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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人都是来了兴趣,伊籍早就听说了卫仲道的大名,现在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伯高可发现两人的意图?”
“机伯莫急,且听灵慢慢道来。”
纪灵张了张口,便说道:“两人开设庄子说收纳一些江湖豪杰,但仔细一查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而已,而且我还发现有不少太平教徒藏匿与庄子之内。”
“唐周马,元义都是太平教众,庄子里有些太平教徒也不是什么大事。”阎象是个实诚人,听了纪灵一说便也如实的分析起来。
纪灵瞪了一眼打断自己的阎象,不满的不说道,“若仅仅如此那也罢了,但是这几日我发现两人与朝廷官员走到颇为密切,其中不乏一些位高权重之人!”
“都有何人?”袁术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激动的站了起来问道。
“十常侍!”纪灵咽了一口口水,“段,张恭,徐奉,封俱然在列!”
纪灵说完,袁术便一屁股坐回了板凳之上,他不得不思亮起来,如同众所周知的一样,目前的十常侍明显就是朝廷的掌控人。
多年以来的宦戚斗争,一直以来都是十常侍占据了上风,这其中的原因无非就是一个,十常侍是宦官始终抱团至少目前是这样,而无论是何进这个外戚还是洛阳大大小小的世家始终都是各怀鬼胎,常年行动不同一,一直被十常侍压过一筹。
张让对于袁家的敌对不是天两天了,而蹇硕也是死死盯着何进,再加上袁绍已经在何进底下办事,现在的袁家早就完完全全走向了十常侍的对立面。
如果这次唐马二人真的与十常侍有什么勾结做些伤天害理之事,那无疑就是给了袁家打击政敌的机会,所以现在的他已经不得不重视此事,也更加感激卫仲道给他的消息。
“太平教我也是听过的,现在在河北一代闹的风生水起,其教主张角自号大贤良师,在冀州一代深受百姓爱戴,就连那里的官员都是其教众,多半是对张角言听计从。”
伊籍缓缓说完,便是阎象开了口:“机伯此言属实,这些事情象也是有所耳闻的,若是在按照现在的规模发展下去,那太平教便是中原之地满是教众,到时候会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实在难以猜测!”
阎象自顾自说完便对着袁术抱拳问道:“卫少君的来信可提过太平教的目的?”
看着袁术无奈的摇了摇头,阎象也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主公还需书信一封快马一匹去河东问明事情原始,这一边更需要伯高继续盯紧唐,马二人,两人既然来洛阳多时,有与十常侍平凡走动,指不定有什么阴谋。”
“光盯着是不够的!”袁术终于开口,“伯高你还需要派人进入庄子,从其中一人下手得了其信任,也好让我们知道他们的到底在洛阳耍的什么心思。”
纪灵应了一声便道:“我观马,元义此人仗义又不乏谨慎,唯独唐周颇爱钱财,只要从唐周这边入手,必然能够掌握什么必要的线索。”
“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那我们便先回府上,好写些书信送去河东,向仲道问计。”
袁术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黄昏了,看到他走出院子,早早准备好的丫鬟便撑开了油纸伞给他遮挡着鹅毛大雪。
但此时的袁术丝毫没有注意,除了唐周马,元义的事情之外,他还在思考上次卫仲道给他说的另一件事情。
南阳确实是个好地方,但是现在就离开洛阳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望了望无边无际的大雪,袁术也没有了心情,再次回到了书中面前,开始动了笔墨…
第七十四章 钟繇
历史就像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明明本身就有几分姿色,却按照别人的喜好被打扮的颇具特色。
历史也像少女那一对被胸罩紧紧束缚的胸脯,被迫挤出各式各样的形状与沟沟渠渠,几根带子就可以将其归拢任意的位置与高度。
总之你可以放任历史发展,也可以推波助澜,但无论如何你也休想阻止他的脚步。
时光荏苒,逝者如斯。
今天袁术在府上迎来了特别的客人,虽然此人常常在洛阳活动,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到袁术的府中。
此时的袁术显得非常有礼节,对此人行了行礼便道:“河东洛阳一千三百余里(一里四百一十六米),蔡公此番一路车马劳顿,本应好生休息,却被术一直叨扰,实在惭愧惭愧。”
河东大势已定之后,蔡邕便带着蔡昭姬回来洛阳,顾雍因为卫仲道的关系便是留在的安邑。
蔡邕听了袁术的话,也是慈祥的一笑,从袖中摸出一卷锦帛说道:“这是仲道让老夫带给公路的书信,仲道万番叮嘱让老夫好生保管,看来一定是重要之物。”
袁术双手接回了锦帛,将其往袖中一收,便是笑着问道:“术斗胆一问蔡公,不知我那昭姬世妹与仲道婚事何时能够定下?”
