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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叔本来不想让刘备这么早发工钱,管饱他们就感恩戴德了。可刘备认为如果没工钱怎么吸引别的人加盟,随着农场升级,几天后这些老幼工人肯定不能把所有的苇草编织成苇席,那怎么办只能用高新吸引别的人加入,这年头什么最吸引农民,那就是粮食啊!
每个人喜滋滋的从刘备手中接过属于自己的那斗粟米,那几个老者不由老泪横流,自从三年前刘能接过商铺后,他们的待遇一天比一天少,有的已经一年没领过工钱,天天在家受儿子儿媳闲气,如今他们终于又可以挺起腰做人啦!
刘备给老人放半天假,又将成熟的六百根苇草放到院子里就开始做饭,一边煮粥一边看着农场里的萝卜发芽,韭菜与小葱也长出绿油油的叶来,至于姜与芋刘备到没种,农场的空间暂时还不允许刘备可以变着花样玩。
吃过饭没有娱乐活动的刘备开始照着以前方式锻炼起身体来,一套从小被灌输的剑法,舞动之间刘备能细微的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身体内流动。
“少主。”
刘备舞完一通剑才发现站在一旁的阎叔和小六,小六魂不守舍的站在阎叔身后,刘备大概能猜透阎叔的想法,还是故作不知问道:“阎叔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少主。”
阎叔狠狠一巴掌拍在小六头上,喝道:“跪下。”小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阎叔,您这是做什么?小六快起来。”
刘备急忙将小六扶住,小六没得到父亲的回答死命朝地上磕去,蛮力发作差点从刘备单手中挣脱出去,刘备急忙双手将小六托住。
“少主,何必管他?谁叫他污蔑少主,活该磕死在这。”
阎叔本来是替小六求情的,可看到刘备的姿态顿时放下心变得矫情起来。
“此事不怪小六,世道混沌皆为生存。”
刘备有些现代意味的话让阎叔有些迷糊,小六却领悟精透:“都是小六让财迷了心窍,少主怎么责罚小六都无怨言。”
好不容易收一小弟,刘备怎会责罚好一番安抚才将小六父子弄走,刘备看着离开的小六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剑,看来以后要勤练剑啦!一个无名之辈就能从刘备锻骨期臂力中挣脱出去,那外面的世界该多危险啊!刘备想至此不由打了个冷颤。
刘备独自练剑练到三更,收了农场里的苇草与萝卜才卧床休息,刚睡着就听到外面的呼和声,刘备抓起手中的剑就出了房间,东边火光耀天,刘备匆匆出了宅院就看到火光前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刘备跑过去就看到小六与狗剩扭打在一起,刘备拔出剑喝道:“住手。”
听到刘备的声音急忙放开狗剩,狗剩看到刘备也认命的松手,自顾自的躺在地上缓气。
刘备转头问小六:“怎么回事?”
“少主,他要烧苇草地。”
原来刘备送走小六父子后,小六感恩就自动替刘备看门,半夜感到冷就想去苇草地抱些苇草来,结果就看到狗剩在苇草中点火,二人就扭打起来。
“谁指使你来的?”
刘备将剑指向狗剩,虽然他不在乎这些破苇草,可他不能容忍有人在背后算计自己。
狗剩冷笑:“刘阿狐你毁了某得右手,某烧你的苇草地还用别人指使吗?”
乍一听很有理,细细一咂摸却不是那回事,既然愤恨干嘛不烧自己的宅院,就算烧不死自己也能把自己弄个灰头土脸。
刘备一剑扎向狗剩的右臂,狗剩闷哼一声却不求饶。
“某再问一次谁指使你的?”
狗剩露出残忍的笑容:“刘阿狐你若有种就杀了某,就是某一人的报复行为。”
刘备使剑朝狗剩眉心扎去,狗剩一副视死如归的看着刘备剑缓缓扎来,额头爬满汗珠却依旧不说。
刘备的剑突然停在狗剩眉心前三寸,道:“你走吧!”
狗剩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备,见刘备收了剑才蹒跚的爬起,按住受伤的手臂朝陆城亭跑去。
“少主,”
小六本想劝刘备,却听刘备道:“跟上他,看他去哪?”
