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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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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会,终是结结巴巴地道:“三郎君就……就交代我,让我记……记住,何时看到有人往各房送……送焚香或香囊,何时……何时我就把我屋中的香……香弄出来扔掉,待女郎走了,便出来将各房的香都弄出来,扔去外头。我今天看见阿谷往各房送香囊和香炉,便知道,三郎君说的……便是今晚。我……便打算依着三郎君的吩咐去做的,不成想却睡……睡着了。”

    她虽是说得战战兢兢,好在条理清晰。

    秦素闻言便弯了弯眉。

    果然是由阿葵收尾。

    甫一听闻阿谷诱她下山,秦素便知,出行的当晚,阿谷必定要用些迷药,十有**会用上沉香梦醉。这种迷香已经在壶关城出现过一次了,若再度出现,万一被有心人查知,便会出纰漏。

    依秦素所见,此计还缺了最后一环,便是那个将一切痕迹抹去的收尾之人。如今看来,银面女子,或是银面女子口中的那个“上头的人”,思路与秦素一致。

    开始时,秦素并不确定收尾的会是谁,在她看来,嫌疑最大的便是飘风,其次是阿葵。所以,今晚她将剩下的迷药都用了,就算没有沉香梦醉,那些人也醒不过来。而就在方才,在去各房绕了一圈之后,她才终于确定了阿葵的身份。

    思及此,秦素心中微动,问阿葵道:“你认识那迷香?是我三兄教你认识的么?”

    阿葵想要摇头,忽觉脸旁冷意森然,才想起来还有把剪刀在侧,便不敢再动,只小心地道:“我不认得的,是三郎君告诉我,说那香是深红色的,极好辩认。”

    秦素点了点头。

    秦彦柏倒也识货,只不知他是听别人说的,还是他自己真的认识沉香梦醉。

    忖了片刻,秦素突兀地问:“你可见过银面女?”

    阿葵呆了一呆,表情有些茫然。

    “银面女?”她喃喃地道,一瞥眼间,却见秦素面色阴冷,那平淡的眉目间隐着一层令人心颤的寒意,她没来由地心下一抖,语声也跟着发起了颤:“我……我没见过,女郎,真的,我没见过。”她不敢摇头动作,只不由自主地往旁缩了缩,似是要躲开那如影随形的剪刀。

    这应该是真话。

    阿葵与阿谷并不互知,否则,也不会有秦彦柏的那番交代。

    只是,秦彦柏将这么重要的使女遣至东篱,就只为了暗中盯着她这个外室女么?

    念头转至此处,秦素的语声陡然锐厉:“你还做了些什么,速速道来!”

    阿葵吓得一抖,脸色瞬间惨白。

    若论行事稳重,她强过阿谷良多,然若论胆量与小聪明,她却是拍马也赶不上阿谷的了。

    此时的她明显是被吓住了,听得秦素问话,几乎想也不想,便立刻急急地道:“我拿过女郎的两副画,就在太夫人把全家人叫去说那个黄柏陂的事情的下晌,我拿了女郎的两副画,偷偷送去了三郎君那里,就这件事,再没别的了。”

    “我的画?”秦素诧然,一脸怔忡,眸中含着一丝淡淡的疑惑,“你盗了我的画给三兄?为何?”

    她的画怎么了?就她那三脚猫的画技,如何当得秦彦柏派人来偷?

    阿葵浑身颤抖,眼角终是滑下了两行泪,话声里带着哭腔:“我不知道,女郎,是三郎君要我拿的,他说……他说女郎的画……被钟郎主看中,就必定有不一样的地方,他要我偷……偷几副给他。”(未完待续。)

第230章 反间策

    秦素凝起了眉。

    阿葵的话,让她百般莫名。

    这一个又一个的,怎么都对她的画如此上心?

    先是钟景仁,看到她的画就像真看出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又是秦彦婉,偶尔亦会对着她的画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现在又来了个秦彦柏。

    她的画到底怎么了?

