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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档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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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前者可能性极小,汉人为了“入土为安”,花钱买全尸的多去了,有的还对抗民政局甚至大闹火葬场。几千年形成的风俗习惯岂会轻易改变,只怕有些人宁愿接受火葬被烧成灰,也不想“死无葬身之地”!至于后者,可能性倒很大,现在这社会,思想扭曲精神变态的并非没有,把人杀掉剁成馅包包子吃的都听说过。如果是这样,那他娘的就不是什么天葬师,而是杀人犯了。因此,我得下去看看。

    从山岩上小心攀过,一路狼藉遍野、腥臭扑鼻。走近我才发现,天葬台所处位置很巧妙,虽然太阳已经升起,但光线却照不进来,整个葬区显得十分隐蔽。葬台边的两块石碑,一块写有“天葬台”三字的藏文,大概用于说明和警示,一块绑着粗大的麻绳,想必用来固定死者尸体。葬台四周的白色建筑分为两种,一种是白塔,里面放着德高望重者的舍利或法器,另一种是石头堆砌的坟堆,里面满是死者的颅骨。

    天葬台边还有两个石磨,听萧一笑说,那是用来混合糌粑、青稞面和人肉的,因为,混合后的糌粑人肉秃鹫最爱吃。登上天葬台,我们发现中间已被榔头砸了2个大坑,可见此处葬过不少人,说不定该台的历史已逾千年。走到一个凹陷的坑边,里面残存着血和人油凝固的痕迹,色彩已经发黑浸入岩石深处,不断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味。另一个坑里的血迹鲜艳刺目,蹲下用食指蘸一点放鼻孔附近,腥腥咸咸且略带余温,我估计,最近一次天葬的时间距现在不超过一小时。

    “头儿,你看!”萧一笑从岩缝抠出一枚锈迹斑斑的像章。我接过,用指甲蹭掉上面的泥土,正面是***头像,下方是一行毛体行书:一定要解放台湾!反过来,里面还有两行小字,锈得连笔画都看不清,只能凭轮廓推测出书写的内容:枰州市革命委员会夺权周年纪念,时间为1968年。像章为铜制,直径约4公分,根据大小样式和别针插槽的痕迹,我想起了当年的红卫兵,以及山道边那座破庙。

    随后,曹阳又找到一支生锈的钢笔、半块眼镜片和一本染血的学生证,学生证只剩一张塑料封皮,上面印有“陕西师范大学”字样。但所有这些都无法作为死者就是汉人的有力证据。我问曹阳:“你怎么知道被肢解的是个汉人?”后者答:“我看到一具剁烂的尸体,脖子里拴着一个类似十字架的玩意儿,这种东西藏人肯定不会带的吧?”倒也是,我沉吟片刻,接着问:“在哪儿看到的?”“当时就躺在这儿!”曹阳指着脚边的坑穴:“奇怪,咋这么快就没了?”我看了一眼坑边还在滴血的骸骨及一片片翎毛,估计尸体被乌鸦或秃鹫之类的鸟吃光了。

    我懒得寻找那个十字架,即便找到怕也是个无头案,于是抬脚往回走。“从昨晚到现在所经历的事,你要全部记下来。”我对曹阳说,“这可都是相当重要的材料。”曹阳嗯了一声,目光还在四下搜寻。“你小子是怎么做工作的?”见曹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忍不住火上眉梢,“一不带笔,二不带本,三不拍照,你当什么记录员?”曹阳先是一愣,后拍拍脑瓜子:“哥,你放心吧,都在这儿记着呢,回去拿笔一划就行了。”这小子确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昨夜有关石字8014部队那番话我仍然记忆犹新。因此,我张了半天嘴,最终没出下文。

    走着走着,曹阳被绊了一跤,爬起来瞅瞅脚底下:“什么玩意儿?”我扭头看去,发现岩缝中插了一根巴掌宽的石桩子,相比周围那些岩石,它带有明显人工打造的痕迹,上端还刻着古怪的符号。曹阳撅起屁股,看样子是想把它拔出来。“住手!”天佑不知何时也跟下来了,他把曹阳拉到一旁,“不想活了,那是定魂桩!”

    “定魂桩是干吗的?”我发觉天佑最近老出新名词儿。天佑解释说:“定魂桩是为防止尸变而在墓葬旁设立的石桩,宽两寸高一米,桩上刻有咒语,以阴阳五行之法在墓周布造,通常只有一根。如果死者怨念太重,可能会有两根或者更多,据说明将袁崇焕被处死后,其墓侧布了十一根定魂桩。”说罢,天佑端着罗盘仔细搜索,愣是围天葬台绕了一周,最后竟找出三十根定魂桩!

