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博士缓步来到我面前说道:“你就是新老板?”
我点了点脑袋,原本打算先将一军的我反而一下子成了被动。
老博士带上了厚重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道:“跟我来吧。”
我才跟着老博士向着第二个房间走去。
我转身看了一眼会计说道:“你不来吗?”
会计对我笑了笑说道:“不了,还有账要算呢。”
我看着会计离开了研发室,而老博士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
我跟着老博士进入了房间。
老博士支开了房间里原本的三位实验员,此时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老博士。
老博士缓缓坐到了我的对面说道:“说吧,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安因沙星。”我说道。
“我想你也是找这个来的,你肯定没有被注射过。来吧,让你看看它的魔力。”老博士说着弯腰拿出了一副眼睛。
随后拿出了一小瓶安因沙星的溶剂。
将其稀释之后滴入了镜片之上,随后用了一层镜片黏上。
老博士搞了一只镜片交给我了说道:“带上看看吧。”
我缓缓接过了老博士递来的眼镜。
将其戴在脑袋之上,只感觉眼前一花。
老博士递来了一根遮眼板,让我捂住了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镜。
随后老博士拿出了一根辅助长棍指了指远处的显示器问道:“什么颜色?”
我看向远处片刻,显示器上是一颗被太阳照耀的绿色大树。
“绿的?”我说道。
老博士用着辅助长棍挑开了我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镜前的遮眼板,将遮眼板挡在了我正常的眼睛那边。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眼前原本显示器上绿色的树。
此时格外翠绿,太阳照耀下每个角度都有着些许不同。
颜色在绿的层面上又分成好几级,从亮到暗、从上到下。
老博士长棍指了指最上一层的绿叶说道:“我们称这个叫亮五绿,而下层的则为暗五绿。”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难道眼前的画面被这老博士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换掉了?
我立刻摘下了遮眼板,两只眼前虽然看着一样的画面。
但两只眼前在脑海之中描述的简直就是两个东西。
正常的眼睛只能看见一颗被太阳照射的大树。
而另一只带着安因沙星的眼睛却可以看见太阳照耀大树的每一个角度的变化。
我难以置信眼前的居然是一副静态图片,可在我另一只眼睛里仿佛都要跳出来了。
我将双眼离开了显示器,带来的震撼无以言表。
眼前博士的样子,两只眼前看见的都完全不同。
安因沙星镜片里的博士,就好像在游戏里被开了两百倍渲染的角色。
而且有过之无不及,根本无法用几句话来形容。
日光灯下每一个角度都有独特的变化和呈现。
我对着老博士张大嘴巴无以言表。
老博士笑了笑说道:“这就是安因沙星的魔力,治疗失明是其次。人以三原色为基础,只能看见大概一百多万种颜色。而使用了安因沙星之后,足足可以让色域提升到一个亿之多。”
我惊讶与眼前的差别。
老博士关掉了灯。
在昏暗的房间里我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睛犹如有了夜视功能,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博士将另一个拨片上也点了一滴安因沙星,随后按在了我另一只镜片之上。
终于两只眼睛看见的都一样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无比震撼。
老博士则摆了摆手说道:“出去吧,去外面见识见识这个世界在你眼里的区别。因为没有注射在晶状体里,氧气的渗入镜片上那一点安因沙星只能维持大概一个小时。准确的说是六十三分钟,你四舍五入理解一个小时好了。”
一个小时吗?我点了点脑袋。
离开了实验室,向着外面走去。
当我刚打开公司的大门,我就傻眼了。
阳光照耀着大地金灿灿的,光反射每一个角度产生的颜色都让我痴迷。
通过安因沙星看着这个世界,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老爸所说的话。
只有用过你才会知道你看见的有多美好。
我在大街上先逛着,眼前的所有颜色都被我分出了区别。
暗二银的灯柱上闪耀着亮四红的灯,所有车辆停止了行动。
马路上各色的车辆行驶着,就算是同一种颜色的车在我眼里也有巨大的差别。
我试图寻找一辆最蓝的车,可总能看见更加神奇的颜色。
就连白色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区别,可以用肉眼去辨别和判断。
当我沉醉在我眼里所看见的一切的时候,忽然颜色开始暗淡了。
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我摘下了眼镜。
带不带眼镜忽然变得没了区别,我这才想起老博士的那句话。
因为没有注射在晶状体里,镜片上那一点安因沙星只能维持大概一个小时。
一千一瓶的安因沙星,不注射在眼睛里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这可比吸毒还要可怕,但此时我开始出现了一丝小失落。
我对我现在眼前看见的画面没有一点兴趣,我终于知道了安因沙星让人着迷的原因。
《视界》后篇
我开始寻找安因沙星最合理的卖家。
我觉得安因沙星不仅仅是一种用来治疗失明的药物。
因为安因沙星给我带来的体验不仅仅如此。
这显然很难,但是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攻陷这个目标可能很难,所以我先找到了他。
他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国总理手下几个助手之一。
记得去年同学聚会得知他工作在总理身边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震惊。
也因为这个特殊的工作我对他记忆犹新。
翻找这高中时的通讯录,希望他没有换掉号码的习惯。
我试着拨号打了过去,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喂?大海?”我说道。
“你好,你是?”大海不知所措。
“我是你高中同学路桥啊。”我说道。
“路桥?哦,后排的你我有印象。”大海笑着说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笑着说道。
“帮忙?我可以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找我可不管用。”大海笑着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总理的色盲治好了吗?”我淡淡的说道。
“没事你说这个干吗?你不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多不能提吗?”大海一下严肃起来说道。
“我知道,我现在继承了我老爸的制药公司。我刚好有一种治疗色盲的药研发成功了,所以想推销一下。但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这不是想到总理了吗?”我说道。
“治色盲?你算盘都敲到总理头上了?你想让我帮你试试总理。你觉得我能开的下这个口?说出来饭碗都要没有了呀。”大海说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治好了总理这个色盲,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我说道。
“好了,这事情你让我想几天。”大海说道。
“我电话就是这个,你说了如果总理有想法就打我电话。”我笑着说道。
。。。
一年半年前换届,我国总理顺利即位。
总理几乎一刻也没闲着,第一年就出访各国友好会晤。
我国是旅游大国,总理常常出访会晤宣传我国文化。
用此进行文化输出。
几乎和附近各国都建立了友好合作关系。
我国也是联合会为数不多以友善为标签的大国之一。
但事情总理自身的缺陷却被一点点的发现。
那是一次事故。
邻国以水果文明的国家,邀请总理见识一下猫山王榴莲。
“猫山王”的由来是当地熟透后的榴莲自己从树上掉到地下,但没有裂开的完整榴莲,送到一只困在笼里的口译“猫山”的果子狸面前,由它闻香鉴别优劣。如果“猫山”闻完后兴奋不已,这榴莲就是极品的“猫山王”。
当邻国国王解释完这些,指着眼前黄色榴莲视为极品的时候。
我国总理几步向前拿起了绿色的榴莲观察许久。
开始这还不被注意,但后来这事情传到了隔海相望的其他大国手里。
随后几乎各种馊点子不断。
最严重的一次。
隔海的大国总统在一堆黄色糖果中放了一颗绿色的糖果。
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