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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制造混乱。”
林孝珏道:“主使的人没抓到?”
钱勇点着头:“给完钱乞丐说他就走了。”想了想他又道:“这次会不会是方景隆干的?”
是针对她?
如果是针对店铺,为什么要在大家停车的地方放火呢?
林孝珏眼睛豁然瞪大,难道真的是针对她?另一种针对,知道她在停车的地方,所以放火,是要烧死她吗?
还是根本就不是针对她,是针对别人?
她想了想道:“是疖子就终究会冒头,这几天大家都谨慎些。”
钱勇道;“公主在医馆也小心。”
一把莫名其妙的小火,林孝珏这边怎么查也没查出头绪来。
却不知驿馆中,巴特尔因为这把火正在大发雷霆,他骂着自己的属下:“为什么空手而归?人呢?怎么连个小女子都抓不回来了?”
属下很无辜:“王子殿下,那公主出行看着没什么人在身边,可都是高手啊,就说她去的那条街,这边火苗刚一寸高,那边水已经浇灭了,人家处处小心,防范的十分紧。”
巴特尔绝望的坐在椅子上:“抓不到人那就只有汉人才有手榴弹,我们的民族岂不是永远要受制与汉人?我们的骑兵,我们的骄傲呢?”
手榴弹一出,四野灰飞烟灭,哪里还有什么英雄。
鞑靼人都一脸死灰的呆在当地。
鞑靼使团离京了,再不甘心,时间到了也得走。
敏感的政客们都察觉出了鞑靼的躁动,不如来时那么诚心议和,好像是带着怨恨走的。
至于为什么怨恨,大家有猜测是因为求娶永安公主而不得,也有人断言是害怕手榴弹的威力。
总之,鞑靼灰头土脸的走了,这让满朝文武和满城百姓都大快人心。
因为之前受了蒙古人太多气了。
林孝珏目送着鞑靼队伍的离开,一脸沉思,其实蒙古已经分裂,对中原构不成大的威胁,真正的威胁是海上,以后谁控制了大海,谁就是世界霸主。
当然,中原人还有一种危机来源于内部,其实说白了是制度问题。
皇权太过集中,民主难以实现。
林孝珏也知道,这需要几代人才能完成,她现在愁也没有。
送完蒙古人,她便回医馆了。
客人走了,主人的日子还得照旧过。
刚在屋中坐下不久,看后门的伙计来禀报:“薛世攀公子求见。”
那个冥顽不灵的少年……
林孝珏手指敲着桌子,想了很久很久,久道伙计以为公主睡着了。
她才道:“请进来吧。”
小伙计暗暗吐了一口气,忙应声去了。
薛世攀还是第一次进到林孝珏的医馆,以前他只在外面看过。
宽敞明亮的窗户让他微微出神,不知道这水晶是怎么来的。
林孝珏推了门进来:“十三公子。”
薛世攀见到她俊脸一红,局促不安的站起来。
林孝珏行走如风般坐到椅子山,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上些日子你帮了我个小忙,不过我不领情,你如果因为这件事想要逼着我感谢你,那对不起,之前我救过你三次命,咱们早都过去了,我不欠你任何事,倒是你欠我不少人情,不过我不计较,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人情不收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765 无巧不成书
有绝情的人,但是没有这么绝情的,绝情的嚣张无礼。
薛世攀听了白了脸。
林孝珏也不管他那个,抬头看着他:“或许你有别的事。”
薛世攀想了想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
林孝珏道:“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吗?还要我重复?”
薛世攀涨红了脸,期期艾艾憋了很久:“我想娶你。”
林孝珏沉下脸:“所以处处与我作对?这是你想娶一个人的方式?倒是很特别啊。”
薛世攀道:“请你不要对我冷嘲热讽,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过错吧?”
