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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牌。
“公孙大人在宫外经营了一处赌坊,你筹谋着替他想一副差不多的牌。”司仪总管太监双眸一眯,丢给萧潇一小袋沉甸甸的东西,意味深长地笑着,转身和旁边那个长了铜钱眼的大人一齐离开。
“大人,写好了,怎么给你啊!”萧潇回过神来,忙招手提问。
“三日后,本官派人来取!”铜钱眼大人大抵和公公们走得近,声音尖细。
萧潇喜出望外,等二人背影退出视野后,忙拆开那小袋。
黄澄澄的金色瞬间吸引了萧潇全部注意力,以至于她身后忽然站出来一个白凝,也没有察觉。
萧潇联合木公公和黄玉忠在司仪局私设赌场,人尽皆知,只不过十二厅头头都有份参与,下了死命令不让对外传扬,所以白凝等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哟,收了这么多金子?”冷不丁冒出来的黄玉忠显然是要来分萧潇的金子,他揉着鼻子无赖道,“你屋里人来人往的,怕是不好藏钱吧,倒不如放我这里。你放心,你是太子带进宫的人,我怎敢坑了你的?”
被黄玉忠一提醒,萧潇顿时悟到自己和木公公共用的屋子的确杂乱不堪,沦为赌场,她惊叫一声,撞开黄玉忠,一路小跑地回屋去了。开玩笑,夏侯天桓给的两千两银票还在屋子里的墙洞藏着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24章 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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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是祸躲不过(5000字更新,求订阅!)
萧潇在说服黄玉忠和木公公同意开设地下赌场时,已经被告知当朝律法:赌博者,则处以笞刑三十,以示惩戒。
她本有些害怕,但黄玉忠等十二厅嗜赌成瘾的公公们都说这条刑律已经没多少人遵照,平常只逮重罪的人处罚,若能和行刑的太监疏通关系,一般只打十棍,破皮不伤筋。
竹叶牌原本在宫里风靡一时,但是竹叶牌体积庞大,恐抄宫检查的时候,各处不方便及时收起来,渐渐被遗弃。司仪局里的人最近才玩起三国杀,萧潇画的纸牌十分轻便,收藏所需要的空间小,微一缺点就是容易磨损。这不,才半个月,许多人物牌上的名字和技能已经模糊了,新手很难辨别,只有木公公这样赌得不分白天黑夜的才认得。
“……怎么,怎么是你!”一屋子里的太监紧张兮兮地站着,黄玉忠在众人掩护下匆匆收拾着纸牌,见萧潇推门进来,松了一口气,停下手上动作,叹道,“你想吓死我啊!”
萧潇的手还在门上扶着,许久才醒悟过来,这些人当自己是突然袭击的大太监呢!
“公公们赢了多少?”萧潇看见有些人用灰溜溜的前摆捧着鼓囊囊的赌资,更多的人则像木公公一样输得两手空空。
木公公今日已经没有银子可赌,只好认命地被人从位置上挤下来。反观一脸得色的黄玉忠,他眉角上扬,似乎赚了不少,正啧啧有词道:“来来来,开大开大!大大大!”
萧潇凑近牌桌去看,原来这些人还没有适应自由分配角色牌,依旧用摇色子的方法来进行分工。她摇了摇头,开始收银子,正在兴头上的珍品堂徐公公出头阔绰,一下给了十两银子,说要包场,还要连下几盘。分无分文的木公公又急又恼,嘴里直嘀咕着手气不好。
这些公公都是厚道的,并没有把萧潇、黄玉忠、木公公三人合伙设赌局之事泄露出去,可怜了整天堵在门外看热闹的小喽啰们,成日追问自己直隶公公输赢。
萧潇端了一盘花生坐到床上剥,趁没人注意自己,就瞧瞧掀开了墙上的一块青砖,目不斜视地向后探了探手,触摸到纸质,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重新把青砖掩盖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一尊青铜琉璃香炉鼎流落到宫外,被人揭发,密不透风的事情还是被人捅破传了出去。看守皇朝四大宫门的将领获罪,严刑拷打下,招出了司仪局。宫中聚赌,罪加一等,武德皇帝耳边一有风声,大太监苏玉海立即插手介入调查。司仪局院监毫无分辨的机会,立即被罢免了官职,驱逐回乡,十二厅公公逐一被关了禁闭。
轮到木公公被大太监传召,萧潇、黄玉忠两人忐忑不安,****未眠。
“是你闯下的祸吧?”黄天云的出现,让萧潇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
“殿下,老奴糊涂啊,下次再也不敢了!”黄玉忠老泪纵横,他是见过院监被贬出宫时的惨状的,挨过笞刑三十棍,下身血肉模糊,就算伤口愈合也难以站立,老院监的后半辈子算是废了。
黄天云低眸扫了萧潇一眼,无可奈何道:“六哥应该叮嘱过你,在宫里万事都要小心谨慎……你非但不安于本分,反而扰的司仪局鸡犬不宁,十二厅的公公眼下都要被苏玉海一一盘查过,我刚路过刑房,木公公已经晕了过去。”
萧潇心头一震,牙关哆嗦道:“他他他,他招了么?”
