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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没一会儿,狐子罡就称自己有急事,让车夫先带桃夭离去。
桃夭见他换乘了别的马车,而那辆马车似乎已经在原地等了很久。
“这个道长,究竟在搞什么?”
两辆马车分别朝两个方向驶去,直到狐子罡的马车已经看不到了,桃夭才心带犹豫地望了眼身后的东西,隐隐觉察出不对劲来。
她立刻挪到车前,探头向马夫问道,“请问,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马夫没有回答,依旧驾着车,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桃夭气恼地回到车里,一屁股坐下,她仔细想了想,要是去见南陵王,至于要带那么多东西吗?身后之物足够她用三五天了。而且如果有要事,又怎会有闲暇专程来送她呢?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
果然,没多久车外就传来了一阵杂沓之声。
“吁~~~~~”马夫停下了马车,接着,一股脑儿地滚到了地上。
车帘被人狠狠地拽开,桃夭看见来人居然是南陵王凤君鸿!此刻,凤君鸿的脸上闪烁着晶莹的汗滴,还有那渐渐消弭的怒意。
桃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一阵风合着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凤君鸿竟然冲进车厢内抱住了她!
“不要走好吗!不要离开我!”耳边响着温柔到近乎命令的低喃……
---◇---
冷卿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方,首先去到的城池就是番禺。
那里是岭南的主城,南方外国商旅的汇集之地,也是那一带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之前与桃夭购置金粉的那次,他问老板娘讨要了一个地点及一句暗号。
地点就是黑市的所在地,而暗号其实为了找一个人。
早年间,冷父在外行商差点命丧海上,幸得一位侠士相救。这么多年来,冷父从未忘记过报恩,直到冷父离世,冷卿依然遵循着父亲的临终嘱托,在接掌家业后不断寻找恩人。
多方打听下,得知恩人最爱出没在异国的黑市上。然而,恩人身边总会围绕着一股势力,要找到他必需先找到那股势力,而找到势力后必需报上暗号。
自从冷家被灭门以来,这件事就逐渐荒废了下来。
冷卿牵着马进了番禺,原想自己一副蒙面的模样多少会引来官兵的盘查,可从远处他就发现城门附近把守松懈,于是他也就免去了乔装改扮的麻烦,轻松进了城。
城中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连他一个刚来的外乡人都进入到了喜庆的氛围。
这时,他看到几名红绳系腰的男人正朝路人分发着什么,其中一人注意到他并朝他走了过来。
“是从外地赶来的吧,喏,多给你一个好了。”男人手里挽着个扎着红绳的篮子,他从里面取了三个贴有喜字的果子递给冷卿,紧接着就去到其他路人的身边。
冷卿低头看着手里的喜果,听见身边有人热议着有关南陵王的话题。
“哎,南陵王终于要成亲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老妇人提袖沾了沾眼角,看上去就像是她的儿子终于娶了媳妇一样。
“是啊,娘,不知那位打动我们冰山王爷的美人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不塞西施也得赛貂蝉啊。”
“呵呵,那倒是,不过我听说准王妃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呢!”
老妇惊道,“哦?是吗?这就难怪了,只希望仙女能给王爷早点开枝散叶啊。”
是夜。
南陵王宴邀了城中所有的达官显贵齐聚一堂,又破例选出一百位老百姓入宴款待,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突显出他亲民的一面,不计身份与百姓上下一心,与民同乐。
就在大伙儿喝得高亢之时,一道黑影潜进了王府的后院。
冷卿一整天心里都在打鼓,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的直觉在告诉他,那个被全城百姓传得沸沸扬扬的仙女一定是桃夭!
