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来当是如此。”
“可不贞乃是欺君大罪,其罪当诛,皇上为何没有处置她呢?”庄紫妍仍有些不敢置信。
“许是忌着两国关系和皇室颜面吧。若非我们推测的结果,皇上怎会连个封号也不给她?”
庄紫妍沉吟半晌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她是皇上亲自要来的,必定深得皇上喜爱。也许正因如此,即便她已不洁,皇上也不忍对她进行惩处,甚至还不准宫人将那晚之事传扬出去。”
“娘娘这么一说,夏儿也觉得在理。那娘娘打算怎么办?”
庄紫妍眸光晦暗不明,良久方道:“先静观其变吧。”
除了入宫第三日庄贤妃相邀一次,之后一连数日再无旁人打扰,花缅也乐得自在。
裴恭措虽恼着花缅,可水华宫中侍候的宫人却不比别宫的少,就连守夜的都安排了四人,两个内侍,两个宫女,若再加上两个暗卫,则是六人。
往日,花缅并不觉得这些人碍事,可这一夜,她刚要入睡,便见一道暗影飞入床帐之内,定睛一看,竟是腿上绑了细细竹筒的东啼。
疑惑地解下竹筒,取出其中信笺,待读罢内容,花缅只觉心头一跳,多日来的淡定瞬间不复存在。
她以为姬云野早已离开南秀,没想到,他假意同送嫁队伍一同离开,之后竟又与黎末悄悄返回,住到了朗夜阁为他在云都置下的一处院落。
姬云野原本只想多留几日看看她过得是否安然,然后再悄无声息地离开,可如今,他因着想念不得不让东啼当了信使。
花缅抚摸着东啼那似顶着贵冠的脑袋,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我说你为何自打进宫便飞来窜去如此不安分呢,原来是去见野哥哥了。”
东啼啾鸣两声啄了啄花缅的手心,似在回应她的打趣。
花缅叹了一声,唤来宛陶,将信笺让她看了,见她眸中亦是神采乍现,便开门见山道:“你觉得他们八个人谁最好对付?”
“应该是花震,我发现他值夜的时候喜欢偷偷睡觉。”
“那等后日他值守时我从他那个方向偷溜出去,你在里面帮我打掩护,有什么事就让东啼通知我。”
“可门外还有四个守夜的呢。”
“明日起,全都免了。”
“这样也好。届时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我入夜出宫,天亮前回来,应该无事。”
两日后日暮时分,宛陶从康永处得到消息,说裴恭措翻了晴淑妃的牌子。花缅得知后心中很是雀跃,虽知他十有**不会来水华宫,但如今得到证实,倒也安了心。
月华初绽之时,裴恭措独自去了翊坤宫,沐浴后径直入帐,不意帐中之人竟有些慌乱。他并未多想,只当是因为自己许久不曾踏足翊坤宫,晴淑妃大喜过望而已。
事实上他也没有心情细细思量。这些日子,他的心思皆在花缅身上,虽未再见她,可但凡与她有关的,事无巨细皆可入心。他多么希望花缅能像后宫其他女子一样,把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他虽不喜女子善妒,可若花缅因他而起嫉妒之心,他想想都会觉得心花怒放。
方才,得知宛陶向康永打听他今晚去处的那一刻,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时刻。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盼着自己光顾水华宫?若当真如此,便说明自己对她的冷落收到了成效,也证明她对自己还是有些感情的。
然而,他又突然恼恨起来,作为一个帝王竟为了一个失贞的女子卑微到如此地步,还真是丢脸。恨意一起,原本已经迈向水华宫的脚步生生顿住,步子一转,仍然来了翊坤宫。
是她有错在先,凭什么自己要先低头?
有时候,恨怒也是**的催化剂。昏暗灯光下,**迷离中,眼前晃动的是花缅对他不屑一顾的容颜。他恶狠狠地扯落女子衣衫,大刀阔斧地将她好一番折腾才算发泄完心中的悲愤与怨怒。然而事后想起身下之人并非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竟不觉有些悻然。待意识到这种想法时,他又不由吃了一惊。自己向来都无法抗拒荣来晴的诱惑,为何今日竟对她提不起丝毫兴趣?难道花缅真的已经占满了自己的心吗?
