我手中的家谱,是我从堂兄李巨元那里得到的,抄本,原本在李福元的爷爷李春和那里。经我四伯父李若桂验证,此家谱与原本无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李氏家族到我四伯父这一代只有6辈人,他们年年供奉祖先,对先祖可说得上是如数家珍,不会有误的。

四伯父小的时候见过他的曾祖李发,李发是始祖的孙子,他不会记错他爷爷和父亲的名字的,也口传给了他的后人。所以,我们后人才知道李发的母亲姓张,他的奶奶姓宋。但不能肯定张氏是东北生人,宋氏一定是山东人。太祖李焕绪之子李发和妻子刘氏确系辽宁生人,无疑。

李发和刘氏生有五子,结束了上两辈人的单传,人丁兴旺起来了。我的曾组排行老二,和其老他哥几个比起来,也是人丁兴旺,他有3个儿子1个女儿。曾祖心灵手巧,会做粉条,人称“二粉匠”。除了做粉条,曾祖还是个木匠,他亲手做的饭桌子(炕桌)至今还保存完好,还能使用,存放在我的老家德盛堡一个邻居家里。这个炕桌是父亲独自过日子时,曾祖给他打造的。炕桌是两块柳木板子合起来做的桌面,年深月久了,本来很白皙的桌面早已变得泛黄。桌面的背后被烟熏得很黑,有许多被蛀虫蛀出来的圆圆的孔洞,细粉丝那么粗细。但现在蛀虫已经不再蛀蚀了,怕是木已老矣,蛀蚀它不能果腹吧。

我们住在孟家窝铺的时候曾祖曾到我家来过一次,不知他老人家是什么时候走的,从此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他和曾祖母生有三男一女,女的就是我的姑奶奶,婆家姓赵,住在新城子区郝心台。曾祖晚年时就住在他的女儿家颐养天年,80多岁才去世。

自家父做了教师,我们就四处游荡,曾祖和姑奶奶她们的情况我就一无所知了。听祖母说,姑奶奶有一男一女,女儿赵秀环在沈阳大东食品厂工作,是个面点师。她嫁给50年代的复员军人杨勇,夫妻俩一生也没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养女叫杨慧。姑奶奶60岁之后,就住在女儿家,后来又去了黑龙江南岔的儿子家安度晚年。

1965年之后,我们才得知失散多年姑奶奶的上述信息,我和家父还有我的孩子时常去看望姑奶奶和杨秀环姑姑姑父。每每去时,姑奶奶总要拿出自己的积蓄给孩子,还有几句嘱咐的话:“听大人的话,啊,这些钱给你们买些书本,铅笔什么的,拿着吧。”那时的姑奶奶早已是古稀之年了,依然不忘激励孩子上进。

表姑夫妻俩本该享受无牵无挂的清福,谁知道她得了绝症,于1985年病逝了。我看望她的时候,她说话已经很吃力了,一副奄奄一息的无奈,很是可怜。那时候,姑奶奶很坚强,一直守候在女儿的左右寸步不离。

白发人送走了黑发人,姑奶奶才去了黑龙江的儿子赵长庚家。表叔赵长庚是火车司机,家住南岔车站附近,工作在小白站,那是他不再开车了,做行政工作。

1986年,我和同事王贵驱鹤岗搞外调,途中在南岔下车,顺便看看姑奶奶,他是我们李家辈分最高的长者了。

下车后,我就向车站的人员打听赵长庚的住所,他们都知道,很热心的指点给我。

姑奶奶身体依然硬朗,精力还是那样的充沛。我细细地端详她的面孔,他和我记忆中的曾祖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额头与眼睛,还有肤色!

姑奶奶怕我出门在外缺少盘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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