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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尼梅突然提出这种了不得的建议。
“我赌她会大闹。”
有个反应快的士兵如此回答。
“真卑鄙。算了,维雷利,你赌什么?”
“这个嘛,要是她脱光衣服就好了。”
“如此可以知道公主是不是真的女人了吧。”
有个士兵如此说道,众人大笑。
“哈哈,如果她是男人,你会如何做?”
“这个嘛,那不是理所当然吗?”
“至少要吃惊啊。”
维雷利和裘尼梅胡乱说着,士兵们笑个不停。但是过了一会之后笑声突然冻结。
“大家抛开我聊得这么开心啊。”
疲倦甜美的声音主人果然是艾儿希多。她似乎是发现了笑声,自己也想要参与,所以爬了起来。没让她听见刚才的话可说是万幸吧。由于她还半睡着,因此似乎连维雷利离开一会的事也忘了。
“我拿到了据说能保持美丽的秘药。大家正在聊说一定要让公主喝呢。”
维雷利满嘴胡说着,把酒注满了他身边的玻璃杯。
“是吗。你终于也承认我的美丽啦。”
艾儿希多高与地一口气喝光了面前的酒。在场的所有人都仔细地观察艾儿希多的一举一动。
“……这、这是什么?”
艾儿希多的脸在他们的面前转为红赤,接下来变为黑青,然后两者颜色混合成紫色,最后一片苍白。
“……这好像染料啊。”
在裘尼梅发生惊讶的声音同时,艾儿希多仰天倒地。维雷利担心地看着她,但艾儿希多只是发出安详的鼻息,幸福似地睡着了。
士兵们之间又涌起了一阵爆笑。
心细的人可能会发现,这笑声正是无望战役前的绝望声音。这是绝望下的欢喜之歌。
至少维雷利注意到了。
※ ※ ※
“父亲您年经都这么大了,恶作剧也要有分寸啊。”
夏拉扎多站在毛毯下熟睡的艾儿希多旁,责备着她的父亲。由于夏拉扎多身为艾儿希多的侍女,因此理所当然的跟着军队前来。艾儿希多从以前就准许武艺高强的女性从军,但夏拉扎多并不会武功。
这样下去后天就得开战了吧……。
维雷利耳中听着夏拉扎多的话,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有夏拉扎多在他身边时,他最能够高兴地思考事物。并非只有维雷利如此。夏拉扎多是个带有这种气质的女性。
问题1--能力不足能用什么弥补?
问题2--战力不足能用什么弥补?
--公主的答案--精神力
--士兵的答案--逃走
--骑士的答案--名誉心
--我的答案--方法
--我的答案(订正版)--没有那么好的事
维雷利叹了口气。思考就是往讽剌自己的方向前进。不过就算往建设性的方向去想,结果依然没用。
“对了,以前拉斯卡利斯大人曾经说过有趣的话呢。”
夏拉扎多突然对维雷利开口。
“他说问题找不到答案时,最初所乱想的点子常常反而会是正确答案。”
“……他贞的说过这样的话吗?”
维雷利不得不觉得夏拉扎多有看穿人心的能力。但是夏拉扎多只是如同往常般,温柔地微笑而已。
维雷利把夏拉扎多的话先搁在一边,再次陷入思考。
因为西边是海,所以能选择的路有三条。
往北而去,演悲剧的角色?
向东前进,给狮子心王的英雄传说锦上添花?
向南逃走,牺牲民众?
“当然无法选择任何一条……”
维雷利痛苦的喃喃说着。
“那么剩下的方法只有一个,如夏拉扎多所说的,想些怪点子。”
维雷利很烦恼。夏拉扎多说过,意外反而常会是正确答案。意外吗!人类活着是意外,死亡才是必然吗!
“对不起,我多嘴了……”
“不,没关系。既然要打,打输还比较有趣。最奥妙的地方就是如何转败为胜啊。”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能让她死。
维雷利望着安详沈睡的艾儿希多,在心里偷偷地发誓。
“您放心,公主是不死之身。”
听到了夏拉扎多这番话,维雷利苦笑后离去。
隔天早上艾儿希多抱着头醒来。
“头好痛啊……那些恶棍,竟然让我喝奇怪的药……啊,那些家伙不会趁机对我乱来吧?”
