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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音乐往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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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该团原任指挥小泽征尔离职时,则以马勒第九作为暂别。我这个马勒迷真恨不得可以身在两地亲聆,虽然分身不得,但至少听到迪华特指挥香港管弦乐团的演奏。    
    我故意选择音乐会的第二场,如此则可避开香港上流社会在首演时酬酢欢闹的习俗,可以专心聆听。然而,上半场的另一个首演——郭文景的《远游》——把我镇住了,听完感情激动,无以发泄,勉强挨过中场休息,想在下半场的马勒音乐中体验真情,可惜在第一乐章开始不久,两支法国铜号的演奏就有点走音,听来不是味道,而迪华特的诠释和我熟悉的伯恩斯坦恰好相反,相当收敛含蓄,甚至到了第四乐章的高潮,乐队的音量似乎仍然不超过两个强号(而我觉得应该是fff)。记得多年前在波士顿听伯恩斯坦指挥此曲,到了最后高潮的时候,部分铜管和木管乐的队员都站了起来,听得我精神抖擞,全曲尚未结束就想起立叫好!    
    马勒的音乐盛宴    
    不朽的灵魂在乐谱上行走    
    这种过度嚣张的演奏法,似乎当今多数指挥皆不齿为之。阿巴多和柏林爱乐预演此曲时(我看的是纪录片),乐队队员问是否应该站起来,他笑说不必了,后来我听他录制的那张唱片,果然是属于收敛式的。然而,马勒的原谱中的确有指示要两队音员站起来奏,我猜可能是为了达到一种特别的音响效果,正如三支小号在全曲开始时故意在后台演奏一样,音色缥缈犹如天上来(香港管弦乐团的三支小号手此次演奏也技艺不凡)。诚然,各位指挥家有不同的看法,迪华特的诠释应该受到尊重。据友人周光蓁(也是乐评家)说,这次演奏和多年前迪华特指挥明尼苏达管弦乐团录制的唱片中奏法如出一辙,可见此曲更是迪华特多年来深思熟虑后的成果。    
    作为一个乐迷,我却浪漫不羁,反而觉得这首马勒年轻时期的作品应该奏得夸张一点,此曲有一个绰号——“巨人”,歌颂的当然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年轻艺术家,甚至是马勒自己。不知他幽灵在香港上空聆听时作何感想?


第二辑不朽的灵魂在乐谱上行走(上)马勒压轴试“港乐”

