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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酒卡在喉管里,屈允尧霎时呛咳了起来。
夭寿!瞎猫碰上死耗子!岳军跟那漂亮的小妞还真有一腿,而且正值情海生波中?!
届允尧变态地扬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快意,即使他呛咬得泪水四溢,心中仍只有个「爽」字可以形容。
项岳军是醉糊涂了,却抗拒不了性喜洁净的本性,恼火地朝屈允尧低吼。「喂!口水别乱喷,脏的咧!」
「咳!是是,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屈允尧涎着笑赔不是——事实上,他的嘴快咧到耳后根了。
满意地点了下头,项岳军的牢骚还没发完。「雅竺……雅竺那个笨蛋!装可怜谁不会啊?那小鬼随便……唬弄个几句她就信,把我、摆到哪儿去?」
哟———语气酸的咧!
屈允尧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今晚把岳军约出来的算盘果然打得精准,虽然花了不少酒钱,但至少见识到岳军「空前绝后」的失控演出,值得,值得啊!
「笨、笨蛋……」项岳军还在骂,可混沌的脑袋已撑不住头部的重量,仰头一倒,大剌剌地躺在包厢里的长沙发上。「可我……怎么就放不下那个笨蛋……就是……放不下……」
没来由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叶雅竺愈躺愈火大,就在她决定起身为自己冲杯热牛奶帮助入睡之际,想不到迎至她面前的却是醉汉项岳军。
「天啊!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吃力地撑扶着满身醉意的项岳军,她感觉肩膀快被压垮了。
「不多不多,小酌而已。」
届允尧笑得好生僵硬,在不忍见雅竺被压扁的惨状下,他好心地将项岳军「扛」进房,然后才拍拍屁股走人。
只见项岳军趴在床上,连被人移动、丢置都毫无所觉,叶雅竺着实很难想象屈允尧所言的「小酌」有多「小」。
带着些许心疼、担忧,她小心地脱掉他的鞋袜,使尽吃奶的气力将他翻动半圈。
看似简单的动作,差点榨干了她全身的力量。
老天!他可真重!
之后她到浴室里拧了条湿毛巾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轻拭他的额、嘴角,水嫩嫩的眸怎么都离不开他出色的五官。
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可以多少讨厌他一点,这样自己就不会受伤,也不用见他酒醉至此还感到心疼。
喝!喝死算了!她在心底低咒,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依旧,没趁他醉得不省人事之际施展报复,藉以发泄心头的怨气。
「唔……」或许是额上的冰凉唤醒他些许意识,他蹙紧眉心,不安地蠕动了下。
「不舒服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得那么醉!」不确定他听不听得见自己的声音,雅竺仍忍不住数落。
「好热……」酒精在他身上发挥功效,他的体温陡然升高,双颊泛起不寻常的赭红。「好热……」
「啊?」热?那怎么办?脱衣服吗?
不过是意念上闪过的直觉反应,叶雅竺竟莫名地感到全身发烫,与床上浑身盗汗的项岳军呈琨相同反应。
天!她该不会也醉了吧?!
第九章
叶雅竺其实可以丢下项岳军直接走人,一点都不用理会这个害她伤心的男人,但她那该死的软心肠竟挑在这时候发作,逼得她无法对他漠视不理。
稍嫌咬牙切齿地褪去他的上衣,在翻动他壮硕的身体时,她甚至有种「煎鱼」的错觉——天!她恐怕真的醉了,被他身上强烈的酒味醺醉!
「我……恶——」或许是翻动他的动作太大了点,也或许他的肠胃刻意和她唱反调,先前在屈允尧扛他到房间,甚至粗鲁地将他丢到床上时都没事,可他偏要选在她想尽办法让他感到舒服点的状态下,吐了。
该死!他天杀的竟然吐了?!
所幸他床边正好摆着垃圾桶,她手忙脚乱的将垃圾桶移到他面前让他吐个痛快,然后将垃圾桶里的塑胶袋打了个死结,连带地将那难闻的气味全捆死在塑胶袋里,匆匆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后,这才赶忙找来抹布将溅出地面的秽物清理干净。
「雅竺?」
待她终于能松口气,一屁股坐上床畔时,他沙哑的声音霍地响起,爱抚似地滑过她的耳膜。
「呃,你……好点没?」完全不用经过考虑,她倾身伸手抚摸他微烫的额。「干么喝那么多酒?我……」
声音断了,中止在他的掌覆上她摆在他额上的小手瞬间。
「我想你。」
感谢她只留着小夜灯,这让他的眼不至于因强光而感到太过刺激,就着那有点亮又不会太亮的光线,他认真凝视着她细致的脸蛋。
秀气的眉,小巧可爱的鼻尖,鼻端冒着几抹汗珠,接着是她那线条柔软的红唇,而那诱人的丁香小舌,此刻正毫无自觉且该死地探出来刷过她的唇瓣,他全然没有招架能力地产生「反应」!