    尸变、咒语、怨念、定魂?一听就是茅山道士的理论,而非天葬师或喇嘛的说辞。我想不明白,如此超脱之地,何需竖桩定魂?难道真如曹阳所说,此处肢解过汉人?可三十根定魂桩,得死多少汉人聚多大怨念啊?是谁制造的冤孽?目的何在?被杀的又是些什么人?我的脑袋突然大了好几圈。

    就在此刻,我远远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穿着又脏又破的灰色长袍,摇摇晃晃把一具尸体拖上天葬台,仿佛根本没看到我们,举起一把利斧照尸体“咣咣”砍下去,一时间筋骨断血肉横飞。我们都看傻了,最后不知谁喊了一声,那人才停下斧子,将死者的脑袋提在手中,慢悠悠转过脸-----

第十章(千魂咒)

    那是个女人,生着一副典型的藏族面孔,皮肤为红棕色,约四十多岁的年纪,下嘴唇往上包起,释放出一种古怪的笑意。

    曹阳用枪逼着她:“把斧子放下!”女人无动于衷,没有放下斧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呆呆地站着。对峙了十几秒后,她居然低下头继续肢解尸体。曹阳一个箭步跃上天葬台,冲过去抓住对方手腕试图夺下利斧。我没有阻止,在我看来那女人大概是个疯子,想必也没什么反抗能力,曹阳只需一招便能制敌。

    天佑却慌张起来:“不要碰她!----”已经晚了,那女人被人一碰,跟着了魔一样跳起来,不知哪儿来一股蛮力,抱住曹阳狠狠往地上一掼,然后举过斧头就劈。情势完全出乎意外之外,我暗想:曹阳完了。在此千钧一发的当口,只听背后“砰”的一声,那女人晃了晃,丢下斧头向后翻倒。我转头一瞧,天佑正把手枪还给萧一笑,后者带着跟我同样的错愕。

    “怎么能随便杀人呢?”我皱着眉毛责怪天佑,不是因为他随便开枪,而是这一枪太致命,把那女人半个鼻子都给打没了。天佑跨上天葬台,先喊了曹阳的问他怎么样,然后才回复我说:“头儿,那女的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我跟萧一笑再吃一惊,快步跟上去。走到那女人跟前,我浑身都是凉的。因为那女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死了好几天,整个人处于中度腐烂状态,眼角和鼻孔爬满了蛆虫,握斧子的手上浓血淋漓。我强忍腐臭蹲下身,从死者身上捞起一张胸卡,胸卡上有她的照片,照片下印着几行藏文,大概是介绍其身份和职业。萧一笑略懂藏文,拿过胸卡看了看:“她的确是个天葬师,并且在持证营业。”

    我又瞅了一眼被剁烂的尸体,男性,约20出头,蓝色短袖,黑色运动裤,脚蹬一双阿迪达斯牌白色登山鞋,从相貌和衣着上看肯定不是藏人,跟那女人一样也是中度腐烂,浅浅翻了翻,未发现能够证明其身份的东西,我推测是迷失道路的学生或者驴友。听到枪声,陈默和高大全也匆匆赶过来,和天佑一起七手八脚查看曹阳的伤势。然后,陈默又带上口罩,先后对两具尸体进行检查,又照例提取了些组织样品。

    “怎么死的?”我问。“中毒。”陈默晃着玻璃容器内的腐肉,“至于是哪种毒,回去化验了才清楚。”我站起身,双手叉在腰上:“奇怪,人都死了,怎么还在干生前的行当?并且开拓了不少新业务。”高大全说:“还好,剁巴的都是死人,没杀活的。”“我不是活人呐!”曹阳摔得不轻,所幸未没伤着筋骨,听得出他此刻既窝火又尴尬,“若不是天佑哥眼疾手快给出一枪,我他妈早成斧下鬼了!也就怪了,一个女人哪儿来这么大力气!”

    天佑已经在那女人额头贴了张镇尸符:“别跟她计较,死人几乎没有智商的,所做这一切都是出自本能。”

    这位天葬师应该送走过不少人,刚才那套杀人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尽管脑子都成了浆糊,竟依然能明辨毫厘直取要害。若不是曹阳运气好,恐怕早被她庖丁解牛般处理掉了。可现在,如何打发她却成了令人头疼的难题。曹阳说随便埋了,天佑说不行,镇尸符镇不了多久,只怕尸体还会作怪。

    我说,那就按藏族的习俗实行天葬,这活儿交给你了。天佑一脸的为难:“头儿,我可是只救过人,从来没杀过人啊。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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