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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格局因着太子的被废而又变的微妙起来。
我的病差不多也痊愈了。生病期间,我这儿好象是花灯会似的别提有多热闹了。紫云、布拉扎还有小高,像是走马观灯般的成日里往我房里跑。中药、药罐什么的都快堆成山了。不由得让我感叹,自从来到古代别的印象倒没怎么留下,这喝的中药绝对是铭心刻骨,比我这辈子喝的都多,我招谁惹谁了真是!幸好我的病及时痊愈,不然我还真怕补上火呢!
这天,我捧着德妃交代的物件走在去十四阿哥寝宫的路上,凛冽的寒风刮过,我不由哆嗦了一阵。唉,每隔十天送一回,这个德娘娘还真是花心思啊!不过要是她知道这份安排到头来只是徒有其表的假象不知道她还笑不笑的出来。我无奈的在心里悲叹一声,病是终于好了,可头大的前景又让我变的心浮气燥起来。
进了门去,门口的太监见了我是习以为常的媚笑,习惯的就好象是跟自己老娘打招呼似的。不过好歹我已经有了免疫力,早就见怪不怪了,一个警告的眼神横过,快步走了过去。
“呀,懿君,你又来啦!”怡萱见了我开心的跑来。我愁眉苦脸的一沉眼,来就来呗,干吗还加个“又”?这些年,怡萱和我是混了个烂熟,现在叫我,连姑娘俩字都省了。这还多亏了德妃的功劳呢!
“十四爷在书房,刚嘱咐了要是你来了的话就直接进去。对了,我要去准备午膳,待会儿完事了,可别急着走,一准要等我回来哟!”她罗里罗嗦的一通话撂下,也不等我答话,就像是兔子般活泼的准备料事去了。
午膳?我一听,忙喊住她:“等会儿!”
“怎么啦?”
“再加一道菜吧!”我眺望窗外,喃喃低语……
书房里,胤禵稳健的坐在椅子上,明眸炯动,一点都看不出受过伤的迹象。他……应该好全了吧!
我进去,把东西搁在一旁的案子上。
“身子好些了?”一个声音缓入。
“哎!”我像蚊子哼哼似的轻应了声,便再也无话可说。空气像是凝着许多冰冻般毫无生气可言,我突然有些害怕这种安静,结巴着开口:“亏了爷的……药,奴婢谢恩了!”
“你拿什么谢?”他静坐着目视我。
我难以回应的望向他,空白一片,徘徊良久:“奴婢不知!”
“你知道!”他依然坐着,可言语间却多了一份凌人的气势,那种气势压的我本能的想要退缩、畏惧。我慌忙移开目光,故作淡然的说:“恕奴婢……无力为报!”
时间仿佛有了一分钟的静止,我好象还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他站起来,缓缓的向我走近。我默默的注视,那里气势早已全无,有的只是满眼帘的黯然。
“爷,可用膳了。”怡萱不适时机的呼唤登时打破了此刻的难耐。他什么也没说,郁郁的目光滑过我的眼,终于还是迈动了步子跨出门槛。我望着那副落寞的背影,无声的跟了出去。
饭厅里,胤禵坐在桌前,不知是因为刚才的话题太过沉重还是面前的食物不对味,望着那满桌的膳食不动一筷。
“爷,是不是不合口味啊?”怡萱怯怯的问。
他瞟了她一眼,依旧不发一言。我侧立一旁给了另一边不知所措的怡萱一个眼色,她怔了一下,转而会心一笑,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一盅沙锅,揭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胤禵狐疑的问。
“炖兔肉!”我淡淡的答。
我倚在窗前,听着紫云喋喋不休的唠叨,兀自出神。
“喂,我说了那么些你到底听进去了没啊?”紫云一个栗子上来,打醒了尚处在神游状态中的我。
“哎呀,听见了听见了。”我忙不迭的躲开,讨好的说:“不就是八阿哥英明果断、待人随和、处事认真之类的,还有嘛深得圣躬、圣眷隆厚……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我故作夸张的挠挠耳朵。
“算你聪明!”她呵呵一笑。
切,我不屑的撇撇眼。康熙令留京的八阿哥胤禩署内务府总管事。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职位,尤其在此时讳暗不明、满朝震动的情况下,更是体现出康熙对他非同一般的信任与器重。也就是说,现在八阿哥正得宠。朝中有很多人都开始见风使舵的投靠向他,不过我当然清楚,老八就是因为他的树大招风、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结党营私才招之祸责的。可奇怪的是,人八阿哥得势,这个紫云这么开心干吗?难道她的小喜子也水涨船高、鸡犬升仙啦!
