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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陆铁腿一声狞笑,扑了过去,抽出背后明晃晃的大刀片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低着脑袋的西田治六心如死灰,却一动都不敢动,绝望的等待着这个清军的大刀片子砍落下来。
“住手!”郝天胜不爽的说道,“这样你也要杀?”
“营长说了不留活口!”
陆铁腿一句话把郝天胜冲的没话说。
“这个例外,这样的日本士兵我们应该保护下来,以后总有用处。”
林云瑜对身边的两个士兵说道:“捆起来。”
听到林云瑜这么说,陆铁腿就没有再说话。
林云瑜这个不苟言笑严于律己的家伙,现在在援朝军里面的威信极高,陆铁腿没事儿也不想招惹他。
“滋滋”
看到自己终于逃过了一死,西田治六就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尿湿了一裤裆。
解决了这件事情,林云瑜看了一看缩成一团的西田治六,低声下令:“继续前进!”
援朝军随即朝着驿站里面默然扑去,等众人端着毛瑟快抢悄无声息的冲进打麦场,眼前的一幕顿时又让他们愣住了。
只见打麦场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日军,一个个鼾声四起的睡的香甜,援朝军都冲进来半个连的兵力了,居然没有一个日军睁眼瞅一眼?
山坡上,何长缨等人正在焦急的等着林云瑜那边的枪声,可是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十五了,居然还没有一点动静。
只有下面打麦场上,一大群日军在呼呼大睡。
“营长,要不我带两个人摸下去,把山脚茅屋墙后面警戒的这几个日军灭了,冲进打麦场,这些日军都是咱们碗里的肥肉。”
毛超等不及弯腰溜了过来,两眼冒光的望着下面的日军。
“你怎么摸过去?你一露头他们就看到了!也不知道谁想的,这么红的衣服当军服,真他妈滴猪脑子!”
何长缨怒骂一声,就惊喜的看到在山下面的北道口,冲出来一大群红艳艳的援朝军。
“完了,营长,吴副营长这次非跟你急不可。”
看着下面打麦场里,一连二连端着枪蜂拥而入,而那些日军还在呼呼大睡,旁边的沈兆翱哭笑不得的说道:“咱们也下去吧,等五分钟冲下去,估计一个活的日军都没有了!”
“让他们先打,呵呵,说不定又是一个老魈沟。”
何长缨看得‘龙心大悦’。
仗就得这么打!
“聿”
一大片耀眼的红色,刺激的拴在拴马桩上的战马纷纷不安的打着响鼻,其中一匹终于忍不住一声长鸣,惊得其余的战马都齐鸣应合。
“八嘎!还真是老虎”
田村宽一少尉恼怒的翻身坐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圆瞪着双目,差点吓死过去。
只见在打麦场的北边,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清兵,都端着枪,满脸狞笑的指着场子里酣睡的皇军。
“清军”
田村宽一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下面的声音就被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枪声所淹没。
喝了满肚子老母鸡汤的高桥一郎大尉,听到满耳朵轰鸣的枪声,就惊骇的跳了起来,正好挡在一个日军的身前,胸口随即就溅起了一朵血花,惨叫一声,翻身倒地。
一时间,打麦场上睡着的日军纷纷中弹,伤亡惨重。
余下没有中枪的日军,都惊叫着跳起来,蜂拥着去拿架在一起的步枪,不过大部分都还没来得及把枪拿到手上,就已经中弹倒地。
“敌袭!”
在东山脚茅屋后墙警戒的五个日军,听到前面打麦场,枪声,叫喊声一片,无不色变的端着枪,叫喊着就往前场子冲去。
“冲啊!”
后面山坡上就突然传来一片呐喊,接着枪声大起,把这五个倒霉的日军打成马蜂窝。
整个一边倒的战役倏然而来,又倏然而止。
等到山坡上的援朝军心急火燎的冲下来,下面的一连二连已经打完了自己毛瑟连发快枪里的所有子弹。
此时打麦场上面,除了二三十个拼命南逃而去的日军,已经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日军。
援朝军无一伤亡!
“卧槽!”
毛超一脸的郁闷,大吼着:““兄弟们给我追,蚊子再小也是肉!”
“追啊!”
