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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赵甜儿的高铁匠,很是显得有一些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让甜儿姑娘回避一下?”
不明白他其中有何意思的李文轩,微笑道:“甜儿自幼就跟随我。她的嘴巴非常严实,不会到处传话的。你什么有话,但讲无妨。没有必要不好意思。”
高铁匠憋红了一张沧桑的脸,犹豫再三的最终下定决心道:“小的想要一个儿子。”
李文轩第一反应就是在自己的心中腹语出两个字:“卧槽”。这又是一个来求儿子的。自己又不是送子观音,怎么一个,两个,都是来问他要这个的。若要是能够克隆,他保准可以满口答应来者要多少就有多少,并且还能够标准化生产出一模一样的。
显得很无奈的李文轩,耷拉起脑袋,显得有一点儿有气无力道:“你家也是闺女成群?”
面红耳赤的高铁匠是低下了脑袋不敢去看人,怪不好意思说出实情道:“至今,我的屁股后面还是光溜溜。”
李文轩懂他是这话的意思就是膝下一个后代都没有。从望的角度来看,高铁匠的气色很好,身体也非常健壮,说话的中气也十足,完全不像有病。不过,能不能生出孩子来,那就和外表健康的身体没有必要关系。这可就要看那“小蝌蚪”的数量多不多,质量好不好。
李文轩也是先从男性的角度考虑出发,而怀孕这一件事情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夫妻双方只要有一方不行,那么孩子定然就不会有。既然摊上了这一个事儿的他,那么自己也得硬着头皮再来圆一个需要完整家庭的梦想。
李文轩在问高铁匠相关话的同时,又对他的左右手进行了把脉。自己问到男性生理方面的敏感之处,迟疑了比较久的他还是说了实话。站在一旁观看,已经不是小女孩儿的赵甜儿,虽说不是全懂,但是听进耳朵里面的话,足以羞红了她那俊俏的鹅蛋脸。
“你赶快回去把你媳妇儿叫来。”没有就此妄下结论的李文轩,没有苟笑道。
抬起头的高铁匠是一脸茫然的盯着对方看道:“这和我家女人有什么关系?”
知道和他不能进行科学解释的李文轩,不得不换了一个最能让他接受的方式进行沟通道:“我总得看一看你老婆的面相,生辰八字和你合不合?若是不合,注定了你无后人。”脸上流露出惊恐表情的高铁匠瞬间跳了起来,转身就朝外面疯跑。
李文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便深知这一家庭的破裂与否已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暗自感叹,如果他当郎中,嘴巴说干都未必有人信。当上了这道士,随随便便说出任何话都会被当成至理名言。看来,当郎中果然没有前途可言,而成为道士却是前途不可限量。
起身来活动两下的李文轩,这时才注意到赵甜儿是已经红透了耳根子,不明所以的关心道:“你是不是不舒服?过来,我给你看看。”
身体没有丝毫异样的赵甜儿双手捂脸,瓮声瓮气道:“你太下流了。极为羞死人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是那么随便。”
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的李文轩,缓慢的回过神来道:“甜儿,你又冤枉我。这不是下流,而是在讲究科学。”
两眼睁得老大的赵甜儿,非常迷惑的瞧着他。李文轩从她的眼神中能够看见只差问上一句,科学能吃吗?他相信自己越给她解释什么是科学,而小丫头越是迷糊。
干脆不解释的李文轩,用了对付高铁匠和小妇人使用的讲解方法,故技重施道:“所谓科学,就是修道之人施法的根本力量源泉。”
赵甜儿恍然大悟一般,又不敢确定道:“你口中的科学是不是就是通常说的道行修为?”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感觉两个新奇解释意思差不多的李文轩,首肯道。
搞懂了意思的赵甜儿,不满的抱怨道:“你直接说修为不就完了。何必换一种说法来讲科学?分明就是欺负我读书少,不是修炼的道姑。”
第035章 不孕不育(下)