妙啊!小六眼前一亮,要是自己被放肯定去找指使自己的人商议后续去啦!小六拍着胸脯道:“少主放心,某一定找出幕后之人。”
看着小六追上去,刘备已经猜到是谁要烧自己的苇草地,除了刘能父子谁会烧自己的苇草呢?让小六只是为证实自己的想法。
第九章苇席的奇效
早晨起来收了农场里的粟米与萝卜,又全部种成苇草,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萝卜,擦擦上面不存在的土,咔嗤一口咬在嘴里,一股萝卜的清香在嘴里蔓延,嚼几口充沛的萝卜汁显得格外香甜。
婴儿手臂粗一尺长的萝卜刘备只吃了一半就感到饱饱的,随手将半截萝卜扔进鸡窝,一阵扑腾鸡窝内竟窜出十几只鸡。
此时阎叔走来,刘备指着鸡窝道:“阎叔昨天不还是只有**只吗?今天怎么那么多?”
阎叔笑着道:“听刘三说,昨天从苇草地内窜来的,赶都赶不走。”
“哦!还有这好事,正好今天中午杀一只炖汤喝。”
刘备看着鸡尾斑斓多姿的野雉鸡有些流口水,阎叔笑着答应,刘备见阎叔老在自己晃悠,道:“阎叔,您老还有什么事吗?”
阎叔不好意思的说:“少主啊!刘三家的小子没事干,您看能不能让他来学织席?毕竟老朽等人老了,少主的商铺需要年轻人来支撑。”
“好!”
看来昨天的作秀吸引一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刘备欢喜一口答应,见阎叔还站在这,想必不止刘三家的一个,忙道:“以后这方面的事阎叔拿主意就是啦!可以多招几个人。”
阎叔满脸春风的离去,刘备练完一遍剑就看到小六灰头土脸的回来。
“少主,某没能找到幕后之人,狗剩进了他自己的家竟然一直没出来。”
听到小六的话,刘备有些惋惜想不到这个狗剩还懂一些反侦查,可惜是对手。
涿城邹家,张飞一大早就提着些礼物求见,最重要的还是那副邹家小姐指名要的仕女图,当然还有刘备卖他的苇席。昨夜张飞又特意试了一下,拿出以前感到头大的尚书坐在苇席上竟然一口气读了三遍。
张飞在邹府等的有些焦急,在其快要暴怒时吩咐小达拿出苇席,自己坐在苇席上读着尚书一直等到邹任回府。
“翼德,怎么在这里?”
张飞缓缓站起身,作揖道:“飞特来拜见县丞大人。”
“哦!”
邹任瞟了眼密麻的人群猜到张飞来的时间不短,即为自己女儿的任性头疼又为张飞突然好脾气惊诧,张飞从小就暴脾气一个,要不是当初张父收留受党锢之祸牵连的父亲,自己怎么都不会同意张家的提亲,自己的女儿这么折腾他,也有观察他耐心的成分?
张飞看出邹任的心思,道:“县丞大人,都是这苇席之功,其具有明智清神之效。”
“哦!”
别人这么说,邹任绝对不信,可张飞如此说还在自家门前受了这么长时间,邹任已有几分相信,世间宝物甚多由此苇席不足为虑:“翼德且随老夫进府。”
“县丞大人事务繁忙,飞就不打扰啦!这些礼物与仕女图都是送予小姐的。”
张飞的卑谦有礼让邹任对苇席多了几分苇席,目送张飞离开才走进府,一进门就看到在院子里踱步的女儿,脸一黑唬道:“玉儿,怎能把翼德晾在门前那么久,父亲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尽了。”
邹玉儿已有几分悔意,她本想晾晾张飞,谁想张飞大剌剌坐在府门前引来不少好事者,这让面皮薄的邹大小姐如何好意思出去,只能任由张飞堵在大门前读尚书,张飞那缓而不急的读书声清晰的传进邹玉儿的耳朵里,让邹玉儿对他的好感飞速上升。
被父亲臭骂一顿的邹玉儿回到闺房内,越想越觉得张飞可恶,明明是他不对堵着自己门前读书引来好事者,父亲怎么骂自己?
邹玉儿看到张飞送来的仕女图更是气愤,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画的稍微有些瑕疵自己就把它撕了,再退还回去。
一展开仕女图,邹玉儿就被仕女图上的狂草吸引,图上的仕女也画的活灵活现。
“这个臭阿飞什么时候画功这么好啦!”
邹玉儿的碎语让一旁的丫偷笑不已,邹玉儿闻声狠狠剜了她一眼,赌气道:“臭丫头笑什么?莫非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好的?”
“这是张公子坐在一张苇席上画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