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渁竞天莫名盯着她:“你真是来要钱的?”
黄尚善嗔她一眼,压低了声音:“我来是要跟你说一声,我公公…与淳王交好,渁大人在朝中要小心。”
又是淳王?
渁竞天心道,还以为暗地里得罪了便算了呢,反正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哪成想,明面上也得罪了人家的人。
“好,我记着了,多谢韦夫人提醒。”
“叫我一声黄姐姐便好。”
“沾本寨主便宜呢?”渁竞天想想叫了声:“黄夫人。”
黄尚善无奈:“随你吧。”
黄夫人比韦夫人听着好听多了。
韦参一手一个,依依不舍拉着渁朝儿和黎小泽:“娘,不想走。”
黄尚善抱起他,温声道:“以后我们再…请哥哥姐姐去外公家玩。”
再来,她是不敢了,不然非得回去和离了。韦家?她都不好意思请人去的,还是回娘家比较舒心,脸皮厚些就是了。
一行人目送黄尚善离去。
杜仪娘啧啧:“瞧瞧,这才是大家闺秀啊,模样好性子好,不瞧不起人,还虚心学习,说话温温柔柔的,抬个手都跟画似的。可惜了,便宜了别人家的儿子。”
渁竞天凉凉提醒她:“你家小河才十五。”
“那怎样?”细长眼睛一挑,杜仪娘哼了声:“媳妇大些才知道心疼人。”
渁竞天险些要跪:“你不是真想她做你儿媳妇吧。”
杜仪娘又哼了声,手里啪啪甩着什么。
渁竞天定睛一看,银票?
“哪里来的?”
“黄家妹子给的,不知怎么说着,就跟咱一起合伙开铺子了。”
“。。。多少?”
“五百。”
怪不得一口一个妹子,这是人家给了钱啊。
杜仪娘忽然摇头:“这大手大脚的,肯定在婆家被吃的死死的。”
“那你就劝着人家和离?”
杜仪娘身子一扭:“咱寨子里光棍这么些,也没见寨主你费费心。”
渁竞天一拍额头,指着桃子杏子:“这俩也单着呢。”
两人白了她一眼,走开了。
渁朝儿闹着问,什么时候能找弟弟去玩。黎小泽也一脸的期待。
渁竞天不由自责,俩孩子都没玩伴的,自己太疏忽了。
“等几天,咱得先给人下帖子。”
两人呼喊着拉着童妈妈的手研究帖子是什么去了。
渁竞天进了卧室,想躺会儿,不想杜仪娘跟了进来。
“嫂子,怎么了?”
“没啥,我就是见到真正的贵女了,激动的。”
“。。。其实,我当年也是的。”
杜仪娘翻了翻眼:“别跟我这里装,以前你是,现在早不是了。看人家,一说句话都脸红的,再看你。”
渁竞天那个气,她矫情一下怎么就不能配合配合?
“我怎么了,我可是发扬壮大了苍牙山。”
杜仪娘忽然就愁容满面:“你可怎么嫁的出去哟。”
“。。。”渁竞天气得扯开被子滚在床上:“我都是寨主了,我嫁什么嫁?哪个男人配的上我?我有朝儿就够了。”
杜仪娘挤上来,现在渁竞天不是睡着,不怕她拿刀砍人。
“嫂子跟你说个贴心话,你才二十呢,正是花一样的好年纪,怎么就能枯萎了。”
渁竞天一怔,是了,她还没满二十实岁呢,自从觉醒前世,她一直当自己四五十呢。前世,她离开人世的时候正是那个年岁。
二十岁,在前世正是谈恋爱的好时节。可惜,那个时候,她忙着打工学习,没开那个情窍。唔,上辈子直到死,她也没开成。
杜仪娘暧昧了声音:“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现在正是虎狼不如,你就不…那个的?”
只觉额头黑线滑落:“嫂子,你想大哥了啊。”
“我男人我当然想。别跟我扯开话题,嫂子也是为你着想,你年纪轻轻老憋着,会憋出病的。”
会吗?不会吧?上辈子,她也没什么病啊。恩,上辈子直到死,她还是未拆封的原包装。这辈子,只跟过韩谦,可一想到韩谦跟别的女人滚过,还不只一个,渁竞天就本能的抵触,抵触到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碰了。
“不会,病了吃药呗。”
杜仪娘死死盯着她看,气道:“给朝儿再生个弟弟妹妹不好吗?你今个儿不是还看着人家儿子好?”