本想起身立即离开,又怕自己的冷淡让身边之人不快,裴恭措躺了一阵,对她聊且安慰一番后才借口还有政事要处理起身穿衣离去。
而帘帐中的女子,在雨露的滋润下,除颊染桃红外,更添了几分娇羞与喜悦。
第053章 私会
这两日,花缅并未闲着,和宛陶一起将整个皇宫逛了个遍,于是顺理成章地记住了所有出宫的路线和易于翻墙的地点。因此,这一日的人定之时,她顺利地出了宫,来到了姬云野的下榻之处。
虽然并未提前知会他,可他却像约好了似的早已等候在院内的八角亭内。彼时,天上新月如弓,亭边杨树扶风,他在她翻墙的落地声中转过身来,只微微一笑便夺了她的呼吸。
她飞快地扑了上去,紧紧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地吮嗅着他的味道。
姬云野轻叹一声道:“缅儿来得倒是快,我还以为再难见你一面呢。”
花缅却有些气恼:“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你还在南秀,你可知因未能送你,我心里有多难过。”
姬云野张了张口,终是沉默,半晌方道:“他对你可好?”
“还好吧。”花缅不无开怀道,“洞房那日离开后他便再未来过,我一个人倒也逍遥自在。”
姬云野闻言,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他果真还是介意了?”
“哪个男人会不介意?何况他介不介意与我何干?我和他如今井水不犯河水倒是省心不少。”
花缅云淡风轻地说着,姬云野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此刻,他不知这样于她来说究竟是福是祸,亦不知对自己来讲是该喜还是悲。
迟疑半晌,他终是问出了自己的担忧:“后宫可有人为难你?”
花缅歪头想了想,庄贤妃那日邀她去储秀宫用膳,她原本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可数日过去了倒也相安无事,想来是自己想多了,于是道:“暂时没有。何况,他在水华宫安插了八个轮值暗卫,我的安全应无大碍。”
姬云野一怔,眉间不觉浮上异色,却又不着痕迹地掩入了夜色之中:“那你今日又是如何出得宫来的?”
“我之前打发了值夜的宫人。今夜,有一个暗卫在打盹,我趁他不备,从另一个暗卫的视线死角处偷偷溜出来的。何况,今晚裴恭措去了晴淑妃的翊坤宫,绝不会来水华宫的。再者,若有变故,宛陶会让东啼通知我。”
“既是如此,那我便放心了。”姬云野一把将花缅横抱而起,向内院走去。
花缅含娇带嗔道:“你这是做什么?”
姬云野勾唇笑道:“外面风凉,你不想去房里做点什么吗?”
花缅顿时羞红了脸,直把脸埋得深深的,再不肯露出来。姬云野开怀地笑了起来。花缅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颤,这种感觉很温馨,可她却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一进房间,姬云野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在她就快软作一滩水的时候,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那吻由初时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到后来你侬我侬的龙戏浅水,最后变成了暴风骤雨般的长驱而入。天昏地暗间,衣衫尽褪。一番抵死缠绵后,花缅懒懒地蜷在姬云野怀中,感受着他带给自己最后的温柔。
良久,姬云野似想起什么道:“你猜,我今晚见到了谁?”
“谁?”花缅抬头看着他。
“北宇太子荣来川。”
“哦?在哪?”
“这附近的一家客栈。”
花缅不由一愣:“莫非他身边还跟了一个女子?”
“你怎么知道?”
“不是吧?竟被我说中了!”花缅顿时有些雀跃,“你猜那个女子是谁?”
姬云野忖道:“莫不是他一母的胞妹,裴恭措的淑妃荣来晴?”
花缅点了点头,神秘兮兮地道:“你猜得倒是没错,可你一定想不到,他们俩竟会有私情。”
“哦?”姬云野含了几分兴味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花缅大言不惭道:“因为那日在呼达城被我窥得好事的,正是这二位。”
姬云野不由挑了挑眉梢:“既是如此,当时怎么没听你说起?”
花缅不由带了几分羞赧道:“那时被你撩拨得哪里想那么多,何况他的事与我何干?”
“你呀!”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