“哎,告诉你件事!”她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我,像做贼似的小声说:“听说有个道士给八爷看相,说是八爷头上有紫气,日后必将大贵!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哦对了,那个道士好象叫张什么德……”
“张明德!”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啊?”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呃~~~~~”我的脑筋慌忙乱转:“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打良妃娘娘那儿来,还是小喜子……”说到这里她的脸一下红了:“恩……他说的。不过这件事可是很机密的,我可只告诉了你,要是泄露的话……”
“是吗?”我心有所念的答应着:“我你还信不过呀?”
“那是、那是。哎,怎么样?这事可厉害吧!”她好象还挺骄傲的,不过一见着我一副不屑的懒散样就又沉下了脸去:“跟你说点正经事你就这副德行,我还不说了呢!”
“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连忙坐直了身体:“我是说这个什么算命拉、看相拉都不足为信的,有他们说的那么玄乎么?那以后人人都不要上进了,只要听听他们的妖言祸众就可以断其一生了!”这个张明德及老八的下场我当然清楚,不过总不能在紫云面前照实说了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还是一副很痴心不悔的样子彻底激发了我的战斗欲。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会看相测字了!”
“你?开什么玩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就会说大话!”
“不信?那你出个字试试!”我就不信了,还扳不过来她的唯心。
她想了想,诡异的一笑:“那就这个‘德’字好了,晾你也测不出什么?”
德啊?我在手心上比画了几下,呵呵,简单:“这个‘德’嘛,就是两个人心上一个十四。难不成……你还惦念着十四爷啊?”我一边说一边笑。
“胡说什么呀?你都不准的!”她怒嗔了我一下。
我笑的愈发大声,可笑着笑着,却又没来由的笑不出来了。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一刻……
胤禵望着端上来的沙锅满腹狐疑的问:“这是什么?”
“炖兔肉!”我淡淡的答。
他的脸慢慢变了色,桌子下的手捏成了拳头,我觉着此刻他大概捏死我的心都有。
“你确定?”他凌厉的眼神扫过我。
我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坚持、坚持。我尽量平视他,壮着胆子说:“奴婢确定。”说完这句话,我就提心吊胆的等在一边。随他拿盆子砸我,还是拿脚踹,反正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也许他这一通脾气发过了之后就此放弃了也说不定呢!
可令我“失望”的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却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你太固执了。”
“十四爷不也是。”我忘了自己所处的境地,突然冲口而出。
他怔了怔,又笑了:“所以我和你才是天生一对!”
我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这种理由也算?
他见我不吭声,愈加咄咄逼近:“就现在的形势而言,你以为四哥还会顾的上你吗?别执迷不悟了,他不适合你,适合他的只有利益……”
“十四爷您不要再说了。”我犀利的打断他。如果没有那一晚的真情许诺,或许我会被他的话所迷蒙,可是胤禛那晚的剖白言犹在耳,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相信他,更相信自己。面对着胤禵逼人的盛气,我毫不犹豫的下定决心决意斩断这份一意孤行的错爱,可不知为何,临到嘴上却又变的胡言乱语起来:“你说四爷在意的只有利益,那你呢?你敢否认那晚刺客之事你就没有利用过我?十四爷,如果你依然用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方式来说服奴婢,那恕奴婢无状,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他愤怒的拍案而起:“好,好,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一直是这样看我的。在你眼里,他做什么都对。而我,始终都被你无情的扔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自生自灭。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