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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手狠辣的杀人作风来看,他们决不是普通的沙盗。更有可能是被人买通的杀手。沙盗首先求的是财,虽然也会杀人,那是因为对方见了他们的模样要灭口而已。
而这些人还没等我们说话打招唿,就下了死命令,怎么看都像是要命不要财的。
是谁花了这么多本钱,雇了这么多人来这么远杀我们几个?
而且,月圆之夜,面对凶残的恶狼,难道他们都不要命了吗?
我目不转睛的瞧着对方的招式,想看个破绽出来,可对方像是这大漠之中杀之不尽的狼群,倒下一批,又围上一批。
这得是多少不要命的跑来送死呀。
他们三人就是武功再精深,功力再深厚,都难以长久的维持体力与他们车轮战。
倘若这个时候我用些自个配制的什么毒来个鱼死网破,或许还有个机会。可是,我被他们三人默契的围在中间,莽莽撞撞冲出去反而连累了他们。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手中现在的毒根本毒不死这么多人。
显然这些沙盗是有组织的,倒下一批又上来一批,似乎受什么阵法控制,我们几人几次想冲出去都未果。
“奶奶个熊,想把我们困死在里面。想得太美了,哪有这么容易。”古涛来已经暴躁的把对方十八代祖宗挨个骂了一遍。
我听着他的叫骂声,透过人墙的缝隙,发现有一人躲在后面嘴里念念有词。想必这个就是他们的总指挥了。
我冷哼着看了那人一眼对身边三人说道:“敌人太多,杀不完,不如我们走个捷径。”
“有捷径你不早说?”燕飞缨手起刀落,立斩敌人于马下,空隙间回头问我,“什么办法快说。”
“这帮人训练有素,不是什么沙盗。我们只要杀出一个破绽来,便被后面的人补上,配合这么默契一定有人在背后指挥。只有群龙无首的散沙才有机会攻破。我们要擒贼先擒王。”
“让开。”我分开他们三人,从袖中掏出一颗药丸用内力弹向马上指挥者。
倾城夜殇反应最机敏,我的话音刚落,他的人已经随着我的药丸飞了出去,直击贼首。
对方的阵形出现片刻的慌乱,随即又严丝合缝围拢上来。
只不过他们的刀齐刷刷砍向天空,想要把倾城夜殇置于死地。
燕飞缨与古涛来也不是善茬,他们紧紧抓住难得的机会,像割韭菜一样划拉了一片的人头。
鲜血喷溅,哀嚎遍野,那叫一个惨烈。
我这边还没确定夜殇有没有割下贼首的脑袋,更大的麻烦来了。
冲天的血腥味刺激着狼群,它们再也按捺不住性子,集体向沙丘下的我们冲过来。
“不好,狼群被激怒了。快去取火把。”
我提醒着杀得正欢的古涛来与燕飞缨,脚伸向火堆挑起一支正在燃烧的木头踢向古涛来,他接了却扔给燕飞缨。
我又踢起一根送到他跟前,他这次拿稳了,一手杀敌一手挥着火把,点燃了对方的衣服。
顷刻间,狼群就包围了我们,与外围的沙盗撕咬在一起。
我们因在核心,暂时成了安全地带。
“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累死也会被狼咬死。”
我瞄了一眼身后跑远的骆驼,突然灵光一闪。
“我有办法。助我骑上那匹逃跑的骆驼。”
燕飞缨默契地冲我点点头,单膝跪地双手紧扣掌心朝上。
我调整内力飞奔过去,一脚踩在他手心,他登时站起双臂勐得使力,把我向骆驼的方向送。
借着他的力道,我在空中漂亮的回旋转身,稳稳当当落在驼峰之间。
抓住缰绳控制着骆驼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我才腾出手去摸搭袋里的东西。我一边抹一边往怀里揣。骆驼受了狼群的惊吓根本停不下来。
逃跑保命是动物的本能,我也不想看着它死于狼口,摸摸它的脑袋:“快逃命吧老弟。”
再回到风暴中心时,狼群已经突破沙盗阵法无处不在。沙盗也顾不上杀我们,被狼团团围住。
古涛来的刀上染着狼血,还好他手中的火把有威慑作用,大多数狼都与沙盗撕咬在一起。
“夜殇呢?”我问道。不知夜殇的位置,我手中的铁球不敢乱投,不然伤及无辜后悔莫及。
“夜殇,夜殇。”我扯着嗓子喊了许多遍都听不到他的回应。
燕飞缨道:“恐怕凶多吉少。”
我瞥了一眼他与古涛来身上的伤,多少相信了他的话。
夜殇不可能听到我的喊声不回我。除非,除非……
