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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儿是知道些什么吗?”清和郡主眼神闪烁,语气和缓,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任少容他们也都有了些好奇,看向花袭人,等着她解释。
花袭人没有故作姿态,叹道:“我这个义兄,实在不是个能狠下心肠做决断的人。他救起落水的薛大小姐是偶然,知道那是薛家人之后,一度刻意避着薛家过……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与薛家定亲之事这些,其中的是非曲折也就不说了……”
花袭人顿了顿,轻叹道:“而后来街头巷尾流传的,说他们两个之间有情,说南顺侯为了薛大小姐愿意舍掉爵位……”
“这些流言,如今我义兄继承了爵位,薛家则没了人,再回头看只觉得分外荒谬……但其实却是真的,并不是流言。”
“啊?”任少容瞪大了眼睛,诧异地道:“怎么会是真的?不可能的吧?”
“是真的。”花袭人道:“那天,我们在果子山摘葡萄酿酒,韩清元就同薛世净约在一旁不远的林中相会的。就在那日,我清清楚楚听到的。”
“而后,就是夜里他被薛大公子骗走捉住,他的小厮到咱们庄子上来找我帮忙想法子那些事情发生。”花袭人叹道:“如今那庄子成了一片白地,薛家人都没了,南顺侯若是到了那里,怎么会不到那当初他与薛大小姐相会的地方看一眼。”
清和郡主你不是关注韩清元么?那么她就多说一些内幕给你听。至于你的宝贝女儿听过了会不会想多,那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花袭人面上唏嘘,眼中却是笑意盈盈的。
这样的话题,最能引发小姑娘家家的兴趣。
果然,花袭人才说罢,任少容立即就道:“原来这是真的啊。怪不得南顺侯府薛世净的院子都还留着呢。没想到,南顺侯当初居然真的肯舍了爵位为她……”
“是啊,若不是薛大公子着急作死害死了他们一家,事情到底会怎么走,还不一定呢。”花袭人回答道。
“那后来呢?”任少容想了片刻,好奇地道:“后来他们就再没见过了吗?”
“那自然不是的。”花袭人眼眸含笑,说话间望向清和郡主。她眼中的意思很清楚:若是您再不阻止,她这里还有更精彩的故事将出来听。
清和郡主并不清楚韩清元与薛世净之间具体到了何种地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花袭人的眼神,她当即知道,这后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最好不要让任少容知道了。
清和郡主见花袭人就要开口,当机立断,插话道:“行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与我们又不相干。”她立即转了话题,对花袭人道:“袭儿,你的嫁妆单子呢,我这里已经定的差不多了,一会儿送给你看看。”
“啊?”任少容闻言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惊讶极了,娇呼道:“袭姐姐要出嫁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身边那些多嘴多舌的丫头们这一次居然没有及时告诉你?”清和郡主一边留神任少容的神色,一边尽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对任少容说话,嗔笑道:“就是昨天,安平郡王世子和世子夫人都亲自过来提了,侯爷和我也应下了。虽然具体婚期还没定,但该备的都要抓紧备了。”
“袭儿的嫁妆备的急,有些上好的东西就不太好买到。”清和郡主偏头与武阳侯说话:“我就想着,反正容儿不急,我就用之前给容儿收罗的些好东西给顶上了。”
“恩,你做主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任平生对清和郡主很放心。他略一想,又同任少容玩笑般地道:“容儿也别恼了你袭姐姐,她用了你这些东西,以后父亲再给你找更好的。”
任少容顿时满面羞红,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急的。不是,那个……”
