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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但这不妨碍我心怀愧疚。”
师兄弟之间一起长大,那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郝蒲知道对症下药,那么荀衢也会见招拆招,最多就是耽误一会罢了。
主力大军不变,继续前进死咬住不放。
向西跑的白肖,就一一查看。
向东跑的白肖,那就不管乱来,西边就是青州,到了青州的白肖,可更加不会有什么作为了。
“后军扎营。”紧接着郝蒲又下了一则命令。
齐央愣了一下,“二师兄你可别乱来了,我大哥对兵卒爱护可不是假的,想必你也听说过,那些都是所传不虚的。”
“如果死伤加剧,他真的不会放过你的。”
郝蒲冷哼了一下,“你到还知道关心我,早干嘛去了。”
“二师兄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是累了,我希望有一个人帮我,如果是二师兄的话那就更好了。”
“师兄你是知道我的,要不是因为大哥,我根本就不会入仕。”
齐央说着那眼泪都快下来了,可谓是非常的煽情。
可换来的就是郝蒲的二龙戏珠,也就是抠眼睛。
当然下手很轻,就是用手指头轻轻那么碰了一下。
“你想把我弄瞎啊你。”
“在我面前,你竟然还玩这套,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赶紧下去,空营计。”
这空营计和空城计,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用少量的兵力,托住敌方主力的手段。
白肖根本就不用现身,因为郝蒲和齐央就足以让荀衢忌惮了。
要说这郝蒲也是有急才了,就连齐央都没有想到。
“不是你手上是不是抹东西了,我眼睛怎么这么疼呢?”
“你不知道吗?我喜欢吃辣椒。”
。。。。。。。。。
空营计好布置,只要一面像样就行了,周围的环境也是敲打好处,可以完全遮挡荀衢的视线。
这可不是什么巧合,而是郝蒲有意选择的地方。
白肖继续赶路,根本就没有做过多的过问。
既然把后军交给了郝蒲,那就要信任他。
再说了有舍就有得,白肖输得起。
空城计讲究着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而空营计就有所不同,他必须得先打一下子,如果挺住了那么就顺其自然。
如果挺不住,那就不用说,再好的计策都是白费的。
这就要看北疆的兵卒了,如何以少对多。
郝蒲可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那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战事。
哪像是齐央啊!一直在旁边吃东西。
“不是,你能不能别吃了?”
“你不饿吗?”
赶路可是很累的,更何况现在的速度无异于是急行军。
齐央就不信了,郝蒲这体格能受得了。
“你就不怕事情败露吗?”
“我相信北疆的兵卒,他们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
群雄争锋,计谋只是小道,它不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军队部曲才是至关重要。
没有精锐的兵马,你谈什么一腔抱负心怀天下啊!那到是白费的。
白肖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手下有一支敢战的兵马吗?
“那就拭目以待吧!”
北疆战士的奋勇让郝蒲震惊,以前他虽关注天下大势,但依然是纸上谈兵。
跟真正的战事还是区别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兵卒即使是倒下,也要倒向前面。
就是为了给身后的兵卒,赢得更多的活动空间。
天色渐黑,也就是说这空营计,是成了。
齐央也吃了两顿饭,“二师兄,诸葛亮使空城计,那是要弹琴,你这使出空营计,想用什么乐器。”
“吹箫。”
“你会吹箫?”
“下山的时候刚学的,虽算不上登堂入室,但绝对能听。”
齐央围着郝蒲走了一圈,“你带箫了吗?”
郝蒲愣了一下,他的箫好像跟着家眷一起走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不去给我找跟箫?”
这黑灯瞎火的上哪找去啊!再说了营中的兵卒都是粗人,有几个附庸风雅的。
但没用箫还真不行,要是不能吸引荀衢的注意,今晚可能就会发生战事了。
最后找了半天,箫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个埙,“二师兄,这个你行吗?”
“试一试吧!”
要说这埙啊!郝蒲也接触过,但就是没有箫熟悉罢了。
毕竟都是对嘴的兵器,吹气就行了。
而且埙的身上,没有箫的身上那么多洞,掌握起来应该容易一些。
郝蒲也是当仁不让,可怕的声音在齐央身边的响起,“二师兄,你想吓死谁啊!”
“我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箫、埙虽同属乐器,但想尽快的窥得门径也是不可能了。
现在只能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对嘴。
既然在后军之中能找到埙,就说明有会吹之人。
郝蒲在营门外坐着,而营门后就有一个人在那里吹埙。
这埙只有一个,那么郝蒲只能拿别的东西代替。
反正离得那么远,差不多就行。
齐央就给郝蒲准备了一个石块,还是椭圆形的。
“怎么湿漉漉的?”
“不得给你洗一下吗?要不能对嘴吗?”
郝蒲没有多想,他觉得齐央再胡闹,也不能在这个事实胡闹吧!
可惜事不与愿为,“那这骚味是哪来的。”
“人有三急嘛,时间又紧急,我只能一起解决这两件事了,你可乱扔,扔了你就露馅了。”
这可是为难郝蒲了,到是这吹埙之人的本事不错,在这寂寥的夜色之下,通过山林的回荡,别有一番滋味啊!
荀衢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大军向前。”
他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而是想离近一点。
齐央有点着急了,“二师兄,这跟我们想得有点不一样了,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哪有那么巧啊!你赶紧从门后走出来,分担一下三师弟的注意力,省得他看出我手中的埙的真假,那样就真的露馅了。”
荀衢的反应其实跟齐央差不多,“你会吹埙?”
郝蒲是等到后面那个人闭嘴,他才把埙放下的,那股子尿骚味也是不容易啊!
“我们下山很久,每个人都在改变,我是最后一个入仕的,虽然说有点无聊,但也是闲鱼野鹤,当然会找一些乐子派遣一下了。”
“你是故意引我前来。”
这身为谋士的,都多疑,要不也不会有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了。
“没想到,三师弟也是通晓音律之人。”
纵横神锋一脉,也算是因材施教,但唯独不教音律,他们的师傅认为音律是最无用的东西。
还要花费很长时间去学习,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我可没有二师兄的雅兴,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说是叙旧,你信吗?”
荀衢不以为然,“我看是拖延吧!”
“也有这方面的意思,放心耽误不了你多久的。”郝蒲以退为进,到是很有成效。
如果让齐央说这句话,那就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真是对事对人,“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真的要穷追不舍吗?这样下去大家都会难堪的。”
“你们不跑,我自然就不会追了。”
郝蒲把石头放在怀里,他可不想因为这个细节而变得空亏一篑。
“你这是强人所难,这样吧!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不穷追猛打,我就让白肖留在冀州。”
“你有这样的本事?”
“千金买马骨,白肖还是有那个心的。”
齐央心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臭不要脸,实在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白肖是有爱才之心,但却不会因为爱才之心,就坏了大事,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显然荀衢也不相信,“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怪不得你会选择白肖,也许只有白肖那样的性子,才能容得下你吧!”
“这么说你也觉得姜棣不如白肖了?”
“这是不一样的,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白肖的心思更狠,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们未必会有好下场的。”
这句话把齐央都给带上了,可齐央和郝蒲却相视一笑,荀衢这是上钩了,“三师兄,你觉得我们像是臣子吗?”
“当然不像。”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