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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央自然不会看着白肖吃亏,“师兄,师傅想你了,跟我回北疆吧!”
陆宥反到成了最识大体的人,“诸位,其实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大将军杜昂,他已经得到了益州之地。”
“想必白大人应该知之甚详,杜昂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又手握重兵,一旦出兵单靠我们任何一方都很难阻挡。”
钟秽的想法,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而白肖却觉得很中听,“有理。”
钟秽瞪了白肖一眼,随后又蹦回去了。
这真是本事了,你要是从高处往下跳非常容易,可你要是从低处往高跳那就很难了,这需要巨大的脚力。
连带着白肖的渔船,都跟着晃了晃。
白肖的想法就是可算走了,刚才那个眼神可把白肖吓了一跳。
杜昂得势,姜棣就首当其冲,杜昂的荆州之地紧挨着姜棣的豫州,而杜昂的益州又紧挨着司隶。
远亲不如近邻,但末世中的近邻那就是仇敌。
“白肖你只要夺取汉中,我就不要这个冀州了。”
“你就这话早说还行了,可你现在说已经晚了,我刚得到的消息,大月氏的兵马已经全部撤离了汉中,这事就别妄想了。”
几方人互不相让,那肯定就是谈不拢的。
渐渐的三方的兵卒,就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肃杀之前,慢慢在这汤河之上升腾。
齐央来到了郭闭酉的旁边,“你再弹一曲。”
“琴弦都断了,还弹什么啊?”
“你断了一根琴弦,又不是所有的琴弦都断了,有什么不能弹的。”
郭闭酉也是有脾气的人,“你来。”
“我来就我来,让开。”齐央真是硬着头皮硬上的。
刺耳琴音,让几方人都停了下来。
白肖脸上都发热,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你干什么?”
“大哥,今天的目的是议和,可不是什么真刀真枪,我们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的,你别想着乱来,还是平心静气一点好。”
随着齐央这话一出,钟秽和姜棣全都打量四周。
可水面上非常平静,什么都没有啊?
“白肖,让你的人出来吧!”
“姜棣,我让你的人出来,你会让他们出来,大家心照了好吗?”
钟秽到是光明正大,“我可没带什么人,有本事你们就过来。”
姜棣好像是心动了,疯狂的给白肖递眼色。
白肖这边可是外强中干,肯定是不能跟着胡闹的,“姜棣,你小眼睛眨巴什么呢?我是这次议和的发起人,我带人来是以防意外的发生。”
“在这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先出手的,我的名声是不好,但我对你们却不会食言,我是打心里尊敬你们的。”
陆宥也在钟秽的耳朵嘀咕上了,也不知道他嘀咕了什么?
竟然让钟秽退后了一步,“只能你们可以帮我让瀛州人退兵,我就可以不在生事。”
“这个简单,瞿炼是我的人,你应该知道,你只要想办法把他扔到江东就行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白肖就这样无情的把瞿炼给卖了,没办法谁让瞿炼能起到重用呢?
要是卖别人,钟秽还不要呢?
钟秽也知道杀生教,在瀛州人这边意味着什么?
“也好,姜棣你呢?”
“我出兵就是了,只要杜昂不趁机捣乱,我的人就不会在瀛州人退去之前撤回来。”
三方议和,有一点好处。
那就是一方的事情解决了,剩下两方的事情也很好解决。
指望着姜棣退那一步,肯定是不可能了,他那么一个要面子的人。
白肖是真的想息事宁人了,“姜棣,我可以帮你牵扯东川的兵力,前提是你别给我捣乱。”
东川之地不但威胁了姜棣,同时对白肖也是一种威胁。
只不过从地形上来看,杜昂攻打司隶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而已。
可白肖又不得不防,帮姜棣一手,也不过顺带而已。
白肖和钟秽都让步了,如果姜棣还在那僵着,就太不知趣了。
“那好,就这么办吧!”
