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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瑶脸色羞红,小声道:“妾身也知道自己脑筋笨,我出身兵户农家,虽然小时候读过两本书,但是见识毕竟浅薄。”
韩跃点了点头,感慨道:“懂得少也未必是坏事,至少心中没有忧愁,晚上睡觉也觉得香甜……”
他忽然伸手一指韩笑,接着道:“你看看小丫头就比不上你,有什么事情她一眼就能看透,有时候目光比我还要长远,说得好听叫做聪明伶俐,说的难听就叫做一生难安!”
旁边小丫头吐了吐舌头,口中发出嘻嘻轻笑。
唐瑶皱眉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担忧,小声询问道:“夫君刚才说自己权势太重,莫非此事真的对您影响很大不成?”
“不错,影响很大!”韩跃郑重点头,沉声道:“手握天子剑,犹如陛下亲临,再加天策府上将,别的王爷开府仪同三司,为夫权位却在三司之上。如果只有天策府上将也就罢了,偏偏我麾下还有西府三卫,这三卫乃是我亲自收服的突厥骑兵,除了我谁也不能折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唐瑶嘴唇轻咬,好半天才迟疑道:“莫非您怕陛下心中不安?”
这次她却是猜对了,自古皇帝权利**极大,哪怕是对待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放心,虽然韩跃的职位都是李世民亲封的,但是皇帝心中未必就没有担忧。
若是放在以前也就罢了,但是今晚韩跃又弄出了十大产业。
这十大产业每一门都能集聚千万之财,挣钱还不是最让人恐怖的事情,最让人恐怖的是韩跃懂得舍财。
他把产业充分与国公勋贵们分享,这就等于把三百多个权贵绑在了战车之上。
“夫君,不如咱们狡兔三窟吧!”韩笑突然出声,小丫头露出两颗小虎牙,咯咯轻笑道:“今晚陛下已经答应要攻打高句丽,您正好把西府三卫调往东北,以后这支兵马再也不要进关,哪怕扫平了整个辽东也不再回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毕竟是大隋的淮南公主,小时候耳濡目染,再加上天生聪慧,她出的主意明显不错。
韩跃沉吟半天,轻叹道:“光是一支兵马还不行,咱们把兵马拉出去,摆明是有坐东北望中原的打算,这样做只会把事情推向不好的一面。”
小丫头点了点头,皱眉沉思一下,忽然又道:“夫君主动交出河北道行军大总管之职,还有关外互市那边的控制权,反正这个产业是您早年建立的吸金之地,如今草原已经扫平,再也用不到靠它吸金和削弱突厥……”
韩跃缓缓点头,小丫头的构划面面俱到,他沉吟好半天才补充一句,淡淡道:“还有夹皮沟金矿,这个产业放在手中不安全,我准备把它也交出来。”
小丫头还没说话,唐瑶却有些不舍,急急道:“金矿也要交,夫君,那可是咱家的产业……”
韩跃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小丫头皱眉思考一阵,突然咯咯一笑,狡黠道:“交出去也行,不过不能直接交给朝堂,需要用点特殊的办法,写妾身想到一个人,可以保证咱们的产业不至于白交……”
韩跃哈了一声,他知道小丫头说的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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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殿下从来不上朝
两人宛如打哑谜一般,弄得唐瑶满脸茫然不解,韩跃哈哈一笑,忽然转身回到凉亭,拿起酒盅仰头就干了下去。
“痛快……”他吐气大笑,忽然浑身轻松,道:“有舍才有得,不懂舍弃眼前利,他年必有后悔事,今番将关外互市扔了,再把河北道行军大总管推了,金矿拱手送出,铁矿保留一般。如此舍财陛下心安,朝堂上也再找不到攻歼借口。看似吃亏,实则大赚!”
唐瑶有些心疼丢掉的产业,站在亭边默默不肯说话。
“你这女子哪里都好,就是太也小家子气……”韩跃指了她一下,呵呵笑道:“过来再斟酒,今晚为夫心中舒畅,我破例喝上第四杯。”
唐瑶撅着嘴巴走到跟前,不情不愿道:“夫君,那可都是咱家的产业,是您一点一点劳心费神建立起来的,当年出关何等艰苦难熬,好不容易等到了有收益的日子,你竟白白送了出去……”
她抓起酒壶给韩跃倒了一杯酒,口中笑声抱怨道:“豆豆生了长子要继承您的爵位,妾身不敢和豆豆争,但是妾身也是平妻身份,生的孩子不能袭爵却能袭钱,您总得给孩子留点娶妻吃饭的产业吧。”
韩跃一脸古怪,目光在她腹部扫了一眼,失笑道:“肚子都没见动静,你竟然想到孩子娶妻?”
