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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以为是他和季扬的兄弟情深,约定一起结婚。
因为那时候谁都知道,季扬和牧言夕是真正的佳偶天成。
只不过,傅思远和季扬从国外回来后,一切发生巨变。
傅思远告诉她,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她,执意与她分手
分手的赔偿是,傅思远帮他父亲度过难关,收拾赵知礼留下的烂摊子,让她顺利接手赵氏。
直到傅思远娶了牧言夕,她才真正明白那时的四人约会,他真正想约的是谁?那一次的酒后乱性,他心里想的是谁?
那两年里,傅思远之所以没有结婚,只是一直等待着牧言夕。
他给她的承诺,前提是牧言夕必须是季太太。
傅思远等到了最后,也忍到了最后,最终他如愿以偿。
“知娫,对不起。”傅思远看着女人受伤的眼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他都在伤害她,辜负她。现在甚至在有些利用她。
若没有牧言夕,他一定会娶她,让她做傅太太,无论从那一个方面,她都是合格的,
只不过,弱水三千,机缘巧合,他已经取了牧言夕一瓢,那么其他都是浮云了。
“思远,你有没有……”赵知娫咬着唇,欲言又止,那个答案总是听到才会死心的。
“知娫,我一直很欣赏你。”傅思远看着脸色有些慌乱的女人,忙着出言安抚和打断了她的话。
欣赏!只是欣赏而已,他始终给她留足了面子,始终闭口不谈他们之间的过往。
前段时间她高调与他进出,高调宣布自己要订婚了。
他都没有否决,一直沉默。
他始终要她知难而退。
“谢谢,思远。“赵知娫笑了笑,终于稳住了自己的心神,恢复到自己该有的理智。
赵知娫从医院里出来后,取下了自己戴上去的戒指,装进口袋里。
那个戒指是她自己买的,藏了这么些年,想来以后也用不上了。
不过,她始终想知道为什么季扬会放弃牧言夕,找了那么一个女人结婚。
因为他的放弃,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她很快从包包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傅思远待赵知娫走远后,他推门进去,才发现门后站了一个人。
牧言夕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赤着脚站在那里,美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思远有一些吃惊,她刚刚不是睡着了吗?
牧言夕的眼眸一直绕在傅思远的眉宇间,鼻梁,再饶到薄薄的嘴唇上。
“我以为你要和知娫姐走了?“她含着笑问他。
他们的对话有些讳莫如深,不过傅思远的话让她有些窝心,让她莫名地感动。
她觉得自己这么兜兜转转,结果还是在傅思远的势力范围内。
若她已经离开他过了,她没有预想地那么开心和轻松,只会拧巴和纠结。
若他像刚刚那样待在她的身边,她反而心安了。
“那你希望我跟她走吗?’ 傅思远看着一脸笑意的女人,一语双关。
“那你舍得离开吗?“牧言夕也不示弱,继续和他打着哑谜。
不过,她刚说完,就看见男人的眼眸里放出异样的光彩,她猛然惊觉,这话有点肉麻,起码这是她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话。
牧言夕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转过身往病床上走去,用被子盖主自己的头。
傅思远紧跟着过来了,看着一脸娇羞的女人,稍稍地放下心怀。
他跟着上了床,抱住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老婆。” 他亲热地叫了一声。
被子下的女人微微地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这里没有人叫老婆?”
“谁应了就是叫谁?”
“你无赖……”
“我就赖上你了。”
傅思远可劲地扯下盖在牧言夕脸上的被子,偏要让她红彤彤的小脸重见天日。
牧言夕低着头,坚决地捍卫自己的“脸面“,刚好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他的大手轻轻地在她背上轻抚,缓缓地说到
“言言,你脾气也发过了,闹也闹过了,分居也分过了,婚也离过了,这回总可以安心地跟我回家过日子吧。”
傅思远短短地几句胡,精准地概括了牧言夕这几个月的行径,,像极父亲在教育顽劣的孩子。
男人略带戏谑的话,让牧言夕觉得自己有些在无理取闹了,却又不肯承认。
于是,她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嘟哝着说了一句。
“谁跟你闹了,我可是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第二十一章和第二十二章的大改都已经完成了。有兴趣的话,可以回过头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呢。
后面的章节可能会有一点微调,但是一定不会再换情节什么地大改。
亲们,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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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这么久才更新。
☆、35应 心
“就是真的!你又能怎么样呢?”傅思远轻轻瞥了她一眼;十分淡定地手指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她的长。
倒是他的话提醒了她什么,牧言夕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他幽深的眼眸里。
“傅思远,我的红本本去哪里了?”
“烧了。” 傅思远一脸自若;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他只是没有想到;刚才还在自己坏里昏昏欲睡的病猫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猛地坐起身,瞪大了眼睛;两手卯足了劲推了一把他的身体。
傅思远毫无防备;一个重心不稳,就跌坐到地上了。
牧言夕愤恨地想着,他居然把自己的红本本给烧了;居然给烧了。难怪她找不到了。
她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地有些阴森。
“你赔我红本本。”
“好好,我把我的那一本赔给你。”傅思远一脸堆笑,有些谄媚。
他爬起来,顾自又坐到脸色有些阴阴的女人身边。
“为什么不把你的红本本也给烧了。“ 牧言夕笑地更加渗人。
“将来生孩子的时候要用的。“傅思远说地是一本正经,笑地是清风拂面。
其实红本本的用处只有两个,一个是离婚的时候用的,一个是生孩子的时候要用的。其他全无用处,那么留起来做什么的呢。
“什么时候烧的。” 牧言夕一边逼近他,继续盘问着,那男人一脸奸笑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领的当天晚上。”傅思远看着这般神情的女人,顿时觉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真理。
“为什么?” 牧言夕的眼珠子瞪地圆圆的,清澈的眼眸里有火星子在慢慢地发亮。
“怕你反悔。”傅思远含笑凝视着她,不怕死地继续坦白着。
女人眼眸里的火苗子终于熊熊燃烧起来了。
原来傅思远从一开开始就在算计她,把那红本本烧了,她就是多签几次离婚协议书,她还是傅太太。
牧言夕想想她这些天的纠结,想想这些天这个傅拧巴带给自己种种迷茫。
“新仇旧恨”顿时全部涌上心头,她猛地抬起手,揪住了傅思远的耳朵。
“傅思远,你个骗子。”她怒气冲冲,骂的是“咬牙切齿”。
“疼……”傅思远歪着头,呲牙利齿,可就是笑意不减。
虽然他家言言平常挺温顺,挺清冷的,但是发起威,绝对不会比动物园里的老虎弱。
牧言夕看着男人吃痛的样子,手竟然不自觉地松了松,却还是不够解恨,便又用另外一只手拎起他的另外一只耳朵,双管齐下。
“言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保证不烧了,一定不烧了。”傅思远很配合地在那边举手投降,一边讨饶,眉眼全部挤在一起,咧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紧贴在额头的发有些凌乱了,有些狼狈,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和镇定,彻底颠覆往日的形象和修为。
牧言夕对着傅思远耳提面命,两人在床上打闹了很久,她心里的那一股气才消了下去。
第二天,傅思远就接了牧言夕出院了,就马上和赵知娫出去了,说是去见一个什么陈部长。
牧言夕一个人吃了晚饭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她有些郁郁地睡下。
房间里落地窗帘随着海风轻轻摇曳着,不远处的海水在夜风微微地荡漾,她的耳边时不时传来一阵海浪声。
牧言夕转了一个身,不再去看窗外的半个月亮,逼着自己快点入睡。
就在她昏天黑地地数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