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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下姓刘名琦,荆州刺史刘表正是家父!”听到张邈所言,刘琦就知道张邈定然是猜出来了什么,不由的坦诚的说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贤侄!我就说我好像记得那江夏太守似乎是景升兄的儿子嘛!”听到刘琦的恢复,张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从张邈的所言之中,刘琦已经能够知道这张邈似乎跟自己的父亲刘表关心不错,若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看着眼前说话之人,刘琦不禁脑海之中想起了一些关于张邈的一些信息。
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人。少时以侠义闻名,接济贫困,助人为乐,倾家荡产,壮士多有归附于他的。
曹操、袁绍都是张邈的朋友。朝廷征召他做官,他以出色的应考成绩被任命为骑都尉,不久又被任命为陈留太守。
这也就是张邈的前半生事迹,似乎看起来还是蛮不错的,不过张邈后来的遭遇似乎并不怎么好。
原本跟袁绍和曹操都是好友的张邈,在自己的后半生似乎跟这两个终极**oss都交恶了,最后也是被自己的部下所杀,不得善终。
想想张邈的遭遇,着实让人叹惋,不仅仅是张邈一个人,张邈还有一个弟弟张超,正是这讨董的十几路军之一的广陵太守张超。
这么一对兄弟,能够在这乱世的前期成为这讨董的诸侯之一,也可说明他们兄弟俩也是有着一定过人的本事的,不过要怪只能怪他们生不逢时吧,毕竟这个时代优秀的人才实在是太多了。
“前面可是张邈张孟卓叔父?家父可是在子聪面前常常提起您呢!”确定了眼前此人就是张邈之后,刘琦也对着张邈回应到。
虽然之前刘表是肯定不会跟刘琦提起什么张邈不张邈的,毕竟刘琦跟刘表父子俩只见见面的时间都很少,哪里会提张邈?
不过虽然刘琦是在瞎编,但却也没有证据刘琦所说的话是假的,最起码眼前的这个张邈就相信了。
“哦?原来景升还在贤侄面前提过老夫,实在是惭愧、惭愧啊!”听到刘琦所言,张邈不由的喜上眉梢,虽然嘴上是一副谦虚的模样,但是看着张邈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怕是快要飞上天了。
听到张邈所言,再看看张邈的样子,刘琦强忍揭穿张邈说实话的想法,但是刘琦还是没有说出来,违心的说了句:“张叔父在陈留的事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当是我大汉众官员的楷模啊!”
“哪里,哪里!”听到刘琦所言,张邈虽然知道刘琦此言之中带着不少的水分,但是任谁听到这样的话也会高兴万分的。
不知道为什么,张邈感觉自己自从见到刘表的这个儿子,就有一种非常舒服愉悦的感觉,这是在之前其他人身上感觉不到的。
而此时的刘琦看着张邈一副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样子,却是一阵无奈,一者这张邈也算是父亲刘表的好友,虽然自己跟刘表这个父亲的关系也不咋地,但是这样算来,这张邈也算自己的长辈,拍他一两计马屁也不为过。
“贤侄,今日一见贤侄老夫就感觉跟贤侄有缘,贤侄从江夏一路赶来想必也人困马乏了吧?何不跟我进城歇息一番,也让我这个叔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张邈对着刘琦说道。
听到张邈所言,刘琦不由的一阵撇嘴,若是想让你尽地主之谊上次来陈留就找你了。
不过这句话刘琦却是不会说出来的,见到张邈的邀请,再加上此时众人连日赶路的确是有些人困马乏了,刘琦也没有推辞:“子聪先行谢过张叔父了!”
“哈哈哈哈。。。。。子聪贤侄客气了!”见到刘琦乖巧的样子,张邈不禁一阵的欢喜。
第三百四十节 闹事之人
却说刘琦被那热情的陈留太守张邈给留了下来,刘琦也趁机让队伍休息一下,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众人也确实疲乏了。
而刘琦等人却是被张邈给请进了陈留城外张邈的行军大帐之中,显然张邈对于刘琦他们还是非常重视的。
等到众人坐定,张邈看着刘琦身后的众将,不由眼前放光的说道:“贤侄手下真可谓是虎狼之士也!”