再生一个?
渁竞天苦笑:“嫂子,当年遇到那么些事,我…没法生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请上门收债
什么?
杜仪娘吃了一惊:“这不是你说出去唬弄别人的?真不能生了?”
渁竞天点头:“真的。当年不断的泡冷水,还受了几次伤,那种情况下还能生下朝儿,她能活到如今都是苍天保佑了。我的身子…却是坏了。”
“乌婆婆也没得法子?”
“她早说过没得治了。”
杜仪娘一颗心沉到了渁水底,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当年,早该给你请个大夫的。”
渁竞天笑了笑:“有黑大头的人虎视眈眈,我们怎么可能…嫂子,我有朝儿足够,再不想嫁人的。”
杜仪娘叹了声,问她:“那个卫世子…”
“嫂子,你也瞎想,他就一孩子。”渁竞天心里莫名有些虚。
杜仪娘认真看着她,半天又是一叹,听说那卫同是人家国公府独苗苗,就指望着他传宗接代了。小伙子看着倒是不错,又是有旧时情谊的,可寨主不能生咋办?人家愿意断了香火?若是纳个妾,寨主怎么可能受那个辱?
“算了算了,不嫁就不嫁,咱抢些俊俏小相公不是一样的用嘛,用腻了还能再换,更省事又不用吃气。”
“…嫂子,你这样豪放,我大哥他知道吗?”
“哎呀呀,他呀,”杜仪娘仪态万方的坐了起来,风情万种撩了撩耳边碎发:“嫂子我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用不着别人。”
说完,扭着丰满的屁股出去了。
渁竞天瞠目结舌,恨得直捶枕头,有这样撒狗粮的吗?让不让人活了?不是说封建社会女子含蓄羞涩的吗?
个屁!
酸的渁竞天翻了身,朝着墙闭上眼。气死我了。
杜仪娘出了屋来,面上就是一垮,咋就不能生了呢?说归说,她当然知道渁竞天不会养面首,这辈子就单着了?再是一寨之主呢,枕头边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啊。
正愁着呢,又看见了童妈妈,更愁了。
有心想跟她说说吧,可有些事是大家可心知不可言说的,她主动去说,不是让寨主落了下乘吗?可要是以后再说,那卫同对寨主热乎的紧,寨主万一动了心,他再翻脸,还不是寨主难受吗?
杜仪娘进退两难,对着童妈妈叹了好几次也回屋了。
童妈妈皱了眉,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想,去渁竞天屋门往里望,只看见裹着被子的后脑勺,仿佛是睡着了,摇摇头,看孩子去了。
却说黄尚善的马车晃悠悠回了黄府,正巧郭氏出门子从外头回来经过黄府跟前,看见她便喊了声。
黄尚善被丫鬟扶下来,还没从杜仪娘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里完全醒过神,听得有人唤,迷迷茫茫好一会儿才啊了声,看清正走过来的人是郭氏。
郭氏暗道,嫁人果然是第二次投胎呢,看黄尚善嫁的那个韦二,好赌不说,也不是能给女人撑腰的,听着黄尚善回来好一段日子了,那韦二也没上门来请。
不由便扶了扶发髻,还是自己夫君是情谊重的。这一想,郭氏便有种隐晦的高高在上。
黄尚善倒也没多留意,只笑着道了声:“金太太,进来坐。”
她以前也是随着金汐儿喊一声大嫂子的,自从出嫁,便再没这样称呼过,只道一声金太太。
郭氏又腹诽,都是出嫁女了,哪能当娘家主的。
笑了笑:“妹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看着没精神似的。”
黄尚善便道:“去渁大人那里坐了坐。”
渁这姓,可是渁竞天独一人,渁朝儿第二的。
郭氏手指紧了紧,深深看向黄尚善:“没想到妹子竟与那渁大人认识的。”
黄尚善失笑摇了摇头:“当初在街上看到,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就在渁大人面前失了态,一直想上门赔罪的,后来也没找着机会,直到今天才去成。”
郭氏恍然,低头笑了笑,忽而问她:“那渁大人,妹子觉着与我家小姑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