“公主喝的是酒。您突然倒地后,父亲惊慌失措呢。”
“……那个大恶棍!我从来没有喝过酒是我许多得意的事之一……”
得蕙的事情少了一件,艾儿希多原本就要飞身而出,但由于有夏拉扎多的劝阻,所以她才安分下来。
“对了,父亲说他终于有好点子了。您去见见他吧。”
艾儿希多听见夏拉扎多这句话,突然露出痛心的表情。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说出痛苦或是悲伤的话,这点对维雷利虽然也一样,但是在她的面前更为彻底。但是无论多么彻底,在夏拉扎多面前依然常常失效。
“是吗……他总是背负着所有的痛苦。你身为他女儿,尽可能灭轻他的痛苦吧。”
艾儿希多说完之后低头沈思一会,突然对表情总是不变的夏拉扎多发出愤怒与忌妒的声音。
“让我最不希望他痛苦的人痛苦,这种痛你能了解吗!”
夏拉扎多一瞬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不久之后有如在开导自己的女儿般,温柔地说着。
“父亲不是因为公主才痛苦的。只要是能为公主好的事情,父亲只有喜悦,不会有痛苦的。”
在艾儿希多听来,夏拉扎多这番话只是安慰罢了,但是她却恢复了往常的开朗笑容,跑去见维雷利。
清晨的喧闹声中,士兵们忙着收拾营帐以及喂养马匹。艾儿希多快步走着,发现维雷利正在这片人声中漫步而行。每次当维雷利对着忙碌的士兵开口时,对方总是说:
“别烦我,到别的地方去吧。”
这种无礼的话,把维雷利赶到别的地方去。看到这里,艾儿希多不禁想要开口大笑,同时也深感佩服。如今将维雷利当成碍手碍脚的士兵们,前一天晚上却说:
“问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没有比在他手下工作更令人感到骄傲的了,无论怎么说,他就是没打过败仗啊。”
士兵的这种谈话也传进了艾儿希多的耳中。
“在那种人的底下打仗,还能够活到现在,我们也真是了不起啊。”
艾儿希多还听到了这种话。
总之,艾儿希多首先接近了骗她喝酒,罪不可赦的维雷利。
周围的紧张令维雷利发现了艾儿希多的接近。
维雷利转头望向艾儿希多,以若无其事的表情对她说道:
“早啊,公主,今天早上头痛不痛呢?”
“痛!你骗人喝了酒,竟然还敢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果然如此。公主不认识酒这种东西吧,实际上它对玉洁冰清的美女有点害处。美女只要喝酒就会头疼喔。看来公主果然是世界第一美人。”
维雷利的语气虽然和平常有些不同,但是容易受骗,最受不了马屁的艾儿希多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是吗,世界第一美人吗!哈哈哈,你终于有识人的眼光了。”
艾儿希多满面春风,连刚才的愤怒也忘了。以后世的话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那就是裸体的国王。当然她现在没听过这种话。总之艾儿希多单纯得可怕,虽然她可能没什么好害怕的。
“……嗯?”
原本笑咪咪的艾儿希多表情突然一变,脸上浮现出疑惑和不高兴。由于变化实在太快,维雷利来不及反应,突然一呆。
“你明知对我有害,为何还让我喝那种东西!”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有个士兵突然插嘴,开始替维雷利辩解。看来士兵们想办法要避开艾儿希多的迁怒。
“谁都想要确定所爱的人心里是什么样子啊。阿帝尔大人只是想确定公主的心是不是玉洁冰清而已。”
“……喂喂。”
“果然如此吗!嗯,真是乱来,不过这次就放过你吧。”
“……是吗,那太好了。”
维雷利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转变了话题。
“由于公主一直在睡,所以我私自进行了战争的准备。”
“嗯,这也很乱来,不过还是原谅你吧。”
艾儿希多装着沈重的表情,抱着手如此回答。由于这动作和她的年轻外表实在不搭调,因此维雷利不禁莞尔。
“昨天深夜我稍微准备了一下。现场我交给了拉斯卡利斯,所以地点你去问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