汤河的河水,突然兴起波澜,让三方人变得警惕了起来。
说到底还是谁都不相信谁?
最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是老天爷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
白肖咳嗽了一下,“既然都谈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希望我下次来司隶的时候,是另外一番光景。”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姜棣还挺敏感。
。。。。。。
第五百二十二章 私下的盟约
白肖这边刚一上岸,就看见钟秽坐船追了上来。
“钟秽,你是在找死吗?”能说出这句话,白肖已经付出很大的勇气了。
“你别误会,我来不是为了挑衅,而是有事相商。”
人与人之间的商量是想拉进关系,而势力与势力之间的商量,那纯粹就是为了利益。
“这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啊?”
“很简单,我不想带着姜棣玩。”
其实白肖也不想跟钟秽玩,钟秽这个人太危险了,而这种危险恰恰就是因为他的本身。
这跟白肖和姜棣,有着一种本质上的不同。
它更具有倾略性,“你想怎么玩啊?”
“很简单,你我两方私下结盟,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注定没有任何冲突。”
“钟秽你的记性不好啊!我的青州和你的徐州也是邻居。”
“那又如何,青州那个地方谁稀罕啊!”
娘不嫌儿丑,子不嫌家贫。
青州就相当于白肖的孩子,自己怎么说都可以,但绝对不允许外人去说,“你现在不稀罕,以后很可能就稀罕了,青州不可能永远都是荒凉的。”
“可等他恢复了往昔,怎么也得几年之后吧!到那个时候,你我两方接洽的就不只是青州了,那也就不重要了。”
钟秽到是好大的自信啊!也是没把姜棣放在眼里。
“有气魄,那我就陪你玩一次。”
“你我击掌为盟。”
如果对面是姜棣,白肖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可对面是钟秽,白肖就不用犹豫了,钟秽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
“轻点。”
“放心吧你。”
啪一声,白肖的手都麻了,而且是麻中带疼,白肖强忍着没有叫出来,“不是让你轻点吗?”
“我已经够轻了,否则你这只手已经断了,有时间勤练一下武艺,你实在是太柔弱了,告辞。”
“滚吧!能走多远走多远。”
白肖是目送钟秽离开的,不管日后如何,就当下来说钟秽给他的感觉不错。
这是从其他诸侯身上,没有体会到的。
郭闭酉:“主公,我们走吧!”
“你怎么比我还急?”
“主公,你刚刚夸下海口,帮助姜棣牵制杜昂在益州的兵力,我们还不得回去准备准备,雍州现在也很乱。”
在郭闭酉看来,牵扯杜昂也不是一件小事。
杜昂已经攻下了益州之地,而且死伤也不大。
更多的都是捡便宜,那么他就没有停止脚步的道理。
现在要牵扯,那跟阻挡没什么区别。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更别说这天下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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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白肖是一刻都没有多歇。
雅朵思不是主动退出的东川,而是被迫退出的东川。
这其中的差别就很大了,大月氏的兵马死伤惨重,也都怪杜充杀得太狠了,根本就不留余地。
杀戮不能解决问题,显然杜充不明白这个道理。
战功很重要,但做人更重要。
杜充想得到杜昂的认可,注定这条路是越走越远。
白肖现在怕的是,雅朵思无法控制手下的兵卒。
这是很有可能的,在西域同样也是实力至上。
大月氏的兵马,充斥了很多外族人,一旦这些人失去了控制,那无异于一场兵祸。
这事可大可小,白肖不得不防。
雍州眼下是很脆弱,但白肖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出来。
尤其是让杜昂的人看出来,否则他们会忍不住的。
一块大肥肉摆在自己面前,谁不想咬一口。
齐央在马上都快翻白眼了,“大哥,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杜昂的主要目的还是考验自己的儿子。”
“杜充离我们的雍州最近,他的兄弟是不会让他胡来,短时间之内雍州还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