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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滕夫人也糊涂得紧,否则当初就不会为了留住儿子的外室上蹿下跳了。在周沁这里碰了钉子,想必没少在背后唾骂议论周沁。在那外室手里吃饱了气。倒又觉得周沁好了。
若是再来一个婉言。滕夫人十有八~九还会站在儿子那一边。帮着儿子和“婉言”欺负周沁。
有这么一个拎不清主次轻重,记吃不记打的婆婆,周沁嫁过去日子能好过?
滕老爷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若是个明白人,能由着老婆儿子胡闹,让家里能乱成那样?
她真心不懂,这样的人家有什么好动心的。难不成两倍聘礼,就能把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给卖了?
因实在了解不了齐庶妃的思想,也不好说什么,便转移话题,将往茗园派厨子的事情说了。
方氏很痛快地答应下来,“二少爷学医是好事,府里自当全力支持,免去他的后顾之忧。
需要厨子调一个过去就是,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叫人开府库取了送到茗园去。务必要让高太医宾至如归,不要叫二少爷为了这些繁杂琐事分神。”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二知道上进了,她那小儿子有样学样,必然也能懂事一些了。
简莹笑着道了谢,便借口去府库挑东西,拉了周沁一起走。
齐庶妃一个人哭着没意思,只好告退。
“三妹妹,滕家来提亲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出了菁莪院,简莹便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想?”周沁脸色又难看起来,“腾家那样的人家,我宁死也不会嫁的。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若是回头了,别的好坏且不说,单这一点,就够被他们看轻一辈子的了。”
听了这话,简莹忍不住为她有齐庶妃那样一个娘感到悲哀,女儿能想通的道理,当娘的偏想不通,真是白长了一把年纪。
齐庶妃倒还在其次,不过哭一场闹一场的事儿,真正令人担心的还是济安王。
滕夫人敢二次上门提亲,除了那两倍的聘礼,定然还有别的依仗。如果所料不差,滕老爷和济安王之间多半还有交涉。
当初周沁想要退亲,济安王不就曾经为了滕家的船队犹豫不决吗?
若不是周漱出面说服,又略施小计,叫滕家拿出了一成的干股作为补偿,那门亲事未必退得掉。
好不容易退了,这才没几个月的工夫,又被滕家缠上了。
娘不靠谱,爹又是个重利薄情的,周沁的亲事只怕还有的磨。
简莹心里不踏实,叫晓笳出去打听了一下。
济安王晚上回来,在前院为高太医接风洗尘,酒席散了,去菁莪院打了个转儿,便去了蒹葭院,再没出来。
她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等周漱回来,便将自己的忧虑跟他说了。
周漱轻轻地叹了口气,“明天一早我去探一探父王的口风吧。”
“如果你爹真的想把三妹妹嫁进滕家呢?”简莹蹙着眉头道,“这回连你也没有法子阻止他了吧?”
周漱凝了她一眼,不由得笑了,“娘子这是激将法?”
“被你瞧出来了?”简莹冲他眨了眨眼,“那你中不中计呢?”
周漱瞧见她红唇近在咫尺,呵气如兰,唇角染着俏皮,分外诱人,便低头含住。厮磨一阵,方放开她笑道:“激将法就算了,若是美人计,我便将计就计了。”
简莹支起身子,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中计之后呢?”
周漱扬起唇角,“如果娘子卖力一些,我兴许能想出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说好了。”简莹一锤定音地说完,便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抛个媚眼过去,嗲声嗲气地道,“妾身修炼千年,空得一身柔媚之术,苦于没有机会施展。
今日有幸得遇相公,对相公一见倾心,就便宜你小子了!”
说着便去撕扯他的衣服。
周漱被她不伦不类的话逗笑了,“娘子,最后一句太煞风景了吧?”
