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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盘算着鬼主意,本想是由他说出来,然后水月点头就是,可没想到水月却把这一步都替君渊寒都省了。
“把我。。。。。。也奖给。。。。。。给你!”
水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君渊寒。
“此话当真?!”
某人的眼中开始冒火星。
“恩。。。。。。”
某人还是继续天真无邪的点头。
头还没点完,就只听见‘呲拉’一阵响,那束缚着君渊寒的上好丝绸腰带就变成了一节一节的碎布条,紧接着水月的重心一变,局势再一次反转,终于是变成了一个比较正常的样子。
可是这份正常却难以保持多久。
就在水月看见君渊寒挣脱掉自己束缚的那一刻,她很是生气的瞪了瞪眼,可接着,自己就突然被某个人重重压在了身下。
“月。。。。。。”
儿字还没得及说出口,君渊寒就突然神色一凝,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惹的他猝不及防的白色粉末,着实令他猛地一下向着水月退了退身子。
可为时已晚。
本来此刻君渊寒的防备力和警戒力在水月面前早已跌落到了负零点,更何况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等他真正反应过来,就是再怎么想躲,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哈哈。。。。。。你。。。。。。你实在是太小看!小看我了!”
水月为自己留着的后手正在沾沾自乐着,却不料因为自己处在低点,由于亘古不变的地心重力,或多或少的迷粉也从半空中落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水月有着够多的抗药体质,恐怕这句话才说一个字就该被迷晕了。
说完之后,水月却是再也抵不住药性,昏睡了过去。
而她身上的君渊寒还在咬牙死死支撑着,思绪一直难以上线,额头边暴露在外的一根根跳起的青筋正完美的呈现出他与药力的抗衡,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你的推移,他的眼神免不了的还是逐渐了涣散起来,身体也开始无力的垂落在了水月身上。
最后一眼,他体力心神尽失,不知道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无比复杂的看了看身边之人的最后一眼,终于是撑不住厚重的眼皮子,无奈的接受黑暗的来临。
这足以逼死一百个君渊寒的晚上终于安全的归于平静了。
难以想象,这要是第二天醒来的君渊寒一想到最后这一刻还是免不了被水月阴了的结局,会不会气的口吐淤血呢?
难想象,却不难等待。
一个晚上就这样不快也不慢的静悄悄走过,第二天也已经来临,只是水月房间内同枕而眠的两人都还在沉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反倒是另一个房间的司愉,一大早的就醒了过来。
“司愉姑娘。”
屋内,两名负责轮换扶着照看司愉的两个侍女齐齐行礼。
第二百零三章 四国到齐
“司愉姑娘。”
屋内,两名轮换扶着照看司愉的两个侍女齐齐行礼。
行礼之后,其中一名侍女就连忙上前扶住了司愉正欲挣扎着起来的身子,另外一名则是端来了一旁一直备好着的净水和毛巾赶紧上前伺候着。
司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清醒的晃了晃脑袋,待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样子,这才真正打量了下身边的两人。
只是看了没两眼,她就忽的睁大了眼。
“怎么回事?!我。。。。。。我这是在哪?!”
司愉一边回忆着一边问道,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与水月喝酒的事情。
一想到此事,她问完又急忙看了看四周,却连水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回司愉姑娘,昨夜您与另一位兰姑娘一同喝醉了,这儿时你的房间,我们都是来伺候您的。”
为首替司愉更衣的侍女开口柔声解释着,另一位也迅速的打湿了毛巾,替司愉小心的擦拭着脸。
司愉这个时候神智也更清醒了些,有些冷静的收回了视线,然后低头任由那两名侍女伺候着。
她。。。。。。
她只记得,自己的确是和水月一起什么也不说的喝酒,后来天渐渐黑,也不知道是誰去点燃了烛火,两个人又继续喝,后来。。。。。。
后来迷迷糊糊中她还好像看到皇上和他的侍卫来过?还不知道打翻了些什么东西,场面混乱不堪,之后的事情。。。。。。
那她就有些记不起了。
“那水月呢?她现在在哪?可还好?有人照顾吗?”
