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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刚好走来上菜,“对吧,小兄弟,劳动者是最光荣的人。”服务员一脸诚挚的连连说:“对,对,劳动者是光荣的人。”
我笑的差点把嘴里的菜喷出来。
吃过饭,我和周江去室内高尔夫打了一场,对于一次场还没下过的初学者,打室内也是相当过瘾的。周江耐心的指导让我许久没有摸杆的我球技上又增进一点点。
白洁在我还没有起床的时候敲响了我的门,我打开房门,“你说我现在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这样大清早不提前预约就闯过来,万一汪国领在怎么办呢?”我还没说完,白洁疲惫的瘫坐在沙发上,语调低沉的说:“我去医院检查了,没怀孕。”
“那也好,结婚后做好准备再怀孕还踏实,怎么这么早过来,你也不去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真的都在天津吗?”我问。
“不结婚了。”白洁告诉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我急忙问。
“开始我说我怀孕了,我说我们应该考虑结婚的问题了,金宁开始答应我说好,”说到这里,白洁眼圈微红,“后来我再去天津找他,根本就找不到他,手机关机,家里门也是锁着的。”
“那你不去他单位找他吗?”我着急的说。
“找了,公司的人说他出差了,打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即使有人接也是别人接。”白洁的泪水涌出。
“那最后找到他了吗?”我问。
“没有,他给我发信息说:尽快打掉吧,照顾好自己,宝贝。”白洁开始抽泣。
“他姥姥的,这是男人嘛?”我气氛的骂道。
“估计他不承认孩子是他的吧,然后我去医院又检查,医生说我只是月经不调,幸好不是真怀孕,但是也联系不到他了。”
“那怎么办,就这样放过金宁了?”
“虽然检查的没怀孕,但是医生说我得了病,估计是被他传染的,需要治疗,所以这些天我都在医院治疗,还要在输几天液。”她从包里掏出几张化验单,上面显示,白细胞阳性,厌氧菌阳性,霉菌阳性,支原体阳性,衣原体阳性等,看的我云遮雾罩,“这都什么意思?严重吗?”我急切的问白洁。
“没有艾滋梅毒严重,放心吧,跟你说话吃饭不会传染给你。”白洁用眼见瞟了我一下,把身子蜷缩在沙发上。
“哎呀,你说什么呢,我是问这样多长时间能治好?”
“医生说两周吧。”
“那就好,那就好。”我深深的吐了口气,“上帝呀,那个挨千刀的金宁。”我骂道。
“之前我有一次发现过他的手机里有很多女孩发给他的信息,但是我总觉得他对我是认真的,谁没个过去呀,只要他处理好过去,可以一心一意的和我在一起就可以了,我不介意他的过去,不在乎他身边还有多少女孩子追求,而且我也特别相信他跟我相处是认真的。”
女人的通病,总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区别于其他的女人,可以用一己之力抵挡百万兵马,总以为自己的无线宽容可以换的男人的疼爱和守护。
“把你电话拿来,”我伸出手对着白洁说,白洁把她的电话递给我,我从白洁的手机里翻出金宁的电话,白洁在一旁说:“他把我的手机号都屏蔽了。”
我拿过我的手机,拨通金宁的电话,一阵等待,一个天津男子的声音跳进我的耳朵,声音真好听,心却是大大的坏,我想。“我是漫妮,白洁怀孕了,怎么找不到你?”我豪不客气的说。
对方听到我的声音,感觉出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哦,漫妮啊,我最近不在天津去外地出差了,白洁怎么样可好吧?”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说实话,漫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实在的,她说她怀孕我就要承认吗?”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难道不该承认吗?”
“我怎么就知道那孩子一定是我的呢?”
