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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是指角的根部白,中部青,端部丰满。
牛戴牛是指一副好的牛角相当于一头牛的价格。
刘备的牧场内盛产的牛,每头牛的牛角都适合做弓。
对于胶要求颜色越深且越干燥越好,筋越细越长越好,漆要清澈到底,丝要光泽鲜明。
虽然农场尽可生产,依然有专人来检验这物料的成色。
弓一月可出一百张,至于弩则麻烦的多,刘备虽然把大汉武库内资料全部弄了出来,然却没有一把弩做出来。
箭矢作坊,人员最多,箭头、箭杆、羽翎具备,大家进行组装就好了。
“下一步的工作的重点就是制弩,还有就是加紧研制多种箭矢。”
八夭箭类的总称。中国古代的八种箭。〈周礼。夏官。司弓夭〉〃常六弓四弩八夭之法。〃八夭为枉夭、挈夭、杀夭、候夭、恒夭、痹夭、枉夭和挈夭:可以带火发射,用于守城及车战;杀夭与候夭,用于近射和田猎;恒夭和痹夭用于散射;夭枉和挈夭用于远射。
然而这八种古老的箭矢并不能让刘备满足,什么倒钩箭,双羽轻钩箭才是刘备中意的,何况还有弩箭的研制。
“诺!”
刘备出了武库,心里高兴又忧虑,高兴的是自己的武器比别人都高级,忧虑的是产量一直提升不上去。
眼看张纯、张举造反在即,产量跟不上就等于扩军跟不上,就像二战时德国的豹式坦克再好,产量跟不上不也淹没在苏联的坦克海中。
“主公,有天使到。”
刘备正想去商铺街看看,就碰到刘中驱马而来。
“天使?”
刘备早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叫什么名字?”
“孙蒙。”
“谁?”
刘备问道,孙蒙,怎么没听说?
刘备回到侯府,老远就听到简雍跟简雍之父简瑗的声音。
“明公说笑啦!小婿哪有那么厉害,他只是运气好,罢了。”
“哈哈!伯旭兄才是说笑,运气好。”
一个声音洪亮的人说道:“偌大个河北怎么只出了一个刘侯爷啊?”
“嗯!廖涿郡言之有理,简主记太过谦了。”
一个公鸭嗓响起。
刘备一进入堂内,就看到简瑗跟一个太守印绶的人、中黄门在陪笑。
“侯爷(见过侯爷)!”
一帮人连忙见礼。
“诸位免礼。请恕孤眼拙,这两位是。”
刘备指着那佩戴太守印绶的人跟小黄门道。
“下官乃新任涿郡太守廖珲字平远,这位是中黄门孙蒙,是前来宣旨的。”
“哦!原来是廖涿郡跟孙黄门,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二位来孤这所谓何事?”
刘备睁眼说瞎话,早在刘备返回涿郡的路上就有天使下旨召刘备回京,不过被刘备拒绝了。
这年头就征而不就,意思就是说你让我当官,我可以不当。
孙蒙呵呵一笑:“咱家奉圣旨而来,陛下欲征侯爷为卫尉。”
刘备拱手:“请恕孤才浅德薄,不堪重任。”
孙蒙显然有心里准备也不恼怒,从袖里逃出一绢,道:“侯爷,这是赵长秋的手书。”
“知道了。”
第九章张辽离去
中平四年初春,大雪如期而至,草原各族在白灾中受创甚重,牛羊死伤无数,不得不再次举兵入侵中原。
涿郡,陆城亭,大雪皑皑,仿佛进入冰雪世界。
刘氏坞堡在偌大的世界中就像一座雪城,城门被缓缓打开,堡内直道上的雪被清扫一空。
不久一队捂在皮袄中,头带皮帽,脚穿厚皮靴,手带皮手套的士卒手持扫帚走出,开始清扫通堡道路上的雪。
一只飞鸟被惊起,展翅飞向天空,透过它那明亮的眼睛,一块块的道路被清扫出来,渐渐被连接在一起。
然而就在这未连接完的道路上亦有不少商队从涿郡各县蜿蜒而来,不少商队老板在碰到清扫人员时留下一二串五铢钱。
此五铢钱非大汉五铢,亦非剪轮五铢,而是陆城亭出的混元五铢,钱内包括铜、银合金,这混元五铢乃是随刘氏商铺慢慢兴起之货币。
刘氏坞堡内的直道上突然想起一阵马蹄声,一屯骑兵拥着几员大将飞出,直直跑到之前士兵扫雪的地方。
众士卒看到为首的人忙跪下道:“小的们见过侯爷。”
“嗯!起来吧!”