    马勒压轴试“港乐”    
    香港管弦乐团乐季的最后一场音乐会以马勒的《第五交响曲》作为压轴戏,总监迪华特接掌香港管弦乐团的第一场音乐会,早以马勒的《第二交响曲》作为“见面礼”,可谓有始有终。然而次年的乐季却不见有任何马勒作品,不知为何?难道迪华特也要学西蒙·拉陶前年接掌柏林爱乐时一样,以马勒第五为见面礼,在第二乐季却不安排任何马勒的作品,而把唯一的一场安排了马勒第六的音乐会让给前任指挥阿巴多(阿巴多的唱片刚出笼,可以“惊天动地”四字来形容)。    
    马勒的交响乐是目前所有交响乐团的试金石。香港管弦乐团之前演奏的马勒第一差强人意,此次演奏的第五则大有进步,但仍有可改进之处,在此愿以乐迷和马勒迷的立场拋砖引玉略陈己见。    
    首先要提的是迪华特对马勒的诠释方式。他指挥的马勒第一与其指挥明尼苏达交响乐团所录此曲的唱片中的诠释相似,中规中矩,绝不夸张,而笔者反而觉得不够戏剧性。此次演出的第五,因找不到他的唱片作比较,仅凭当晚聆乐的经验而论,则觉得他有相当的深度,而且把这首交响曲的结构表现得十分清楚——即重头戏在第三乐章《谐谑曲》(Scherzo),而把第一、二和四、五乐章作为对比和延伸,因此香港管弦乐团在这个关键性的乐章中也演奏得特别卖力,特别是首席小号手约拿翰·克拉克(JonathanClarke)的表现特别出色,这四支小号和六支圆号的演奏乃此一乐章的“中流砥柱”,在第二乐章中也发挥了“霸气”和“冲击”的作用,值得击节。    
    然而在第一乐章,小号手完美地奏出开始的主题后,整个乐队却未能“跟进”,弦乐部分的声音微弱(也可能是我的楼座座位的音响效果问题,文化中心的音响实在该整顿了!),木管乐部奏得很投入,但完全被小号和管乐的强大声音所支配,因此这个“送葬进行曲”的“送葬”气氛也不够悲壮,甚至有点冷清,这也可能与迪华特的诠释有关。如与拉陶指挥柏林爱乐的版本比较,则显得收敛很多,但也可能是香港管弦乐团奏得“力不从心”的缘故,内中乐句的速度和强弱的变化勉强跟得上迪华特的意旨,但仍然不能连成一气。也许这又是我先入为主的观念,记得我第一次听萧提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演奏此曲时(时当1970年),开头乐章的雷霆万钧之势给我的印象太深了。    
    第二乐章有所转机,香港管弦乐团的大提琴部气势如虹地率先起了头,又把主旋律奏得动听之极,而迪华特的速度把握也恰到好处,让人感到香港管弦乐团终于“进入情况”了。然而我也禁不住留意到乐句之间的强弱和速度转换(这也是马勒交响乐最难演奏的部分)仍然无法得心应手;到了第三乐章,马勒的感情挣扎愈烈,速度变化也更大,真可谓悲喜交集,生死相搏(不错,奏马勒的音乐也要“搏命”!),我下意识间也会觉得兴奋(“上意识”还在分析),但坐在身旁的妻子却无动于衷,为什么呢?我终于悟出一个主观的道理:其实马勒交响乐中的感情结构决不可奏得支离破碎,乐句犹如感情的波涛起伏,如果中间断了线,不仅马勒迷感到不过瘾,“非马勒迷”更不会全神贯注去听。    
    香港管弦乐团在此二乐章中奏得相当精彩,弦乐部分也逐渐起死回生,然而弦乐和管乐的配合仍然有破绽,要不是有低音大提琴部的支撑,几乎有支离破碎之嫌。第三章中的那段华尔兹即是一例。我在听得过瘾之际,心中仍不禁想到各种瑕疵,如果多演练几次,把全曲或每一乐章分部分节练习后,从头奏到尾,就不会显得松懈了。    
    全曲的第四和第五乐章应该是讨好一般听众的部分。第四乐章为“小慢板”(Adagietto)的旋律——由竖琴和弦乐演奏——尤其动听,一般指挥家故意把这段音乐奏得极慢而且荡气回肠,实在有失作曲者原意(献给娇妻的温馨小礼物)。迪华特深得此中真传,速度把握甚佳,但还是无法带出那股动人心弦的美感出来,这可能又和香港文化中心的音响有关,然而我觉得香港管弦乐团的弦乐部分的音色仍有不足之处,技巧固然无懈可击(大部分团员皆是华人一流好手),但是“韵味”只有靠学养和多次演练后的“内化”。我个    
    人认为演奏此曲的最佳乐团是荷兰阿姆斯特丹的皇家音乐厅(RoyalConcertgebouw)管弦乐队,该团在指挥夏伊(RiccardoChailly)的领导下录制的此曲唱片也是我的首选(目前市价还不到港币80元!),就是因为奏得“柳暗花明又一村”,全团融为一体,如怨如诉,韵味无穷。迪华特乃从此团起家,当然得其真传,但香港管弦乐团尚差一截,有待继续磨炼。    
    最后第五乐章开始时,原先在极佳状态的首席圆号手竟然吹走了一个音,有点煞风景(但愿第二场并非如此)。而香港管弦乐团的团员似乎也有点累了,本来应该是高潮的地方,奏得有点草率,原因仍然是各乐部的协调问题,这是所有乐团的最后目标。奏得不出错没有什么了不起,连二三流乐队都做得到;偶尔走了一两个音也不伤大体;但最重要的是音色(blending),我认为目前世界乐团中只有两团可以达到最高马勒标准——前述的荷兰乐团和维也纳爱乐交响乐团。柏林太过炫耀;芝加哥太响;旧金山甚有特色,但火候仍不足;纽约、费城和波士顿都不是最理想的马勒乐队。以此世界标准的尺度来衡量,香港管弦乐团有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第二辑不朽的灵魂在乐谱上行走(上)萧提的马勒

    萧提的马勒    
    萧提爵士接掌芝加哥交响乐团是在1969年,两三年之间就把这队历史悠久但并不举世闻名的乐团训练成“天下第一”——至少也是美国第一。我初听他指挥马勒的《第五交响曲》是在普林斯顿,大概是在1972年春,他率领该团到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演奏三场,先到纽约附近的普林斯顿“热身”,当时“萧提+芝加哥交响乐团”已经成了票房宠儿,我当然不能放过。到了现场,原来是大学的体育馆,大而无当,音响效果更差,但萧提仍然一丝不苟地指挥,一曲门德尔松(Feli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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