“少废话,我愿意伺候你,你就偷着乐吧。”简莹扯开他衣襟,先摸了两把,舔了舔嘴唇,便伏下~身子密密匝匝地亲了起来。
周漱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强忍不动,枕着手臂,眯着眼睛看她施展……
——(未完待续。。)
第179章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为了周沁,简莹很是出卖了一回色相。
因为太卖力气,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连骨头都是酸的,像是被车轮反复碾过一样。
昨天晚上突然变了天,大规模地倒起春寒来。听着窗外呜咽嘶嚎的风声,愈发不想起身。于是推说身子不舒服,差人去菁莪院告了个假,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刚合上眼睛,周沁就哭着闯进门来,“二嫂,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不活了!”
“不哭不哭,有问题咱就解决问题,哪能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简莹安抚了两句,示意雪琴先替她哄哄周沁,自己扶着老腰呲牙咧嘴地坐了起来,由云筝服侍着穿上衣服。
简单洗漱一番,便挪到暖榻上去说话。
“这大清早的,出什么事儿了?”她一面拿了帕子替周沁擦着眼泪,一面问道。
“父王……”周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父王叫我……叫我嫁到滕家去……”
简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心说她这公公怎的如此无趣,就不能给她来个出其不意,叫她猜错一次吗?
腹诽了济安王几句,伸手拍了拍周沁的后背,柔声地宽解道:“你别急,凡事都有解决的法子。你先跟我说说,父王都跟你说什么了?”
周沁吸着鼻子急急地喘了两口气,待情绪平复一些了,便委屈又愤然地道:“父王说我年纪大了,再难找着像滕家那样合适的人家。
说那外室死了。孩子就跟我亲生的没什么区别。只要我善待那孩子,滕少爷念着我的好,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
王府会再添些嫁妆给我,将我记在母妃名下,让我依着嫡女的规制出嫁。如此一来,滕家也不敢小瞧了我。
还说让母妃就近择个吉日,把亲事定下来,等府里的祭祀完了就完婚。
我娘明知道我不愿意,非但不劝着父王一些。反倒跟着煽风点火。骂我不懂事,不知道体谅父母的一片苦心……”
说到伤心处,泪珠子又成双成对地落下来。
简莹知道,比起嫁进滕家。济安王和齐庶妃急着卖闺女的举动更令周沁伤心。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抱着她,让她哭个痛快。
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被翻红浪之后。她就累瘫了。连身子都是周漱帮着擦洗的,根本没来得及问他釜底抽薪的法子是什么。
也不知道那话是不是他为了哄她卖力随口说出来的,不好拿来开解周沁。
不痛不痒地劝了一阵子,将周沁打发走了,细细梳妆一番,略吃了些粥菜,便往菁莪院而来。
方氏瞧见她有些惊讶,“不是说身上不舒坦吗?怎的不躺着休息,不早不晚赶着过来做什么?”
“三妹妹去我那儿好哭一顿,我哪里还躺得住?”简莹避重就轻地笑了一笑,也不拐弯抹角,“母妃,父王当真要将三妹妹嫁到滕家去?”
方氏点了点头,“是呢,早上过来一趟,跟我透了口风。”
想起齐庶妃来请安的时候,一脸遮掩不住的得意,忍不住嘲讽地勾了一下唇角。
只要有利可图,王爷是不会在乎一个庶女将来过的什么日子的。若齐庶妃能为女儿奋起一争,或许还有断了这门亲事的希望。
偏生别人都瞧得出滕家少爷不是良配,就齐庶妃一个觉得捡了大便宜。还以为王爷叫沁姐儿嫁过去是给她撑腰做主,一个劲儿地沾沾自喜,当真蠢得不可救药。
“那母妃打算怎么办?”简莹试探地问道。
方氏面上作出为难的模样,叹着气道:“王爷是一家之主,他决定的事,我也没法子跟他拧着来啊。”
心下冷哼一声,齐庶妃欢天喜地,恨不能敲锣打鼓宣扬自己个儿失而复得,逮着一个好女婿,她又何必枉作小人,泼人家的冷水?
简莹一听这话就知道方氏是指望不上的了,只能尽量帮着周沁拖延,然后再商议应对的法子,“母妃还没有跟滕家那边通气儿吧?”
“还没呢,我总要先问问沁姐儿的意思。”方氏淡淡地道。
这些年她自问不曾苛待过庶女,没理由到了临了,给沁姐儿留下不好的印象。该走的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