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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救你?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别担心了。”楚伊的脸上又挂回微笑。
“总之,你以后别这样了。”我实在不想连累他,“我先走了。”
“凌然。”楚伊叫住我。
我回头。
“小心点。”楚伊叮嘱我,“要不然,我送你。”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好好休息。”我用跑的下楼,生怕他会追出来执意要送我。不过还好,他仍然听我的话。
“自救棋,到底是什么?难道现在所发生的都是棋的一部分吗?可这种阵仗,我怎样才能自救?”
不知不觉,我踱回寝室楼幽黄的楼道,没有了朋友的笑声,心底默默地升起一股惆怅。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黑糊糊的袋状物罩在我的头上,顿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还不等我抬手取下它,无数的棍棒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身上。好痛~~~我唯一的感受,木棍和骨头相撞的感觉,无法言语的痛!
在嘈杂声中我听到了橡皮糖的声音。我撑着几乎站不起来的身子,往楼梯冲去,就我记忆中的方向。眼前的黑暗让我看不见路。痛还在延续。
突然,我脚一滑,在楼梯口,一滚到底。膝盖受了重创,浸入骨髓的痛!
杂乱的下楼声越来越近,我努力地撑起来,躲进宿舍旁的草丛里。
“哪儿去了?”橡皮糖的声音。
“去找找,说不定往哪儿跑了。”成员之一提议。
我在草丛里一动不敢动。
橡皮糖一行人渐行渐远。我舒了口气,但全身上下都阵阵地疼,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横七竖八的红痕遍布全身,估计明天就会发紫。
我换了种舒服的姿势,尽量少碰那些伤痕。
以前在家乡重庆,哪里会碰到这样的事呢?我想起以前受了一点小伤,爷爷都会当作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得了一点小感冒,清雅她们就会像照顾垂死病人一样照顾我。如果让她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那还不哭得跟什么似的。
我突然好想家,那种归属感越蔓越开,也许,我应该顺从他们的意思,离开。
有脚步声靠近,我下意识地蜷了蜷身体,屏住呼吸。
“凌然。”是楚伊。从他焦虑的脚步声看,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我没敢出声,我这个样子只能让他继续去做危险的事。
楚伊左顾右盼,没发现草丛里的我,焦急地远去。
我起身跛着脚步出草坪,这个校园如此之大却没有我容身之处。我的肚子叫了起来,我才想起,我一直都没吃过东西。不过和全身的伤痛比起来,这点饥饿又算什么呢?
手机响了,是楚伊打的,我就让它这么一直响下去,我不想回寝室,今晚该好好想一想了。
我走进湖心小亭,夏风清凉地吹在身上,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听着蛙鸣,觉得心如止水。
我的脑子没能想什么,就这么一直望着天空的星星。好美!
“凌然!”
我回头,楚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你的伤!”楚伊心疼地看着我的伤痕。心疼之后我看到的是无限的愤怒。
“这群败类,居然将你伤害成这样!”理智快要燃烧殆尽。
我拉住他:“楚伊,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他回头看我。
“不要找他们算帐。”
“不行,”楚伊干脆地否定,“那些人,不教训一下还会再来的。”
“有你可以保护我!”我送上一个微笑,一个虚假的微笑,主意已经在我心里打定。
“你总是这么傻!”楚伊帮我理顺乱糟糟的头发。
“再见了,楚伊,别怪我。”我心里默念道。
*** *** ***
我拖着皮箱,站在大门口。这个学校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地方,因为,我所有的噩梦都在这里上演。
只是我的朋友们将记忆永远地留在了这里。不知道我的离开算不算一种自救,如果是的话,那么清雅我离你近了一步,你要等我!如果不是,那姐妹们,我很快就要来陪你们了。
我拿这个赌一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伊拿着我的退学申请站在我身后。
我紧咬下唇:“这是最好的出路,没有别的办法。”
“谁说的?办法很多,只是你不去试!”楚伊搭上我的行李,准备将我带回去。
“不要,”我拉住行李,“我不想读了,我很累,也很痛!”