踩墙跃壁,身轻如燕得翻越在大大小小的楼阁间,他最后看见媒婆从一间朱漆廓大的屋子里出来,猜测那里应该就是新房了。
第五十七章 柴房
待人走后,冷卿就从屋顶上飞身而下,推门走了进去。
反手将门关好,目光始终注视着里间。
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希望是她,一方面又希望不是。
上好的红绸泛着珠光披挂四周,大红的喜字贴在堂屋的高墙上,片片金箔点缀其间,被喜烛上燃烧的火焰照得烁烁闪眼。
冷卿慢下脚步走向里面,喜床上正坐着霞帔凤冠的新娘子,柳细的腰身颇有几分桃夭的模样,但宽大的衣袖和裙摆将她的手和脚都笼罩住,无法辨识。他走近新娘,抬手缓缓靠近新娘头上那方红色的锦帕。
他有些害怕,他怕在揭开盖头后,看到的不是桃夭,但他更怕是她!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时,门外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什么人!”持刀的侍卫,来得很快。
新娘子听到动静,惊得自个儿掀开了盖头,冷卿一看,她竟然不是桃夭!闪身立即从窗口逃出。
有刺客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王府,守卫王府的侍卫们立即遵照指示将王府上下细细巡查,并在第一时间把守住所有出口。片刻,整座南陵王府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在亲眼目睹了南陵王安抚宾客暂时不能出府时,他就打消了扮作客人混出府的念头。
现在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见机行事!
底下一小列队的侍卫刚举着火把走过去,他就从房梁上跃下,身后这间柴房刚被搜过,短时间内,他们一定不会再回来。
抬手推开大门,岂料黑漆漆的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他拉了进去。
黑暗中,他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仅此而已,下一刻,他就拥抱住那人,眼里酸涩得有些微疼。
“我终于,我终于,找到你了。”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住对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你……你终于……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颤抖着,就像承载了超负荷的思念,它们日夜压迫在喉咙口,只等待着此刻喧嚣而出,然而它们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无法让一个人平静下来,于是,满腔的思念变成了支离破碎音符,强行地让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她!她没忘记他!她在等他!
他再也抑制不住如洪水般泛滥的思念,他不再满足于拥抱,黑暗中,他找寻到她柔软香氛的唇瓣,低头含住,辗转索取,试探得用舌尖撬开她的齿贝,在她迎合的张开时,他又迅速缠绕上她的小舌,尽情享用着甘甜的蜜津。
这一吻炙热而长久,渐渐让桃夭迷失在缠绵缱绻中。
冷卿的攻势逐渐温柔下来,他意犹未尽地放开桃夭,又再一次吻向她的耳畔,慢慢下滑,不满足地啃咬着她的锁骨、胸襟……
煽情的酥麻让桃夭晕眩,仿佛所有的理智已经尽归混沌,她难以自持地发出了呻吟。
冷卿翕合着嘴唇,呼吸更见急促,一直以来的渴望一点一滴凝聚起来,它们从四肢百骸窜进心底,激起了内心深处的**。
他想要她!现在就想!
但最后的一丁点理智让他想起在冷府时,她对自己百般抗拒,如果强行要了她,他害怕从此会失去她,可是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全部流进下腹,他无法在此刻违背自己的**,于是哑声问道,“可以吗?”
桃夭没有回答,她将冷卿的一只手放在了胸前。
就像得到一张门票,冷卿低头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唇瓣,身体猛然前倾,一声低低地呻吟,点燃了彼此的呼吸。
他开始肆无忌惮得驰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激狂、充盈和无法言喻的快感。直至到达最深的结合处,桃夭首先跃上了至极的巅峰,他才放下守持的闸门,让自己与她同时卸下了魅惑的红妆……
此刻,安静至极的大门外,身穿大红喜服的凤君鸿正寸寸步离……
几天前。
凤君鸿在王府中久等不回桃夭,便想出府寻她。就在这时,家丁跑来说有人看见秦姑娘已经出城。
于是,他连衣服都没换就马不停蹄地赶去找她。
一路上他都带着满腔的怒火,没有他的同意,是谁准她走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忤逆他的意思,更何况他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还要走?
如果是她的身份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早已命人把城中的通缉画像换成了别人,为的就是让她今后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城中,不必再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