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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姜棣总是自称为朕。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在白肖面前自称为我了。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弱,但凡有其他办法,姜棣也不会这些小心思。
白肖不是不理解他,甚至可以感同身受。
但有些事不能那么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四皇子,你可不要逼我动手啊!”
“你觉得我会怕吗?白肖身处中原,是你不要逼我才对。”
对白肖和姜棣而言,都是骑虎难下。
只是白肖目前的情况稍好一点而已,姜棣现在只有面前这一条路可走了。
“荀先生,我一直以来都很尊敬你,你应该有什么两全之策吧!”
白肖也是真会找人,直接把事情压到了荀衢的身上。
有些时候不是没有两全之策,而是这两全之策不能从白肖的嘴里说出来。
荀衢在姜棣的身边嘀咕道:“陛下,其实我们可以留下来。”
“把话说清楚。”
“白肖的为难,是因为自身的安全,而我们的为难,是因为士卒的死伤,我们大可以让兵卒先回到司隶,我们留在这里稳住白肖。”
姜棣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托在别人的手上。
“你是想让我为质。”
“主公多想了,我们完全可以留下一部分兵马以自保。”
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太冒险了。
“钟秽的家人到哪了?”
姜棣想以此来判断,他还要在这里待多少天。
荀衢知道姜棣想问什么,所以他给出了一个最保守的答案,“最多三天,钟秽的家人就会被送到这里。”
三天,可是会发生很多事的。
“让伤兵先退出去吧!”
“陛下英明。”
姜棣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伤兵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负累,只有他们离开了,姜棣才会应对突发状况。
由于荀衢的两全之策,白肖和姜棣之间,暂时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共识。
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再下一刻,两方人就会打起来。
而杜昂的大军,在这个时候也上来了。
他不打别人,只打姜棣。
这就是杜昂老辣的地方,他很清楚自己的首要敌人是谁?
白肖是北方之主,离他太远了。
钟秽经过这场战事之后,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只有姜棣才是他的拦路虎,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姜棣向白肖求援,“你还不帮我?”
“你让我怎么帮你啊!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说起来这南方之战,姜棣目前的死伤是最大的,伤亡近半士气低迷,姜棣继位以来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在外人面前,姜棣总是自称为朕。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在白肖面前自称为我了。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弱,但凡有其他办法,姜棣也不会这些小心思。
白肖不是不理解他,甚至可以感同身受。
但有些事不能那么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四皇子,你可不要逼我动手啊!”
“你觉得我会怕吗?白肖身处中原,是你不要逼我才对。”
对白肖和姜棣而言,都是骑虎难下。
只是白肖目前的情况稍好一点而已,姜棣现在只有面前这一条路可走了。
“荀先生,我一直以来都很尊敬你,你应该有什么两全之策吧!”
白肖也是真会找人,直接把事情压到了荀衢的身上。
有些时候不是没有两全之策,而是这两全之策不能从白肖的嘴里说出来。
荀衢在姜棣的身边嘀咕道:“陛下,其实我们可以留下来。”
“把话说清楚。”
“白肖的为难,是因为自身的安全,而我们的为难,是因为士卒的死伤,我们大可以让兵卒先回到司隶,我们留在这里稳住白肖。”
姜棣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托在别人的手上。
“你是想让我为质。”
“主公多想了,我们完全可以留下一部分兵马以自保。”
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太冒险了。
“钟秽的家人到哪了?”
姜棣想以此来判断,他还要在这里待多少天。
荀衢知道姜棣想问什么,所以他给出了一个最保守的答案,“最多三天,钟秽的家人就会被送到这里。”
三天,可是会发生很多事的。
“让伤兵先退出去吧!”
“陛下英明。”
姜棣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伤兵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负累,只有他们离开了,姜棣才会应对突发状况。
由于荀衢的两全之策,白肖和姜棣之间,暂时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共识。
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再下一刻,两方人就会打起来。
而杜昂的大军,在这个时候也上来了。
他不打别人,只打姜棣。
这就是杜昂老辣的地方,他很清楚自己的首要敌人是谁?
白肖是北方之主,离他太远了。
钟秽经过这场战事之后,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只有姜棣才是他的拦路虎,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姜棣向白肖求援,“你还不帮我?”
“你让我怎么帮你啊!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白肖向自己的左边一指,钟秽的大军已经到了,他可没什么可怕的了。
第五百七十六章 地窖内的白刚
杜昂退兵了,只是暂时的退兵。
可不代表他就这样罢手了。
道理还是那个道理,只要姜棣还在扬州,战事就不能结束。
眼下各方,都很着急,想要快点脱身。
但问题就是相互牵制,关键就在于钟秽的家人。
这样的局面,到是让钟秽喜闻乐见。
越是如此,他的家人也就越安全。
所有人都在看着白肖,可白肖却有点拿不准了。
因为最不该出现问题的白刚,却出现了问题,他一下子就失去音讯了。
白肖就怕钟秽的家人会有什么意外,那样一来钟秽不得跟他拼命不可,这是白肖绝对不行看到的。
“瞿炼,你亲自带来去一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齐央:“大哥,你也不要着急,也许只是一个意外。”
“我可不相信这样的意外,白刚他走的可是官道,我们的人不可能错过。”
郝蒲起身,“主公是怕,钟秽的家人被杜昂抢了回去。”
“没错,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杜昂的人就没放弃过。”
白肖好不容易要脱身,可不想又陷回去。
郭闭酉到是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一句话,“其实,主公你可以离开了。”
“绝对不行,如果这样走了,我心难安。”
齐央到是对郭闭酉刮目相看,“大哥,我也觉得你是该走了,一旦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北方会跟着乱的。”
从一开始白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现在也算是拨乱反正了。
白肖突然感觉齐央这眼神不对啊!
“我要是不走,你想做什么?”
“那就只能得罪了。”
白肖就知道齐央会这样,也只有他敢这么赶,而且还敢宣之于口。
“好吧!我离开,但你们要小心。”
白肖只能妥协,谁让他有这样的臣子呢?
白肖连夜离开,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样一来,齐央等人也就放心了。
“郭闭酉,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难道以前不是吗?”
“以前我不相信你,现在我相信了。”
“。。。。。。。。。”
而就在此时,众人所寻找的白刚,却被关在一个地窖里,“放我出去。”
“将军,你别喊了,你就是喊破大天去,那帮瀛州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本来白刚带着钟秽的家人,在路上走得好好的。
不曾想,遇到一伙剪径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白刚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身边的可都是北方的精锐。
可这一交手,白刚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些拦路的贼人不弱啊!随后一股毒烟就从周围飘了过来。
白刚也就晕倒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了这里。
幸好,钟秽的家人都还在,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待。
“黄琮,你怎么知道是瀛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