刘备下马一手拿着马鞭一手虚扶诸人。
刘备一下马,身后一屯人纷纷下马,其中一人拱手作揖道:“侯爷,就送到这里吧!侯爷于某有再造之恩,然大雪一下,匈奴必反边,某父老亦必再遭胡虏屠戮。若某有命存活,必报侯爷再造之恩。”
“文远此话差矣!世人皆道英雄,何为英雄?非提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吾以为英雄首当提三尺剑护一方平安。”
刘备说完一伸手,陈到取出两封信递到刘备手上,刘备递给张辽:“文远此去,吾无以相赠,唯此两封信,一封给并州刺史丁原,丁并州与吾有同僚之谊,一封写给并州都尉吕布,此君与吾有袍泽之亲,文远有难处可至二人处求援。”
“侯爷。”
张辽双眼泛红,语词凝噎:“某在并州不告而取侯爷神兵,侯爷不仅不怪还好生相待,又将练兵之法传下,不啻于授业恩师,某学成非但未曾为侯爷效力,反而要走,侯爷又不怪,还替某想好前程、难处,辽虽万死不足报也!”
徐晃突然插言,打破悲愤的气氛:“既然文远兄万死不足报,何不就此留下,某等一起为侯爷效力。”
“胡说些什么?”
徐晃之言虽然深得刘备之心,刘备亦不得不呵斥他,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只是儒家说给皇家的豪言壮语而已。
刘备一向不认同,建功立业可也!但如果不能保境安民,纵然流芳百世,亦不过名利之徒也!
“文远不必听公明胡说八道,若马邑不可守,不妨退入内地,要记得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匈奴人不过是流窜民族,所得不过是粮草、牲畜,若群众躲进大山,匈奴人自会去别处。
“某晓得了。如某有命苟活,必来为侯爷效力。”
张辽含着热泪道。
“好。时辰不早了,喝完这杯送行酒,文远就上路吧!”
刘备从陈到手中接过酒碗双手奉给张辽,张辽虎目中的泪再也含不住,顺着脸颊留下。刘备再去端另一碗,徐晃却抢了先:“主公,某愿随文远兄同去,兵不见血再练也是孬兵,某愿带他们见见血去。”
徐晃突兀的话让诸人一惊,张辽更是拒绝:“不可,不可。某一人离去亦是罪孽深重,怎敢劳烦公明兄同去?”
“也好。”
刘备眼角一跳,生死之交才更值得人去信服,何况刘备本来就有了开春练兵的计划,在涿郡练是练,跟匈奴人练效果更明显。
“再倒碗酒来。”
“主公。”
陈到有点不情愿,低声道:“那咱们回去的时候就剩三四人了。”
陈到的话虽低,诸人耳目皆聪都听得清楚,刘备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徐晃为何提出让他屯人马来护卫呢?原来早有阴谋。
徐晃此刻讪笑,他的确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主公安危,如果真让自己带兵,指不定出什么篓子呢?这也更坚定徐晃随张辽去并州的心思。
张辽亦想再劝阻,刘备大手一挥眼中寒光一闪,霸气十足的说道:“某不信在这陆城亭,还有人敢劫杀某嘛!”
“是极,是极。”
徐晃忙拍马屁。
关张几人又被刘备送进于禁营中回炉,故未曾跟随。
“喝完这碗送行酒,文远、公明一路好走。”
“主公保重。”
张辽跟徐晃一同高喊。
张辽这声主公让刘备的心情瞬间拉到高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徐晃、张辽二人在百人拥簇下离去,刘备望着他二人的身影渐渐没入冰雪世界中亦不愿回身。
陈到在旁劝道:“主公,他二人已走远,咱们回吧!”
“好。”
刘备虽说好却不愿意离开。
刘备恋恋不舍却急坏陈到,此刻主公身边只有自己,虽说离坞堡只有几里地,可他依然怕出意外。
“主公,回吧!”
“好。”
不知几次问答,刘备才在陈到催促下离开。
“二位小兄弟且留步。”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