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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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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太令人产生歧义的遐想了。苏绾的耳根发红,耳垂红得透明地滴血。吃了她……她舔舔唇——呃,但是想到方才临出门前,苏洛陵的那句呓语,她决定还是先吃馒头吧!

    吃过军营里的杂粮馒头,蹲过荒凉的鬼啸谷,如今的境况已经算是相当美满了。好歹头顶有屋瓦遮身,还有天窗观星看月守日出,炎炎夏季,凉风穿堂,似乎也不坏!随遇而安,逆境之中崛起,似乎是苏绾从小到大的一种生活模式。

    只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多了一个苏洛陵在陪着她。

    或许,她弄错了主次关系,但是这一点儿都不重要了。被他抱着,温软的唇贴着她饱满的额头,尽管隔着衣衫隔着胸膜的地方没有留下她的影子,但是苏洛陵的唇纹上却有她的痕迹。

    一口一口将发干成碎粉的馒头塞进嘴里,苏绾的脖子梗直了,狠狠皱起眉头。

    “噎着了?”苏洛陵轻轻拍打她的背,“别急……”抄起手边儿的水囊,还尚余几口水,便喂苏绾喝下。

    苏绾睁圆眼睛,有时候真觉得,苏洛陵这块大冰温柔起来似乎能滴出水,而且还是要命了的真实。真实得难分虚伪与否!

    她闭住眼睛,哼哼了几声,便接过水囊仰头自己喝。

    苏洛陵苦笑,心中越紧地发慌。仿佛是握在手里的一团空气,他必须去试图抓牢,一辈子都抓牢,而且还不能呼进身体里去与自己融为一体。

    “咳……咳咳咳……”苏绾被谁呛了几声,抹掉嘴边的馒头渣,静静说道,“方才……我听到有人说,靖南王府门前绑着两个人……”

    “苏棋还有黄叶。”他镇静地接了她的话,没有经过任何一丝儿的思考,仿佛是本能让使然。

    苏绾的身子僵住:“我知道,你受伤了……我,我不该提这个……我想,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她明白,苏洛陵现在是半个瘸子,让他去营救苏棋黄叶,等于是给靖南王再送个俘虏过去。她咬住贝齿,觉得心有戚戚然,头一次开始崇拜武力的坚挺与果决。的确,跟一个佛教徒传扬真主的下场就是被“南无阿弥陀佛”咒死。

    苏洛陵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含着一丝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下牙床传来一股被锢的钝痛,苏绾眨巴下眼睛,有些对于这份莫名威胁的无名火气诧异。她头一扭,挣脱开苏洛陵的手掌,如匹野马似的用挑衅的眼光看他:“没说什么,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将半个馒头扔回进布包,侧身就躺了下来,背对苏洛陵轻轻叹息。

    苏洛陵张张嘴,颇显得无奈,右手轻轻夹起苏绾落在自己腿上的几缕青丝,不禁眉宇略微舒展。

    这发,曾经为谁断?

    这发,将来又为谁蓄?

    这发,最终将为谁绾?

    天下若问谁人知,无人再比他更清楚。

    光光想到这一点儿,苏洛陵就已浮出了些笑意。淡淡说道:“你放心,苏棋黄叶如今断不会有何危险,靖南王要的是你这个活人,当然得放足了饵才行。”

    这番话里包含了的意思不尽,苏绾细细咀嚼,出了浅显一点儿的之外,竟听出了几许微微地酸意。

    他安慰她,给她宽心,使她暂时不要为他二人担心,又适当地提醒她,这一切不过是靖南王放线钓鱼,引蛇出洞之计。他说得平平淡淡,轻轻柔柔,然而还是让她捕捉到了一丝儿微苦与微酸。

    只是她不知,这是否只是一种错觉呢?最近经历的事情过多,她几乎有点儿到了神经质的状态,大脑神经无时无刻都在绷紧中,就像一个最灵敏的狙击手,即使闭着眼睛都在窥察自己周身几百米之内的动静。当然,她只有狙击手的心,没有狙击手的能耐。

    而此时此刻,她所爱的人正将目光轻轻泻在自己身上,并小心玩弄着她的长发,这是否已算做一种单相思的最高境界?

    对,是最高境界了!