楚伊看着我的淤伤:“我不会让你受伤害了,我保证!”
他将我的申请撕了个粉碎,提起我的箱子就往回走
我赶紧追了上去。
“我不……”
话还没说完,我便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
金毛狮王和橡皮糖立在我们前面,他们后面是浩浩荡荡的人马。
“走了还回来!”橡皮糖看着我身上的伤,很是得意。
楚伊的脸色很不好看。
金毛狮王显然是来报仇的,瞧他后面的人叫嚣得跟疯子似的。
“她不走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金毛狮王挑衅地又一次站在楚伊面前。
“让开。”楚伊低吼。
金毛狮王无动于衷。
“让开!”楚伊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一场激战就要展开怎么办?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阻止他们。
橡皮糖还等着看好戏呢。
“楚伊——”一个好听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大门口,从中窜下一个靓丽的女孩。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幽雅的气质。
女孩子像只鸟一样飞来,扑进楚伊怀里。
“妮歌,你怎么回来了?”楚伊欲拉下她环在脖子上的手。
妮歌却抱得更紧了:“人家想你嘛,一年多了呢。”
欧阳妮歌,这个学校的传奇人物,不仅有强大的家世,更有过人的能力。虽然我入学不久,但对她很有所耳闻。她是唯一一个刚入学就被作为交换学生的人,并且不是靠关系,而是靠实力,尽管她和校董私交很好。
“AUNI还好吧?”楚妮歌仰着精致的脸。
“还好。”楚伊终于拿下她的手。
妮歌不觉得楚伊的不妥,仍旧笑着说:“AUNI还是让你来上学了,作儿子的始终拗不过母亲!”
谁都知道妮歌口中的AUNI是那个恐怖的女校董。在她接手这个学校后,硬是把这所如黑社会的学校治理得服服帖帖的。
楚伊竟是她的儿子!
(十四)
金毛狮王和橡皮糖的脸立刻变得惨白,妮歌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来。
“你叫这么多人来接我?你是不是有小道消息,知道我今天回来?”妮歌陶醉在自我想象中。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来欢迎欧阳小姐的。”金毛狮王点头哈腰。
妮歌的兴奋全写在脸上了:“你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妮歌踮起脚在楚伊脸上落下一个吻。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连傻子都能看出的动作,心里堵得慌。
“凌然呐,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橡皮糖主动跑上来献殷情。一群人把我簇拥着往前走。
楚伊挣脱掉妮歌,跑上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说道,“你朋友刚刚回来,你陪陪她。”
我拿着箱子,在众星拱月之下走了。
我回到寝室,电脑是开着的。七彩转盘已经开始转动了。
“算你通过了第一关。”游珊来电话了。
“通过了?”我惊讶,难道这还真是游戏的内容?
“快让第二步开始吧!不知你是否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呢?”游珊的语气暧昧不清。
我点下鼠标,荧幕上出现四个字:爱神之剑!
妮歌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当时的我正坐在校园里随处可见的长凳上发呆。
“你叫凌然,没错吧?”妮歌看起来很高兴。
我连忙站起来:“是,有事吗?”
“我替楚伊转告一件事,你的节目恢复了,可以照样上校庆会了,你可得好好练习呀。”
“是楚伊做的?”虽然心中早已明白,但仍想核实一下。
妮歌拉着我的手:“你是楚伊的朋友嘛,他当然要帮你啦,对了,你的伤怎么了?”
“已经没事了。”我没有她想象中的兴奋,甚至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兴奋。现在我倒成了那种走后门的没用之人。
妮歌塞给我一个精致的瓶子:“那就好,不过,你还是用用这个,这是我在国外买的,对治疗外伤效果很好。”
“谢谢!”妮歌远没有人家说的那样高不可攀。相反,她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谢什么呀。”妮歌抬腕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