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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啊不不,姑娘!是真的,小的可以为公子作证,在此之前,公子真没见过宫茗儿!”
白青亭对于小三的话,只微微挖了挖耳朵:
“说得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越大声可信度便越高么?”
小三愣了:“不是,姑娘……”
白青亭却挥了挥手:“好了,还真成了你家公子的代言人了。”
她看着君子恒,轻声缓道:
“我暂且信你,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了,你一旦娶了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再娶或再纳旁的女子,半个也不行!你不能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否则……”
她说得很认真,正色得不得了,没一丝说笑的成份。
她是在告知他,也是在警告他。
警告他千万别惹急了她,否则……
否则她真的会将他制成一具……鲜尸!
君子恒看着这样的白青亭,有一股冷意突然自后背升起,在她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眸里,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未曾看到。
小二则几乎在白青亭浑身气息变了的瞬间,她便一个上前。
却也只走了两步,她便又停了下来。
因着白青亭一双盛满不知名情绪的眼眸已自君子恒的脸上移开,眼尾扫至小二那双黑底软靴。
小二终归跟过君子恒,她不可能全然不在意君子恒的安危。
在白青亭气息瞬变的那会,小二明显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危险气息,那是长年在生死游离的边线中来回行走的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但被白青亭眼尾那么微微一扫,她的双脚似是生了根,再也踏不出半步。
她低首敛目,未再前进半步,却也未退后半步。
就那样,小二停在白青亭身后不足两步的地方。
小九与小三虽也有感到此刻的白青亭有些不对劲,但两人终归不似小二那般了解白青亭。
二人担心地看着自家公子与姑娘。
君子恒虽不是武者,可他多年在朝堂你尔我诈中已练就了一身感应危险的本事,小二能感受到的,他也能感受到。
只是他尚未感受到白青亭对他是哪一种不好的威挟,只是觉得倘若他真的做出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必然会做出对他不利,甚至是性命攸关的危险举动来。
在先前她说出,他进入她的世界之后便不允许他后悔的话时,他便有一种莫名诡异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感到了危险。
然到底是什么危险,他却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这种感觉越发浓厚,是因着她对他的在乎更深的干系么?
君子恒沉默了好一会,方盯着白青亭的双眸认真地问道:
“因着你的世界不容许背叛,因着你真的在乎我,是么?”
他神色淡然,并未听到她明晃晃的威胁而有所变色。
他认真地问她问题,问她一个他最关心最在意的问题。
而她否则背后的危险,他竟是全然不顾。
白青亭听着他的问题,慢慢地,慢慢地……
她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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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肖想(1)
宫茗儿与贾贵暗通款曲,在食色生香酒楼私会一事,不到半日便在整个中元县传来。
一时间,百姓津津乐道的饭后谈资自白青亭身上移开,被引到新鲜出炉的宫家二姑娘宫茗儿与贾家大公子贾真的身上。
宫家三姑娘与四姑娘不放过此等好机会,将以往宫茗儿对她们使的眼色及排挤尽数还给宫茗儿,宫家家主宫友冬及听闻了此等丑事远在京都的宫友春一致决定将宫茗儿抬入贾家。
贾从藕此时已自身难保,一听闻自已嫡长子与宫家二姑娘的私情,他不以为耻,反暗下窃喜。
他以为他可以自宫茗儿这条线搭上宫友春这位礼部尚书,如此一来,宫友春多少会帮着他在当今圣上与君子恒这位专程来拿他的大理寺卿面前说说好话,他的刑判许也能轻些。
于是,贾从藕欢喜非常地令嫡长子贾贵要以贵妾之礼抬宫茗儿入门。
只是他终究是做了一场白日梦。
宫友春岂是真糊涂之人,宫榈一事已令他追悔未及,大呼痛心,怎么可能还会再去做那等吃力不讨好之事。
此时的宫茗儿已是四面楚歌,即便她闹绝食也闹过,寻死也寻过,皆无法改变她即将被抬入贾家的事实。
白青亭不知道这时的宫茗儿是作何感想,也不知宫茗儿悔不悔的,她只知道白府的小妖精们若是不安份守已一点,她有的是办法让她们追悔莫及。
特别是白绿雪、白银珠与白紫衫频频往她映亭楼走动。时常状似无意地提到君子恒如何如何,借着关怀她而行打探君子恒行踪为实。
她心中想啊,她们定是打算先自她这边摸清君子恒的行踪,再在外设个局与君子恒来个偶遇。
才子佳人偶遇的那一个场面,想想是挺美的。
可她们注定只能做做美梦而已。
且不说白青亭绝无可能说出君子恒的行踪,即便她有心帮她们,她们也绝然近不了君子恒的身。
她倒是希望她们能近得了君子恒的身,那么她便看看君子恒到底能不能让她们这些小妖精得手。
所谓坐怀不乱,也不知君子恒那家伙能不能做到?