唐瑶俏脸微红,声若蚊蝇道:“总归是要…是要……”
她眼巴巴看向韩跃,目光如水一般温柔,眸子轻轻闪动,带着丝丝渴盼。
韩跃轻叹一声,温和劝解道:“朝堂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参合了,小丫头能看透,但是你看不透。以后乖乖在家好好过日子就行,为夫虽然交出去一些产业,但是换回来的只会更多,你放心好了,不管将来有几个孩子,在我眼中都一视同仁,不会让他们饿着肚子!”
唐瑶羞赧一笑,她找不到讨好的语言,只能又小心斟了一杯酒,柔声道:“既然夫君心情好,今晚可以再喝两杯……”
韩跃‘哈’了一声,摆手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怕是要醉,明天我还得上朝。”
他看了唐瑶一眼,忽然道:“为夫现在就有些头晕眼花,杯子盘盏让小丫头收拾吧,你扶我回去休息,今晚还有家事要做!”
“呀!”唐瑶喜出望外,惊慌的整理一下发丝,又使劲扯了扯衣角裙摆,眉眼之间全是开心和喜悦。
韩跃哈哈一笑,说是让她扶着回去,其实自己直接起身而行,一路大踏步走向唐瑶的别院。
月色之下,但见他脚步似踉跄又似矫健,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假装的,静夜无声,他趁月高吟,诗中分明饱含深意:“我本白云舒卷久,依山傍水偎青城。应知高处多风雨,莫蹬琼楼最上层……”(这首诗是山水瞎掐的,意思就是做人不要做第一,枪打出头鸟的意思)
后面唐瑶和韩笑面面相觑,唐瑶是完全听不懂这诗,韩笑却依稀把握本意,不过小丫头也不合唐瑶解释,反而坏笑着推了她一把,吃吃道:“姐姐快跟着去吧,您可盼了好一阵子呢。”
唐瑶脸蛋儿羞红,想要说一两句场面话,眼角却瞥见韩跃走的远了,她心中一时焦急,连忙提着裙角跑出亭子,口中道:“劳烦妹妹收拾一下杯盏,姐姐要去给夫君打洗脚水,我就不留下帮你了。”
说话之间,倩影已经追着韩跃去了。
小丫头在凉亭里咯咯轻笑,声音宛如银铃脆响,惊起院中花树上一只宿鸟扑棱,她直直看着韩跃和唐瑶的身影消失,最后才把笑声一收,独自在凉亭中又坐了下去。
菜还在,酒未干,刚才唐瑶替韩跃斟的第五杯酒还在酒盅里映照月光,小丫头忽然捻起酒盅凑到嘴边,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烈酒入喉,俏脸儿微微有些红晕,她目光迷离望着满夜星空,忽然发出轻轻一声微哼。
“相公,你是璐儿的一生归属,不管谁要动你,我都和他拼命。大隋虽然没了,但是舅舅却交给我一支力量,那是我父皇最后的余威……”
小丫头缓缓起身收拾杯盏,然后挎着食盒慢慢出了凉亭,口中哼着一首轻淡的歌谣,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
韩跃五个妻子之中,小丫头才是最有实力的人。所以唐瑶急着要孩子的时候她不急,她喜欢丈夫的疼爱,不想把疼爱变成所求,味道若是变了,相公心里肯定不舒服……
……
……
一夜鱼龙乱舞,从韩跃子嗣出声,到国公勋贵来贺,再到皇帝和众人离开,再到夫妻三人在凉亭小酌,天中一轮明月渐渐西垂,远处传来更夫的打更之声。
这一夜终究过去!
次日凌晨,天色未亮,疲累的唐瑶还在被窝中酣睡,韩跃却悄悄起床穿衣。
他轻轻帮媳妇掖了掖小被,然后垫脚出了房门一路奔向前院,院中早已有人等候,却是刘黑石早早起床,将毛驴老白喂好草料,又将毛色刷洗的顺光溜滑。
韩跃翻身上了毛驴,转头对刘黑石道:“以后这等事情让下人来做就行,你总归也是一员大将,整天干这种事情太跌身份,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