“除非她生下来,验DNA后,我才会承认。”
“**的就不是男人的。”
“你怎么骂人呢,真他妈的没素质的。”
我刚要接续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忙音,再次拨打过去对方显示无法接通。
扭头看着白洁,白洁一直以来都像十我的姐姐,我的老师,我的领导,她善解人意,对生活琐事也是洞若观火,每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洁总会给我提出恰到好处的建议,这些事应该怎么做,那些人应该怎么对待。而今,她自己却陷入迷茫的深潭,看着她哭的像个泪人,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抱住白洁,她的哭泣混合着喘息并有些颤抖的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一股悲意从脊背渗出——
汪国领的父母和我第一次见面是汪国领带我去他家里,他的父母见到我并不是热情。
我之前想象了无数次和他父母见面的场景,以及各种问答,当坐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只是礼貌的打了招呼便不在走出房间,这让我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也许他们是觉得他们的儿子很优秀,他们的家庭很优秀不能跟我这样一个平庸的女子谈恋爱吧!得不到一方家长的认可,就像逆风而行的车轮阻力超级大,恋情前进的步伐便会减速。
为了让白洁快速脱离被刺伤的内心,我拉白洁和周江一起去打球,周江召集他的一伙朋友隔三差五的一起唱歌,打球,爬山,骑马。
周江的一个朋友老端,经营着一个酒吧,离婚了,房子,车子,孩子,都给了前妻,自己净身出户,一个人在酒吧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住。
老端是我们这群人里年龄最大的,48岁了,经常跟我们一起参加这样活动,而且还是个活跃分子。
每次我们聚会,最调动大家情绪就属老端了,比周江还会照顾人,在我的眼里简直就像个老顽童。每次做游戏老端都和白洁一组,把白洁逗的笑的前仰后合,看到白洁包含效益目光,我知道曾经的那份痛楚正逐渐远离。应该说是她正努力忘记。
随着和汪国领的接触的日渐增多和亲密,我也发现了汪国领的一个问题,就是他爱干净的近乎洁癖,每次去他家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外衣外裤脱掉才能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如果一不小心径直坐到沙发上,他便立刻急赤白脸的把我训斥一通,然后拉我起来,撤掉被我坐过的沙发套,换上另一个新的沙发套,我此时还必须要赶快脱掉外衣外裤才能落座。
一套纯牛皮的沙发上套上沙发套,怎么看都觉得滑稽可笑。
我问:“那你父母你同事来你这里,你也让他们一进门就脱掉外衣吗外裤是吗?”
他回答的振振有词,“首先,我这里不来同事,其次即使我同事或者父母来,我会提前把沙发铺好单子,他们走后,我会迅速把单子放到洗衣机里去。”
一天晚上,汪国领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发烧了,我急忙买了退烧药打车过去,进门的时候,他在烧的五迷三道的时候还不忘记说,“外面灰尘太脏了,先把外衣脱掉,再走进来。”
我为他做好汤面端到他病歪歪的面前,他会先用怀疑的眼睛着碗里的汤面良久,问:“你做饭前洗手了吗?”一句话让我立刻无语。
我逐渐怀疑他是不是心里有洁癖?
尤其是当我问到关于白洁的问题,“国领,你说白洁怎么办,就这样不搭理金宁了吗?那家伙也太不负责任太过分了。”
他却冷眼旁观的说:“人家金宁说的也对,怀孕了就要承认是他的吗?”
“没有白洁,我们两个也不会认识,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洁也算是咱俩半个媒人吧,怎么能这么说她。”我扯大嗓门愤怒的喊道。
汪国领却闭上眼睛,无视我的愤怒。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眼前的汪国领,总之,又是无语,他很多次让我陷入木呆呆无语的状态。
而且最让我觉得不爽的是,他喊我宝贝的时候,只有在床上。下了床就开始直呼其名,仿佛立刻回到革命战友的关系,讲起话来也瞬间中规中矩,上纲上线。
白洁的身体经过治疗回到了健康状态,她又全身心的回到工作状态,我轻松了很多。
第二次见汪国领的父母是继上次见面已经两个月的时间了,他的父母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状态,我刻意讨好他的父母与他们话家常,在聊天中我隐约明白他的父亲希望他找一个大学老师,或者同样是一个经商之家,或者是高官后代,而不是我这样北漂一族,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在首都毫无背景可以炫耀。
从跟他父母的这次对话让我深刻考虑了一下,婚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