小七送走了白绿雪、白银珠姐妹二人后,便嘟着嘴回来:
“姑娘。她们要是再来烦人。不如让奴婢将她们一拳头打了出去!”
白青亭笑道:“我都还未不耐烦,怎么你倒先不耐烦起来了?”
小七道:“那是姑娘心性好,又心慈,念着她们是白家的妹妹。可她们可曾念过姑娘乃是她们的姐姐?”
白青亭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坐下。盘起腿道:
“念不念的倒是无所谓。反正今日有白家的姑娘与宫家的姑娘,明日便还会有别家的姑娘,根源在你家公子身上。若他真能做到坐怀不乱的境界,即便是来再多的姑娘,我也没什么可不耐烦的。”
小七想了想,还真是!
于是她闭嘴了。
白青亭见暮色渐浓,想着时辰差不多了:
“去吧,给小九上上药去,我瞧着小九身上的烧伤再过几日应当便能全好了。”
小七应道:“是,姑娘,奴婢这就是!”
今日温均楼那边传过话来,说是各院的姐妹及兄弟都要到温均楼去用晚膳,小七给小九抹好药回来,温均楼那边正好差了人来请。
小二也自君子恒那边回来了,并带来了贾从芝的消息。
小二向白青亭禀报了之后,白青亭便让小九留下,带了小二与小七前往温均楼。
到了温均楼,嫡长房除了姨娘之外,所有人皆已到齐,只等着白青亭一人。
白青亭给白世均夫妻行过礼后,便请罪道:
“倒是我来晚了,让父亲母亲,大姐七妹八妹及宗儿久等了!”
众人皆道无事,是她们来早了。
白大夫人令人传上晚膳之际,白耀宗将白青亭拉至厅外一旁去,又望了望厅内有无人看过来,见无人注意这边,他方小声说道:
“三姐,我有件事不知应不应当与你说说……”
白青亭好奇道:“什么事啊?宗儿?”
白耀宗有点犹豫未决,她便又干脆道:
“要不待宗儿想清楚了,便来与三姐说道说道?”
白耀宗这时却摇了摇头,似是下拿定了主意:
“三姐,昨日我下学后归家,来温均楼找父亲,想着向父亲讨教一些难懂的学问,可我在书房找不到父亲,便到父亲母亲的寝居里去,想着父亲定是在的。
我没让母亲身边的大丫寰去通禀,便走了进去,不料寝居外室里未听到父亲的声音,却是听到了母亲与八姐正在谈及未来三姐夫,……”
这下勾起了白青亭更大的好奇:“哦?母亲与玉儿说了君子恒什么话?”
白耀宗又浮起迟疑的神色,他似是在斟酌着字句:
“八姐说未来三姐夫是个不错的男子……母亲也说未来三姐夫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选……”
白青亭有点想明白了,可她还是道:
“这不是在称赞你未来三姐夫么?宗儿想对三姐说的,便是这个?”
白耀宗摇首,又往厅内瞧了瞧,确定无人靠近这边后又道:
“如若只是这般,并无不妥,只是后来我听到……”
他抬眼看着白青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