显得有一点儿口渴的李文轩是让赵甜儿给自己沏茶。他的一盏茶还没有喝完,便见到再一次出现的高铁匠是把自己的女人生拉硬拽的拖到了石桌面前。右手端拿住青花瓷茶碗的李文轩一打眼就见到了一名盘子大脸上面有不少的雀斑,水桶腰,胸大臀肥的健妇。
自己注意到她扭捏的动作和神情,便知道她显得很是不好意思,毕竟明朝嘉靖年间人民群众对男女床榻上面的事儿可就要比现代人保守的不知道多少倍了。偏着脑袋看了看高家女人,又看见了赵甜儿的他,深感是一个顶两。
手上动作示意他们夫妻二人坐下的李文轩自是要给高家女人把脉,而脉象上反应出无病。出于医师职业性习惯的他,随口就问及了她关于月信和女人生理方面的一些情况。着实难为情的高家女人,偏过头看向了自家男人。
摆出一幅大老爷们儿神情的高铁匠,口气生硬和命令道:“李道长问你什么,你都要直说。你要是再生不出一个蛋来,休怪我会把你给打发回娘家去。”
有了自家男人的同意,把脑袋放低的高家女子打消了内心的一些顾虑,但是依然怪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实话实说。出于对她理解的李文轩也不怪对方声音小。只好竖起耳朵来听的他,平心静气的听完了她的口述。
喝了一口茶水是才徐徐放下手中茶碗的李文轩,平静道:“甜儿,你带高家大姐去四处转转。我这里有一些话要单独和高铁匠讲一下。”
虽然身为旁观者的赵甜儿和这事无关,但是自己仍旧感觉他说得太露骨和下流。面色红彤彤的她,早就从心底生出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这一说,使得赵甜儿没有任何犹豫,上前去拉起高家女人的手,就迈着小碎步走了。
心中一下就十分忐忑和惶恐起来的高家女人,非常担忧是自己出现了问题。三步一回头的她,痴痴看向了自家男人。正对她的李文轩能够从她的神眼中读懂其中惧怕被高铁匠打发回娘家的意思。毕竟,蜚短流长的话语足以使得她生不如死。
生怕自己无后的高铁匠,屁股腾空的离开石凳,急切的问道:“李道长,她是不是和我不合?”
李文轩经过诊断,清楚高家女人没有任何生理方面问题,而问题是出在了高铁匠的身上。这一位打铁师傅应该是患上了不育之症。自己要不是为了照顾到高铁匠身为男人的面子,就不会叫赵甜儿把她带走。
“高家大姐没有问题,而问题出在你身上。”花园内只有他们两人的李文轩,直截了当道。
嗡的一下,脑袋像是被重器狠狠砸到的高铁匠,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一个客观事情。一直以来,自信满满的他认为都是自家女人的错。在家中时,不时唠叨他真是倒霉,竟然娶回家一个不会生蛋的鸡,甚至一度威胁要把她给卖了。
全身冷汗的高铁匠,面色变得一青一红,结结巴巴的文道:“这……这……这因该有错吧?李道长,你会不会看错了?”
“你先坐下,莫要激动。”先是把他安抚了一下的李文轩坚信自我的诊断,给出他一个选择道:“你是要面子,还是要儿子?”
深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高铁匠轻重分得清楚。要是让他当了绝户,那么自己起早贪黑的赚钱都是白搭。不想死不瞑目的高铁匠,还是极为想要自己死后有儿子给他摔盆发丧,毫不迟疑道:“当然要儿子。”
“既然你想要儿子,那么就耐心的听我说。”有把握的李文轩说话也不委婉和客气道:“要不然,你就另寻高明处去。”
求子心切的高铁匠折腾了这些年,一直没有得偿所愿。眼前看见一抹曙光的他,自然不敢有所争辩和异议,于是聚精会神的听他讲解起。
“人生有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我知道你是铁匠师傅,但是也得调理好身体,不要过度劳累。特别是行房的时候,你一定要悠着点儿,切记不要过于频繁。七日里面有二,三次最佳。”李文轩半真半假道:“我会给你开出一些药,你得准时准点吃下。除此以外,我会起坛作法,把你的请求告之上天。你要想尽快得子,那么就得拿出诚意,不折不扣的按照我说的做。如若不然,你的身后事可就没有人给你送终了。当然,我们都是男人,所以你这事儿不会被外传。要是有人问起,你可以对外说是给你补气养神的。”
听得非常仔细的高铁匠不会也不敢有异议,频频得点头。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