“你到是着急!”蔡邕笑骂着瞪了一眼袁术,“昭姬与仲道现在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只不过现在为时尚早,你也知道老夫还要处理贞姬与羊家的事情。”
袁术点了点头,蔡贞姬被羊那个衰人拐走已经是洛阳皆知,虽然蔡邕已经决定送些嫁妆给那羊家来保全蔡贞姬的名声,但估计也是此番回洛阳之后才能有动作。
看着袁术思考的样子,蔡邕也是理解,对于自己未来女婿想要投奔之人他也是非常的善待,“公路还有何事,可以一并说来。”
袁术讪讪一笑,“术多闻蔡公书法天下一绝,不知可否有幸拿到几份真迹,也让术可以放在家中临摹,参照学习。”
“公路喜欢是假,送那钟元常恐怕是真吧!”蔡邕摆出了一副了然的样子继续说道:“也罢,我回洛阳之前,仲道也与我说过,钟元常老夫自然也是省得的,此子大才,想要结交也是未尝不可。等会便是派人来我府上取吧。”
“多谢蔡公成全。”袁术一躬将身子弯到了底,就像蔡邕因为卫仲道的原因照顾他一样,他又何尝不是因为卫仲道对蔡邕尊敬有佳。
钟繇是卫仲道点名的大才,对于卫仲道看法言听计从的他恨不得老早就是将钟繇招募的麾下,但是几次去拜访也是铩羽而归,感情人家钟繇分明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任你磨破嘴皮就是不愿意搭理你。
在经过几次询问之后,袁术也终于知道钟繇此人平生独爱书法,书法中又是以蔡邕为佳,所以在蔡邕答应此事之后,袁术不免郑重的给蔡邕行了大礼。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蔡邕也是告辞回府,让人跟随蔡邕去他府上取书法样本,趁着这个时间,袁术便将卫语的书信取出一观。
“黄巾必反,公路可以唐周马,元义为晋身之道,警示朝廷。此事具体事宜公路皆可问计与钟繇,此人大才,必有一番见解。
公路切莫要忘了南阳,洛阳不久将会进入多事之秋,应早早跳出泥潭,寻得安身立命之所。
待语处理完河东事务,必然是举族来投。”
袁术看完之后便是心情大好,太平教的事情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听了卫仲道的想法,他已经决定跟自己父亲商议调任南阳的事情,最后看到卫语不久来投之后,更是心花怒放。
从蔡邕家取书法真迹的人已经回来了,袁术便命人将其装裱好,带着阎象俞涉就是往钟家走去。
钟繇是颍川长社人,早年被举为孝廉,出任过尚书郎,因为一场重病便是离职。现在钟繇已经病愈复出,朝廷便给他安排了黄门令一职位。
要说到钟繇,此人可谓是一个极端,只要他喜欢的事情便是要极力去追捧,这一点从他喜欢蔡邕的书法就能看出。
作为一个历史上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其政治能力也是颇为被看好的,原时空里在曹老板麾下帮助荀料理政治的他处理事情起来也是游刃有余,而且这人还有一个了不得的儿子,钟会。
但是钟繇在洛阳却是个孤家寡人,因为其行事孤僻并没有什么朋友,门前拜访之人也是少之又少,好在最近有了个四世三公的袁术时常登门,让钟府有了一些生气。
此时的钟繇跪坐在案几之前,二十七八的他样貌十分英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象棋,两条剑眉已经是皱的老高。
但再往他对面望去,却并么有那与之对弈的对手,只见钟繇在黑方执子之后,便是起身走到红方一侧,开始了苦思冥想。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