“张叔父过奖了,小侄难得受到手下的众将士抬爱,这才能够将这帮虎狼之势笼络起来。”听到张邈所言,刘琦不禁谦逊的说道。
听到刘琦的话,张邈对于刘琦不由的更加感到看好了,这个年纪竟然就能够进退有度,丝毫不贪功。
“贤侄所言真个是谦虚了,老夫见过很多的军士,虽然老夫也不太懂这治军之法,但是老夫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贤侄手下不仅有着很多大将之才的人物,就连手底下的军士也是一个个精神饱满,真可谓是精兵!”张邈对着刘琦继续夸奖道。
听到张邈所言,刘琦不由的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张邈这个不怎么懂军士的人都能够看得这么明白,那若是碰到曹操等那等枭雄,自己的实力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吗?想到这里刘琦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继续隐藏实力下去。
“张叔父夸奖了!”刘琦只有接着谦逊的回答道。
刚刚张邈也到不是真个就看出了刘琦身后的众人有多么厉害,只是看到刘琦身后的许褚赵云他们一个个精神饱满才有此感慨一言,没想到竟然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张邈感觉自己又发现了刘琦身上的一些不凡之处。
“你父亲近来可好?”张邈忽然开口向着刘琦询问道。
“小侄这些日子一直呆在江夏,忙于江夏的事物,至于荆州方面的消息确实知道的不多。
至少在小侄上次去荆州的时候,父亲还是不错的。”听到张邈的询问,刘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实话实说道。
听到刘琦所言,张邈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精光道:“贤侄的意思是?”
听到张邈所言,刘琦顿时就明白张邈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就想要解释,不过却是被张邈给打断了。
“贤侄之前在荆州的事情老夫也略有耳闻,那蔡瑁做的确实也有些过分了。”张邈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听到张邈所言,刘琦顿时就是一愣,接着不由的才明白过来张邈的意思,原来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不过既然张邈这样理解,再说自己也没有明说出来,张邈这样理解对自己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见刘琦对着张邈说道:“张叔父明鉴!”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老夫相信你父亲定然也是身不由己,不然也不会不帮你的,这一点你要理解。”张邈对着刘琦说道。
“谢谢张叔父提醒,父亲的难处子聪明白。”听到张邈所言,刘琦也只好说道。
“你能够明白就好,若是今后有了什么难处,尽管找老夫便是!”张邈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那子聪就先谢过叔父了!”不论张邈所言是不是出自真心,刘琦还是对着张邈感激的说道。
“其实依着景升的性子,现在的荆州肯定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从荆州的一系列手笔看来,分明就不是景升的风格。
那荆州乃是世家大族汇聚之地,尤其是那蔡家和蒯家,完全掌握着整个荆州的局势。
景升虽然像是过江龙,但是那蔡家和蒯家就像是地头蛇,强龙是不压地头蛇的。”张邈向着刘琦说道。
可能这个张邈在其他方面没有什么能力,但是张邈之所以能够到达现在这个地步也是有一定的本事的,最起码张邈在政治经验上面是刘琦根本不能比的。
刘琦之所以能够分析出来荆州的情形,那是结合了之前前世的记忆的基础之上整合出来的,而这张邈的分析则是完全是靠自己的政治敏感度判断出来的,可以说张邈在这方面刘琦还是有些不如的。
正在张邈和刘琦等众人谈论之时,这时忽然大帐之外隐隐传来了阵阵的吵闹之声。
在大帐之中的刘琦等人不由的就是一愣,暗道难道谁在这军营之中闹事吗?
而转脸看向张邈,此时张邈的脸色也不好看,毕竟现在刘琦这些客人在此,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闹事?
“怎么回事?”张邈黑着一张脸,对着身边的军士问道。
军士听到张邈所言,赶忙跑了出去,前去询问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片刻的功夫,军士就再次跑了回来,跑到张邈身前,就像悄悄在张邈耳朵边汇报。
谁知张邈却是忽然一躲,紧接着对着军士呵斥道:“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大声说出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说吧!”
刚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