    秦素压了压眉峰,亦压下了心头生起的那一丝不安,淡淡地扫了阿葵一眼。

    阿葵满脸的眼泪,哭得无声而又悲凄,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秦素忽尔一笑。

    这阿葵倒真是好个模样,梨花带雨、轻颦浅泣,怨不得当年能入了秦彦柏的眼。

    “我三兄,待你可好?”秦素轻言细语地问道,眉间隐了一丝浅笑。

    阿葵惨白的面颊上,飞快地浮起了几许慌乱。

    “三郎君……”她小声地说道,水润的眸中漾起了一缕柔情,却又竭力忍住,“……他予我钱,我才会听三郎君的话。”

    “噗哧”一声,秦素掩了口笑,手里的剪刀明晃晃地,反射出银亮的光芒。

    “既是如此,那我废了你的脸,想也无碍。”她笑吟吟地道,剪刀一晃,陡然抵在了阿葵的脸上。

    阿葵浑身急颤,牙齿格格作响,满是泪水的脸上瞬间涌起哀求与乞怜:“女郎,求求你……”

    她蓦然停了声,不敢再往下说。

    那尖利的刀尖便紧挨在脸上,她怕她再多说一个字,那剪刀便会顺势刺入肌肤。

    若是容颜不再,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她几乎不敢想象。

    她闭上了眼睛。

    望着她惨白而绝望的脸,秦素挑起了一弯长眉。

    很好。

    与她预想的一般无二。

    她一直想要找人行个反间之策,如今,人便在眼前。

    在此之前,她曾经有过犹豫,阿谷与阿葵都不算上佳,只能择其可用者一用。而今晚的事却证明,阿葵比阿谷更合适。

    一个爱惜自己脸的人,想必更会十分惜命,且,心有所系者,行必有所忌,控制起来亦相对容易一些。

    自然,过了今晚,会更加容易。

    此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阿葵并非银面女派来的,她只是对秦彦柏有情,而非被人威逼,这一点令秦素尤为满意。

    阿葵与阿谷不同,阿谷是天生反骨,她那么惧怕银面女,却还敢偷偷地去查她,直到性命有危险才收手,可见其心性之不稳。

    一个如此胆大的使女,又对秦素早已有了相对固定的认知,始终看轻秦素两分,若将之放在身边,早晚有一天会再反出去。

    所以,她只能死。

    秦素挑起的眉放平了些,身上的气势亦松了下来。

    阿葵立刻敏感地发觉,那笼罩在自己周身的阴冷杀意,已经不见了。

    她忍不住暗吁了口气。

    待见到秦素收起剪刀,探手去拿案上的茶壶时,阿葵僵直的身子,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

    很疼。

    被刀尖抵过的脸颊与颈项,还有被绳索勒得死紧的手腕与脚踝,每一处皆很疼。

    自小到大,她还从未受过这般苦楚,此时不由疼得皱眉,闭紧了双眼,眼角又滑下泪来。

    “张嘴。”耳畔忽然传来轻柔的语声,一如既往地和善,却又有着不同于以往的泠然。

    阿葵张开眼睛,正撞进一双如蕴冰雪的眸子里,那微凉而淡漠的眸光,看向她时,如观死物。

    阿葵没来由地心底一颤。

    秦素举着小巧的陶壶,向阿葵示意了一下。

    阿葵面色惨白,两眼一闭,张开了嘴。

    一注冰凉的水线,缓缓地倾入了她的口中。

    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心底里满是绝望。

    她一点都不想喝这冰冷的茶水,却又不敢不喝。

    那一刻,她拒绝去想这茶水中都有什么,只是认命地吞咽着,几口落肚,额角便已挣出了青筋,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勿需害怕,就是些迷药罢了,死不了人的。”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思,秦素轻言笑语。

    阿葵的心底又是一颤。

    那话语中似有若无的憾意,含着一种对人命的漠然,明明是笑着说的,骨子里却是冷的,冷且无情。

    她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秦家这位庶出的六娘子,怕是真的……杀过人。

    这想法才一冒头,阿葵立刻便咬住了唇,将这念头死死地压了下去。

    她甚至不敢再闭眼,似是生怕这一阖眼间,便被什么人轻取了性命去,于是便张大眼睛,却也并不敢去看那个坐在榻边的纤丽身影,只转动眼珠往两旁看去。

    不知何时,月华已然黯淡了许多,仿佛是被云层遮掩了的样子,房中幽暗如晦,几不可视物。

    秦素起身将壶中茶水泼去了外头,复又坐于原处。

    一主一仆,一坐一卧,两个人皆不曾出声。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好一会,阿葵渐渐地便觉得手足发软,头脑亦有些晕沉。

    她大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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