“没招,若是他承认了,就会当场杖毙,苏公公哪里会留他性命。”黄天云见萧潇现在确实害怕,他无法阻止父皇身边的大太监,迟早还会查到黄玉忠头上,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把萧潇供出去,很难说。
“如果有人招了,会……真的会打死我么?”萧潇愣愣地别过头,问黄玉忠行刑的公公是谁,她正打算塞些银两贿赂,免得木公公真被打残废了。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黄玉忠气息微弱,和赌劲最盛时候的状态截然不同。
黄天云过来,只问了萧潇,聚赌的事情是不是她闹的,然后大袖一甩就回了东暖阁。
谁不想自求多福,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萧潇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大太监苏玉海冷着脸,右手提着浮尘进来织造厅,下令搜查内堂,揪出了藏在房梁上的萧潇,带回了他的寝殿暴室。黄玉忠十分走运,没有被发落,只能眼中含泪,目送萧潇被人拉走。
第一次和暴室零距离接触,萧潇被里头浓烈的血腥味和霉臭味刺激地狂徒起来,她呛了一口气,剧烈咳嗽着,绑着她前行的两个太监根本没有顾及她的小身板,连拖带拽,架着萧潇走下台阶。
看到老虎凳上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老者,萧潇哑声惊叫:“裴公公?”
司仪局总管太监裴公公仰了仰头,眸色怨愤,似乎对萧潇恨之入骨。他戒赌多年,在十二厅公公的唆使下又陷进了赌局,他只打过一次纸牌,居然被牵扯进来挨了笞刑,怎会不怨。
“……”裴公公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力气责怪萧潇,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萧潇嚎啕大哭,以为裴公公被活活打死了,岂料苏玉海皱了皱眉头,叫人往裴公公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低蔑道,“放心,奴家手上可从来没打死过人,顶多折腾你两下……”他似乎在对萧潇警告。
“苏公公饶命!”萧潇挣开两个太监的束缚,扑通跪下求饶。老虎凳摆在面前,接下来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杀威棒登场了。卧月楼的甘蔗自己都埃不了五棍,当时郑绵绵还放了水的,动真格起来,杀威棒出马,自己小命一准没了。
苏玉海并不做细细盘问,抬手一挥,立即有人架着裴公公下了老虎凳,抬出了暴室。萧潇被送上了老虎凳,有些歇斯底里地哭着,就在苏玉海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似乎在等看热闹的时候,她忽然停止了啜泣,一字一句求饶道:“公公,麻烦下手轻一点。”
“哼!奴家知道。”苏玉海一声令下,立即有人搬来刑具。
眼前这两副小巧的木架子,各有五根小木条,各长七寸,径圆各五分,当中用四条细索相连贯,两头何为一股……
拶指?
萧潇胆战心惊,这会儿倒巴不得苏玉海是用杀威棒来罚自己,屁股肉厚,好歹能招架低档一下。十指连心,夹手指这个……
“不要啊——!”萧潇哀呼一声,已经让太监强行摁住,刑具扣在了手上。她还不死心,拼命辩解,“苏公公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说!”
“哦?”苏玉海精制的柳眉微微一挑,一副“就知道你会招”的模样,嗤笑道,“你要招供么?招了,就拉去偏门杖毙;还是……你有同谋?”
萧潇缩了缩双手,怎奈两个太监绷着脸,随时准备动手,后背让人死死压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公公,木公公他怎么不在?他已经被送回巧匠厅了么?”萧潇忽然意识到问题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