    单相思。

    她为这三个字感到好笑,爱人的感觉很奇妙,即使你知道此刻自己身后的这个人是个纯正的王八羔子,但你依旧爱他,并不断为他着想为他忽略了很多事情。比方说,如妃……真是个盲目爱情的绝佳代言人。

    侯门真可怕,苏绾想着,一定要将自己的男人绑住,没有这个能力,制造个有能力的人也要绑住。不计一切手法,只求留住对方的目光。真傻!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见鬼面

    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见鬼面

    她的黑色睫毛如蝶翅颤了几颤。

    半晌,苏洛陵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眼尖,唤了声:“绾绾?”

    她故意不做声。

    细吻出人意料地落到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球骨碌地转动几下,竟也害怕起挣开眼睛,惊走此刻停在她身上的这支如花血唇。

    只字片语零零碎碎地从苏洛陵嘴里掉出来:“绾绾……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欠你太多了。”

    得,她郁卒地想到,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倒过来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这完全无公平可言。两人的事情大小程度完全不在对等的天平上。从一开始,她就是被翘上天的那位。还有,欠她太多是什么意思?欠了什么?是欠她一个解释说法,还是欠的是人情呢?看来等脱困之后得好好拨拉算盘珠子同他算笔帐了。

    随后,苏洛陵便没再说什么,翻身下来抱住苏绾,与她一起侧卧着睡下。

    这****无疑是不平静地。

    当棒子敲了三下之后,破屋中似有滴漏刺穿时间之流,又灌入耳膜的声音。静得,仿佛外头真的天下太平了。

    她动了动,发觉苏洛陵的一条胳膊横在自己的腰际上,而另一只手掌垫在她另一面腰部的凹处,仿佛一个天然契合的位置,正好放下他的那个手掌。

    苏绾闭紧气儿,瞧瞧将苏洛陵的胳膊移开,蹑手蹑脚地起身往门外走。

    走到门槛边儿上时,又回望了一下,心道:此去虽不是经年,但极有可能是阴阳两隔。苏棋与黄叶对她来说跟对苏洛陵来说是完全相迥异的两种意义。后者是可有可无,而前者则是绝无仅有的亲人。

    没有血缘,但是比有血缘依靠更为深厚的感情。

    苏洛陵不会懂。因为他对于苏泊生的死亡也是怀着七分悲伤三分淡漠的。不知为何,她极讨厌这样冷性漠然的苏洛陵,仿佛他这一生都没有爱一样。

    但她毕竟不是一个狙击手,无法察觉到正当自己迈出门槛之后,从破陋的屋顶上无声地滑下一个人影,如筷子一样插到玄关,黑衣铁面,如面黑色旗帜那般凌烈肃整。

    来人向苏洛陵半弯下身子。

    “不必了……”苏洛陵缓缓张开眼睛,漆黑的瞳孔收缩起来,表示说的话是种命令,一股不怒自威的冷冽之气顿时如狂风般卷起草屑。

    好大的气场。

    像猛虎,沉冷而霸道,但更像苍鹰——透着睿智。

    来人身子僵住,动作顿在一半,而后才又更加低俯下一些,完成整个拜首的过程。

    苏洛陵微微叹气:“别这么对我。”

    他轻笑:“你该习惯。”

    “一定要这样吗?”

    “嗯。”极其平淡的语调,却不容拒绝。

    “好吧……”苏洛陵坐起身子,“别让她受伤。”这句话说得有些几分恳求的意味。

    那人微笑,铁面下的那张薄唇似乎春风荡漾。他点头:“会的。”简短的两个字作为最坚硬的保证之后,身形忽闪,一下就没了踪迹。似乎融入了夜色,又似乎是已分散成了碎碎清风。

    苏洛陵噙起笑意,手指微微缠绕起一缕头发,目光有丝儿深远,含着一抹期待与无奈。

    深夜中街巷空人,凄迷的蓝月投下一地糜蓝,拉长苏绾的影子似乎还有一些如劈断的木板一般毛毛糙糙的感觉。

    她左右顾盼,以偷摸进西狄戎兵营的身法闪到离靖南王府正门最近的一个巷口,躲在月光照不到的死角里窥探此刻大门前的一切动静。

    那儿静如死地。

    月光清澈的洒入地面,将那两头石狮照得异常明朗,果见分绑着两个人,脸面不甚清楚,但确乎是一男一女。并且都似乎受过严刑拷问似地,浑身都是破裂开来的衣衫还有透着诡红的血迹。

    苏绾的心登时拧得连呼吸都在痛,她目**光,看到府门前依旧由两名侍卫把守,这会儿正精神倍儿足地昂首立着,将泛着森然冷光的红绥缨枪翘指天际。

    再细细一看,原来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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