不是谁都有花袭人的“厚脸皮”。无论是说“出嫁”也好,还是提及“嫁妆”也好,她从来面皮都不红一下的。
任少容的表现让一屋子人都善意地笑了起来。羞的任少元一转身钻进了花袭人的怀里,示意自己恼了。
“行了。”任平生看了看面前桌面上他一早过了目的,清和郡主给花袭人备下的好东西,而这些好东西都是这些年她留心找来给任少容,如今都毫不藏私地拿出来给了花袭人,犹豫了一下,唤了花袭人道“袭儿,你过来。”
花袭人将任少容扶直了,走到了任平生身边。
任平生将桌面上的纸推给花袭人,示意花袭人浏览一番,道:“都是难得的好东西,不好碰不说,价格也不菲……而且,这些大部分都是你母亲她的私产,而不是公中的……”
说到这里,任平生难免停顿了一下。
就算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要让他这么对花袭人说出口,也同样为难。
他目视着花袭人,希望花袭人能够主动会意他话里的意思。(未完待续。。)
309 砸人
这些都是清和郡主用私产给任少容备下的东西。
而据任平生所知道的,清和郡主的私产虽然比一般夫人手中的多一些,但一年所能得到的银子其实也没多少。她手头并没有想象中的宽裕。那么,备下这些之后,就不说给任少容再备一份更好的了,就是在买差不多的,怕也困难。
清和郡主却没有同自己提半句。
而花袭人小小年纪,有个生意红火的暗香来不说,居然还在征西商行有那么多的干股,平白什么都不做,就积攒下了大笔的银子没处花,成了她格外的陪嫁,都带到男方家里去。
任平生觉得,这对清和郡主不公平。
再次回京,将花袭人也找回来,任平生仿佛是觉得弥补了在当年那个花娘子身上的所有亏欠,渐渐不再总是想起她。抑或,他本来对那位花娘子的感情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多,反倒更像是一种执念。
如今,执念慢慢散了之后,再同清和郡主同处一府,看见她操持家务,教养儿女,且对花袭人这个外室女,在想通了之后,也是毫无私心,任平生便发觉,清和郡主当真是一位很不错很不错的妻子。
因而,在这样的时候,清和郡主尤其不多提半句,不额外多说什么,在花袭人的婚事上尽心尽力的时候,任平生难免因她这么无私的付出而心生感慨。
而花袭人明明有比清和郡主多更多的银子。
任平生觉得不公。
可这些银子,偏偏就又是花袭人自己的。
让他开口对花袭人说,说你补偿给你母亲一些钱。诸如这样的话,任平生也难以启齿。
他喜欢花袭人足够聪明。能领悟他的意图,主动提出来。
花袭人当然足够聪明。
她听到了任平生的话。见到了他的眼神,就明白了他想要有的意思。她其实心中也没那么难受,尤其在昨日,那一番对话之后。
任平生想的很对。
她又不是清和郡主的亲生女儿,她的存在一直都给清和郡主添堵来着,清和郡主当然没有必要为她的嫁妆买单。
她能给她张罗,就已经做到了她身为嫡母的义务。
她能大方地给出来,花袭人也不会要她的。
她又不缺银子,为什么去要外人的东西。而且。她不是早就决定了要自己攒嫁妆的吗?干什么要别人出力又出钱的。
花袭人拿起那单子扫了一眼,见上面当头所列就是各种各样名贵的木料,的确是昂贵且不好买到了,心中了然,对清和郡主之前对她隐隐露出的一些小偏见也不感到难受了,真诚地对清和郡主行礼,道:“谢谢郡主费心。”
清和郡主保持着微笑,没有说话。
“对不住,容儿。偏了你的好东西了。”花袭人又对任少容笑了笑,而后转过身,对任平生道:“我不是有征西商行的那笔银子一直都在您那里保管吗?我偏了容儿妹妹这么多的好东西,也该给她点补偿。”
“这样。直接说给银子倒显得我与容儿妹妹生分……”花袭人略一沉吟,道:“我在征西商行一共占一成干股……分作了两份,半成干股给到容儿妹妹名下。当我提前给容儿妹妹添妆了吧。”
征西商行利润惊人。
半成干股就根本就不是那几十跟名贵木料能比的。更关键的是,那将是源源不断的银子。
如今到外面。要有人说出让这半成干股,只怕多的是人肯拿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几百万的银子来换。
对于一些有家底的人来说。赚多少钱,什么时候能收回这成本都在其次,在他们眼中,这征西商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