“拿火把来。”我心中悲愤,掏出铁球就着火把点燃了引线。
“你们两个躲到我身后!快点。”铁球是我出发前慌忙配制的。不知威力掌握的如何。我怕万一铁球威力太大,伤到古涛来与燕飞缨,我肠子岂不悔青了。
我手拿燃着的铁球站到他们前面,一只灰色的恶狼趁机扑过来,被我一脚踹飞。
铁球却不慎脱手,扔到不远处。
我心中暗骂自己蠢,回身扑向燕飞缨、古涛来,刚刚卧倒,身后一声巨响,炸起的漫天黄沙扑簌簌把我们埋了进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070章 似梦非梦
“救人,快救人。”
我勐的坐起来,眼前景致却让我不由打个冷颤。
揉揉仍有些迷蒙的双眼,记忆倒回到那一声巨响时,我记得明明被漫天黄沙给埋了,还是被我自己炸起来的沙子给埋的,怎么会躺在这个地方?
古涛来呢?燕飞缨呢?倾城夜殇呢?
耳边似乎又想起苍狼的嚎叫。仿佛唿吸间就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快速扫视着周围环境,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现在所处的位置分明是一处洞府,洞府内的摆设与我和墨尘烟的藏妖洞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样的干净整洁,一样的没有多余摆设。
“这是哪儿?有人吗?”
我摸了摸脸上的面纱,不见了。光脚下床摸摸靴子里那把宝刀,也不见了。
我喊了很多声“有人吗”一直不见有人来,恍忽间以为我仍是在梦境里。找不到师父的梦境。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睡的那张大床,不是木头的,也不是石头的,而是一块两人宽的鲜红如血的鸡血玉。我乍舌没有见识的又在那块光滑温润的宝玉上面摸了几摸,才慢吞吞走出昏暗的洞府。
再次见着阳光,我才彻底清醒过来这里与藏妖洞差了至少八千八百里的距离。
“这是哪里?”
想不到一出洞口就见着一个白衣男子的背影,他负手面对一湖池水而立。这背影怎地这样熟悉。
听到我的声音他缓缓回过头。
我几乎结巴,不知是惊吓还是惊喜。
“师、师父。你怎么在这里?”我听到后面几个字变成了哽咽。颤巍巍走上前去,却犹豫着停下脚步。
他微微一怔,旋即扯着嘴角笑道:“我不是你师父。”
走得近了,我发现他虽和师父长得有几分像,看上去却比师父的年纪要大。岁月的痕迹在他的眼角额头毫不留情的驻足。
“那、那你是谁?”我实在想不出这世上还会有谁和墨尘烟长得如此相像,连说话时的表情都神似。
恐是见到我这样不礼貌的打量他,让他不习惯,他转过身,重新面向碧波池水。
奇怪,现在明明是冬天,这里非但不冷,还繁花似锦?难不成我被自己炸晕又睡了几个月?这可怎么办?
其他人呢?南荣烈那边怎样了?大漠之行到底有没有收获?
我正兀自走神,那人却开口回答了我之前的问题。
“小娃,我也是墨尘家族的人。”
“什么?你说什么?”他的回答把我从神游中拽回来。我怔怔地望着他,脑中突然一派清明。记得听师父说过他的家事,因墨尘烟的不肖弟弟阎五行得罪了某个长老的儿子,被公报私仇把他爹爹派去北疆寻找神药,一直未有下落。他们都以为他死了。
我在心里暗暗揣摩着他的言行举止和相貌脱口而出:“难道前辈是我师父的爹?”
没想到我胡诌的一句话,竟然得到他的肯定。
不知何故,我突然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我扑通跪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求前辈救救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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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一场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