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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家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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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的。事实也真是如此,“在位就富,下台就穷”。其实这些人就是社会上的混混,混社会,社会养了这么一帮混混。他们“头脑灵活,手脚笨拙”,“干啥啥不会,吃啥啥都香”;是“不拿白不拿,拿了不白拿”,“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白吃谁不吃”那一族人,厌弃得很……

这也是“另类村官”吧!

 5 同道挚友(久别重逢)(1)

5同道挚友(久别重逢)(1)

什么是同道?我认定为“人生之道”。给我生存以勇气,生活以快乐,生机以能量的,都是我挚诚挚爱的挚友。同窗、同队、同行、同僚,都在同道之列。他们和我一样有自己的“鸿鹄之志”,也和我一样走实现自己的人生之道。我也常和他们在一起“论道”,没有什么最终满意的结论,倒是留下一个很难解释的怪题:有没有同道的人生。时至今日,我终于清楚,同道人生处处有。

小学的时候我和他是同学,学校里我们又是同行,文字中我们是文友,他也是和我探讨“同道人生”最多的人,他就是陈日久。

陈日久与我同庚,生日在我之后。小学毕业后,他没有升入初中,因为他是个“坏学生”。他说老师给他的毕业鉴定一塌糊涂,这和我的如出一辙了,学习再好也没有升学的机缘。可悲啊,这么小的孩子就是“坏孩子”了,我至今不能理解,大概是那时候太“政治化”了吧,连年幼的孩子都不放过,被“政治”了。

些不说他怎么个坏法,就年龄而言,他能反共还是能破坏社会主义?其实,就是老师不得意他,成了师道尊严的牺牲品,没等展开翅膀就沉落了。

虽然我们是小学的同学,但相处的时间很短,我不是随父亲的调转而“四处流浪”嘛,而且我们不住在一个屯子里。直到我高中毕业后到乡里工作了,才有更多的机会见到他,都当老师的时候,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任教。

陈日久患有先天性的“腰病”,干不了繁重的庄稼活,早年就在101国道(当年叫沈承公路,沈阳到承德)和辽德公路(辽中到德盛堡)的交汇处,开一个小小的修车点,主要是修理自行车。他白天修车,晚上看书学习,想闯出一条人生之路。70年代处,他曾写出一个大部头的小说,送到出版社很快就退稿了。理由很简单,只有几个字:文笔可以,人情味太浓了,阶级斗争的弦绷得不紧。

毋庸讳言,阶级斗争的年代能有什么好的文学作品?又有哪个作家真心去写阶级斗争?纯文学的东西在那个时代弱不禁风,纯文学人在那个年代更经不起风吹雨打,一腔热血就这样被冻结了。但是,就凭“文笔可以”,他的作品足以证明他的价值所在,足以引起很多人对他的“高看”,都把他看作是个农民自己的作家啦。

那时候我没有写作,但我有那个“花心”,自然会闻风而动,去拜见我的老同学。我们谈论的话题除了他的大作,更多的就是人生之道。他对写作的“失败”很是失意,也很茫然。我也觉得走这条路太狭窄太坎坷,就劝他莫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到哪里?我们达成了共识,以该行为先导,把希望依托于下一代……

果然,陈日久凭借自己的文学素养和功底改弦更张了,当上了民办老师。三年后,通过考试,他和妻子刘碧霞同时转正为公办教师,泥饭碗变成了铁饭碗,自己的人生之路走上了正轨。从教期间,陈日久博览群,书写下了许多教改方面的论文,他的成果得到省市有关部门的肯定与推广。1993年,他的两个儿子在他精心地辅导下,同时考入中专学校,实现了他寄希望于下一代的的愿景。1998年,无党派人士的陈日久被选为新民市政协委员。

我在乡政府上班,他在学校教书,平素很少有时间见面。但到了彼此“关键”时刻,我们会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1987年,那是我经济危机的时刻,大儿子在吉林大学读大二,二儿子刚考入省重点高中,小女儿正在念初三,个个都是花钱的大户,弄得我入不敷出捉襟见肘。更为要命的是,这时我家的房子年久失修,眼看就要坍塌了,也就没有修缮的价值了,逼着我扒倒重建。