林孝珏道:“那董明珠你,你为什么要给她匕首?你说因为她是罪臣之女,所以你把她交给官府,我姑且认为你不懂变通,可是那时候你们已经退亲了,你给她匕首,不是逼她自杀?她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把人逼上绝路。”
薛世攀目光有些闪烁,道:“我那是为她好,总好过她流落风尘吧?好歹能保住清白。”
林孝珏道:“这就是我很讨厌你的地方,你的清白竟然比别人的性命还重要,你要么想办法把她营救出来,要么可以撒手不管,现在董明珠的悲剧都是你造成的,你还来问我为什么不待见你,你的脸真的好大。”
薛世攀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林孝珏一句两句挤兑他能人,多了他也忍无可忍,他提高了声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比起你杀人放火,我做的事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吧,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
林孝珏脸更黑了:“我为什么有资格?因为我从来不会跑你家去找你麻烦,你愿意来我家,你愿意听我骂,你自找的你怪谁,不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闲的没事才来批评你。”
薛世攀抬头看看屋顶,确实不是他家。
他被骂的哑口无言。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下来的,针落可闻。
林孝珏黑着脸,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目光如针一般审视着薛世攀。
这样的敌意让薛世攀怒气更胜。
他攥紧了拳头道:“我不管你骂我什么,只要你不成亲,你可以不嫁给我,但你绝对不要跟别人成亲,你跟任何人成亲,我都不会祝福你。”
林孝珏道:“我用得着你祝福?”
薛世攀表情很是阴鸷:“你不用我祝福,我就一定破坏。”
林孝珏瞪着薛世攀。
薛世攀对她长揖一礼:“我走了。”
真是神经病。
林孝珏很快将薛世攀的狠话忘到脑后。
要过年了,各地藩王陆续进京朝见皇上,给皇上拜见。
皇上忙着家事国事,也没时间召见林孝珏。
宫里的事林孝珏也不管了,因为她也要过年。
手头一堆事要做,日常的工作免不了,年底店铺要核算,东华大街那么多家产业,光对账就要半个月。
百忙之中还得抽出空回国公府。
张氏身量一天比一天大,她是高龄孕妇,林孝珏不敢掉以轻心,要经常请平安脉。
周光祖也是,几天不见就会担心她。
所以必须现个身。
这天给张氏请完了脉,一切都很正常。
周光祖把她叫道书房,语气带着商量道:“要过年了,是不是把敬之叫回来,哪怕过完年再赶走也行,他从来没外出过过年,咱们一家也要团圆不是。”
如果京城心软,她能有今天的生活,或许林世泽都把她卖了八百遍。
林孝珏心中不以为然,表面上笑呵呵道:“我接,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回来。”
“敬之早不都跟你认错了吗?”
“那不是认错。”
周光祖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原谅她。”
林孝珏不带感情道:“忘记那个女人,否则就忘记我。”
这就是没得商量。
忘记一个人哪能那么容易,如果人的感情可以随心所欲,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爱恨情仇了,就是因为情感不可控,情绪不可控啊。
周光祖也知道林孝珏的倔强,再次,目带失望的看着她离去。
林孝珏回到医馆,翠儿告诉她对面的鱼玄机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
鱼玄机这个人林孝珏非常喜欢,是非常非常,不为别的,她曾也是大家闺秀,流落风尘却没有产生复仇心理,反而心中还是一片圣洁。
面对有同样遭遇的董明珠,她不是踩一脚,认为既然别人能残害我,为什么我不能残害你,而是伸出援手,让董明珠有了依靠,感觉到了人性的温暖。
得内心多么富有的人才能如此善良?
她扪心自问,如果是她,都不一定有这份胸襟。
这个女子美丽侠义,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好人。
人越缺少什么就越向往什么,林孝珏就缺爱,所以很难毫无要求的去爱别人,她敬佩鱼玄机。
林孝珏点着头道:“我去打个招呼。”
林孝珏敲开候诊室的门:“玄机?”
鱼玄机见是她,笑着站起:“公主,借您的地方见我一位姐姐。”
林孝珏目光看向随她一起站起,坐在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