司愉又匆忙开口,一想到昨夜自己都喝成这样了,更不用说水月那个不能喝酒的了,现在要是醒来肯定比自己更要难受吧!
她揉了揉不停发痛的脑袋,这还是她第一次醉的这么彻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回。。。。。。回司愉姑娘,兰姑娘她。。。。。。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她。。。。。。”
两人一提起水月那边的情况,说话也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神色紧张中透露着些许羞涩,但同时也像是在避讳着些什么。
好在司愉天生就有一种死皮赖脸磨死人的技能,终于实在各种软磨硬泡之下使得着两位侍女说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当她听说君渊寒真的来了这里,并且带着水月两个人单独待在房间一整晚,更甚者期间全行宫上下都听到水月大声示爱的宣言时,司愉的嘴张的足足能塞下两个鸡蛋了。
好吧,她确实没想到水月喝醉了竟然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而且。。。。。。
算了,不过一想到这些,她心里面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小兴奋呢~~~
想来现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好事已成,哈哈!过一会她肯定要去好好逗水月一番。
司愉一边掩嘴偷笑着,一边顺着走廊去到药膳房那边准备亲自去调些醒酒药来,一来是缓解缓解自己的头痛,而来水月那边也正是需要不是?
正走在路上,途中之路上恰好能够看到水月的正房门。
司愉特地放慢了步子,想看看水月那边时候有些动静,可别的她没看到,倒是看见了一个穿着太监服模样的人正站在门边不停的徘徊着,时不时还敲了敲门,像是有什么十分着急的事情。
司愉脚下的步子一停,脸色立即变得格外的差起来,然后便改道去了水月的房间。
“叩叩叩叩叩!!!”
还没走到水月门边,隔着老远,司愉就听到了那太监敲门的声音,声音一次比一次大,那气势好像是要把那门都给敲倒似的。
可屋内的二人却因为**的药效还未过,仍旧是睡的沉沉的,恐怕是再大的敲门声也难以唤醒二人。
可司愉哪里知道里面的情形?
她只知道现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经过一晚上的‘劳累’已经疲惫不堪了,这么一大早的,作为东钥的子民!作为水月的朋友!她又怎么可以容忍别人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打扰她们二人呢?
于是,她毅然决然的决定,挺身而出!
“喂!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呢?!”
司愉站在远处大喝了一声,那声音如震雷一般,传得远远的,一直传到水月门前那太监的耳朵里,吓的他连忙缩回了手,不敢再去敲门了。
可这么大的声音,所传到自然也包括屋内的水月和君渊寒了。
但司愉仿佛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她只知道,她必须要将这个太监给赶走,却不知自己的这一大嗓音,已经完美的惊动了屋内的人。
“姑娘!姑娘莫要误会!”
那太监一惊,立马冲着远处的司愉行了行礼,脸色看上去似乎很是不好。
司愉趁这个时候也走进了些,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又看了看面前低声下气的人,她的气势便更加足了。
“现在还只是卯时将至,你一大早上的无缘无故打扰别了睡觉干什么?”
司愉一本正经的指责道,眼睛却是不停的乱瞟着,想寻个好地方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种模样。
这个样子的她却又正好被那太监看了去,更是令他呆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一脸贼样的想要窥探里面的情形。
若不是此刻有要事在身,他还真想去喊人了!
司愉好似也察觉了些什么,稍稍看向身边的人,却只发现他用着一种格外不同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其中不乏惊吓和丝丝鄙夷。
“咳咳!”
司愉立马挺了挺胸膛然后咳嗽了几声,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刻意放沉了声音,正声道:“问你话呢!”
那太监愣了半饷,这才又重新行了个礼。
“姑娘,奴才是宫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