那个年月,别人家盖三间房子至少要花去1万元,而我的房子只用了3650元,笔笔费用我都有帐可查。扒房子重建宜早不宜迟,雨季怎么施工啊?更害怕连阴雨冲倒了摇摇欲坠的破房子。那时候我手里只有500元钱,其余的就得靠亲友帮助了。我是个不爱张嘴的人,跟人借钱走到半路就回来过两次,难哪。但没有钱拿什么建房啊?我又厚着脸皮出去了。

刚走出村子,我又回来了……

我真没有想到,陈日久来给我送钱,我也没打算和他借钱,知道他和我一样靠工资过日子,没有太多的闲钱。

陈日久解决了我近三分之一的建房款,之后我又从银行贷款500元,勉强在雨季来临之前把房子建完。两年后,我还完了所有的欠款,先是银行的,最后是陈日久的。

早些年,陈日久一直为自己的理想和生活打拼着,加之他身体不是那么健壮,婚姻也一直在拖延中等待。在农村,他是少有的晚婚典型,他的孩子比我的孩子就小得多。我的孩子上大学高中了,他的孩子才上初中。我的三个孩子在初中时有好多好多的课外图书,都是我出差时口挪肚攒的见证。有的是从沈阳买回来的,也有的是去北京带回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我念初中的时候留下来的,每册每本都有一个奋发学习的小故事在其中,值得我珍惜与珍藏。1988年暑假,经我整理,一共两大袋子都送给了他的孩子们。他的孩子很听话的,我对他们也很有信心,所以我也把我多年教育辅导孩子的做法与“经验”一起送给了他们夫妇。

记得我念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这样一篇课文:工人爱机器,农民爱土地,战士爱枪又爱炮,学生爱的是书和笔……我赠送他们这么多的书,一下子把孩子的精力吸引过来。他们很快从玩童过渡到“书童”中来。

他们夫妇不愧是园丁,顺势鼓励孩子:“李伯伯家的哥哥姐姐,就是靠这些书考上高中大学的,你们可得向他们学习啊。”

为着改变我们之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我做了很多让陈日久到乡政府来工作的努力,比如到文化站当个站长什么的,适合他。开始他还挺配合我的,不久又改变了主意。

他看到我们的工作很“辛苦”,下乡蹲点是家常便饭,吃住都在村上,很艰苦的。陈日久有胃病,觉得自己身体受不了,再有就是上班也很远。所以,我的努力只好半途而废了。我本想和他一起走“人生”之路,不想刚刚启动就告吹了。

“志同道合”没有错,但同“道”实在是难以实现了。这如同非洲草原上“同路而行,同地而眠”的斑马,看上去那斑纹一道一道一模一样,实际上,没有同样斑纹的斑马,相像就是“同类”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文学分野,吴书纯就是我的同道文友了。

吴书纯比我小很多,有十来岁吧,但他比我先到乡政府工作几年,在电影放映站做放映员。他是我在乡政府里最先认识的人,因为他是我初中同班同学吴义纯弟弟。他能干上这个差事,是他哥哥对他鼎力相助苦苦“举荐”的结果。

吴义纯是乡卫生院的大夫,和那时公社的一位大员“关系不错”,就极力地推荐吴书纯做“文化工作”。吴书纯的绘画很出色,胜任做电影的“广告”,于世,“举荐”很快就一蹴而就。

没过多久,吴书纯在我任广播站编辑的时候,他当上了文化站站长,我们的文化交流便开篇了。他最吸引我眼球的是绘画,尤其是玻璃画,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好多人为了求得一幅玻璃画,至少要等上几个月,甚至是一年。我的内弟结婚的时候,就是他给炕柜画的玻璃画,至今依然夺目如初。

有那么一天,我突然发现一个秘密,也是出乎我意料的惊喜,吴书纯不仅仅是个“画家”,而且还是个诗人!他的处女作赫然间出现在沈阳日报上。“一诗惊四座”,引起一个不小的轰动,也使我走上创作之路。

在这以前,除了我,我们那里没有谁的文字见诸报端,我的文字也仅仅是新闻之类的,极少部分是报告文学。他的诗,无疑是个划时代的产物,开启了我们地区文学园地的新篇章。

他不想做个平庸的,尸位素餐名不副实的文化站站长,力求名副其实。于是,吴书纯潜心写作,终于有了可喜的成果,终于有了他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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