听到毛超这么一喊,冲下山坡一脸晦气的士兵们顿时化郁闷为动力,朝着那些几乎个个赤手空拳的日军追去。
合并江畔,蟒蚺口边。
在沿江两岸,骑兵连砍下了大量的松树做成拒马桩,又把三挺格林炮架在路中央,上面盖着厚厚的松枝。
然后骑兵连全连除了炮班十四人,其余都笔挺的坐在战马上面,枪上膛的等待着日军的突围骑兵。
“哗哗”
猎猎的江风吹着猩红的援朝军旗帜,所有的骑兵连士兵心中都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砰砰”
正北方向突然枪声大起,所有骑兵都心中一紧开始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组建骑兵二连
从顺安驿方向传来的密集枪声,紧紧的撩拨着骑兵连每一个士兵的神经。
然而在一阵骤雨般的枪声爆响过后,随即就快速的停缓下来,不久就变成了零星的枪声,然后渐渐停歇。
“我干,这是怎么回事?”
段熊波诧异的望着顺安驿方向,不过隔着几道丘陵,看不到那边的情形。
“要不我领一队骑兵过去瞅瞅?”
骑兵连一排排长左光辉提议着。
“等着;万一暴露了,日军弃马跑进山里,反而更麻烦。”
吴威扬纳闷的说道:“不会是他们已经全歼了日军的骑兵中队吧?”
“这还真不好说;”
段熊波惊疑不定的说道:“听说老魈沟那次,害的三连,狙击排,还有奉军他们爬了半夜的大山,结果在山下毛超和李振华一分钟就团灭了那些日军,折腾的他们还得摸黑下山。”
“嗒嗒嗒”
前面山脚路拐弯处传来一片马蹄声。
“来了!”
段熊波顿时大喜,低吼道:“准备出击!”
驿道上一阵骚动,所有的骑兵都双腿加紧马腹,双手平举步枪瞄准路口,等待着那激动人心,波澜壮阔的一幕。
“嗒嗒嗒”
随即从山脚路拐弯处冲出来五匹战马,上面几个日军叽里呱啦的大叫着什么。
“聿”
这五个日军骑兵,一冲进山弯,正庆幸的大叫着还好后面的清军没有骑兵,让自己这一伍南路警戒哨的五人逃出了险境。
就惊骇的看到前面的路上,居然堆满了清军的骑兵。
“拖嘛咧,拖嘛咧!”
日军骑兵小分队的伍长秋山义兑大吼着拉停战马,耳朵边就听到一片枪响,身上顿时一片剧痛,两眼一黑,翻身栽下战马。
硝烟过后,只一个齐射,五匹战马上的日军全部中枪落地身亡,只有战马在驿道上不安的嘶鸣着。
打完了这一轮的齐射,骑兵连的士兵个个都是意犹未尽的眼冒精光。
这个时候,他们才算稍微体会到了一点点步兵们在眉飞色舞的谈论洞仙岭大捷时,那种难于言表的激爽。
“这就没了?”段熊波失口惊叫,“亏我砍了这么多的树做成拒马桩,还特意把格林炮盖了厚厚的树枝隐藏!”
在武备学堂的学员队长里面,段雄波是比较低调而不张扬的一个。
可是来到朝鲜这么久,整个骑兵连直到今天,才有二十来人有机会打了一个齐射。
然后战斗就结束了?
段雄波和所有的骑兵连士兵一样,郁闷的有种被漠视,边缘化的不爽。
西洋历1894年9月14日下午十三时左右,经过援朝军战士犁庭扫穴般的攻击,日军第五骑兵大队一中队,除了在最北部驿道警戒的一伍骑兵,侥幸逃脱外,其余全军覆没。
而援朝军无一伤亡!
随后援朝军全军在顺安驿打扫战场,烧火做饭。
高兴的得意洋洋,郁闷的骂骂咧咧。
但士兵们心里面都是发自内心的骄傲。
“嘭!”
随军记者约翰飞快的按下快门,把一片片死去的日军定格在相机里面,又被很多的援朝军士兵围上去,央求着照一张拿着各种战利品的威猛相片,好寄回家乡。
好说话的约翰被缠着又噼噼啪啪的照了二十多张相片,最后怕相机受不了,才停了下来。
做完了这一切,约翰就跑到了何长缨的身边。
“营长,你们的这场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