叶雅竺的眸因他突来的温柔转为氤氲,天真无邪的她,一点都没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兽性大发」了。
「我也想你。」抵挡不了这么温馨的氛围,抗拒不了这么温柔的语气和眼前看似脆弱的男人,叶雅竺没有半丝挣扎地妥协了,坦白供出自己的思念。
爱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无法衡量谁付出的多一点,谁又付出的少一点,全凭自己的感觉和心意行动;多爱一点的人注定多受一点伤害,但爱就爱了,走到这种地步再来争谁爱得比较多,岂不幼稚得可笑?
她就是无法放下这个男人……
「多想?」他眯起眼,想由她的水眸里看清她认真的程度。
「很想。」俯身吻上他的额,她不由自主地逸出轻叹。
她思念这个男人的一切,思念他的吻、他的抚触,思念到夜不成眠,思念到心都痛了,他竟能残忍地问她这个问题,该让他受点惩罚才是。
于是小手贴上他的裸胸,若有似无地勾划着圆圈,一圈又一圈——
在这一刹那,酒醒于无形之间,所有的醉意全因她有意无意的撩拨而全数撤离,压抑、蛰伏的欲念在瞬间复苏,让他的血液整个奔腾了起来。
薄唇轻易地吻上她秀气的下颚,大掌怕她逃脱似地按压她的后脑,湿滑且甜腻的舌寻到她软热的唇瓣,他再难忍饥渴地用力吸吮、舔咬,非得让她的小嘴里充满他的气息不可。
「唔……」她轻喘着,微颤的躯体里流动的是乱窜的血液,生涩的情欲不需太多撩拨便被他勾起,只因他拥有她全部的爱,她对他总是无力抗拒。
学着他卷动舌尖,意图勾缠他滑溜的舌,怎奈他总是让自己轻易靠近,却又在瞬间急窜开来,让她无论如何都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令她沮丧得娇吟出声。
性感的轻笑声在空气中漾开,他探出舌尖轻划她的唇线,乖乖的「主动投降」,待她难耐地伸出调皮小舌与他的相触,他猛地将她的吞入口中,尽情舔吮。
这轻薄的举动让她羞红了脸,急促起伏的柔软毫不自觉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挤压——
一个不算太小的动作将她拉上床,项岳军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
「项哥……」借着换气的空档轻喘,她分不清是激情抑或是感染了他的酒意,一颗脑子混沌发烫,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难受。
「叫我的名字,宝贝。」热辣的吻不停地落在她脸上、唇上,他像只贪婪的兽,急欲吮过她所有的甜蜜。「还是叫我『哥哥——』都行。」使坏地拉长尾音,他意指情色片里女主角常呐喊的代名词。
「啊!不要啦!」她羞红了脸,不须考虑便拒绝了。「感觉好象乱伦喔,变态!」
他的胸口急遽震动,分不清是因为笑意,抑或是如擂鼓般的心跳。「偶尔变态一下,可以增添生活情趣。」
不敢相信这么不正经的话语,竟是出自于平日再正经不过的项哥,莫名的悸动窜过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拱起上身。
天啊!原来她还真有点变态呢!
意外地发现血液里的变态因子,她更难抗拒体内深处在瞬间扬起的骚动,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全然不加抵抗地由着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小手像有自主意识般抚触他胸口,满意地漾起甜笑。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狠抽口气,带着些许悸动、些许不认真地骂道。
「军……」
柔顺地喊着他的名,那张诱人的小嘴爱抚似地滑过他结实的颈项,顽皮的舌勾绕着他跳动的喉结,而后流连在锁骨处。
「说,谁教你这些挑逗男人的本事?」他粗喘嘶吼。
「啊……哪、哪有?」她无辜地承受他来得狂猛的撞击。
不敢置信地含住她的唇,这女人绝对有逼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