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一定要让江豫来陪我啊、、、、、、”
身体慢慢向后仰躺过去,身后是虚无的空,好想好想在看一眼江豫。无论是眼前的一脸权利欲望的平令之流,还是无辜的盲从的门徒,以及一脸哀伤的空远,也有严肃皱眉的峨嵋掌门,他们的脸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只想看见那张干净的脸,有些严肃,却又那么容易害羞。只要我稍微逗弄一下,即使是生气也爱红着脸。
唯一对我说着,活下去的人、、、、
妈的,疼!
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软软的躺在地上。
背后压着的树身弄得我浑身都难受。
我看着崖壁上只剩下半截的松树,翻了翻白眼,在心里咒骂道,老天爷你要让我活就直接点,干什么搞个半大不大的小松树,害的老子浑身没一处能动弹的!
老子又不是松树,你当我躺在这里,晒晒太阳,就活了!
妈的!
幸亏老子聪明还吃了点止痛的药丸,不然掉下来直接疼死了!
我看着明媚的不象话的天空,觉得翻白眼都是白翻,还浪费我为数不多的力气。
内吸一口气,张嘴,
“混蛋老天、、、、、、、”
话还没喊完,豆大的雨滴就开始急速的打在我的脸上。
不要啊,老天爷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灵啊?我在心里哀叹,太阳公公呢,我刚才还看见你了,你跑哪里罢工了?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你不是人,做太阳就可以不负责任吗?还有,老天爷,你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做人要有原则知不知道!既然要是晴天就要坚持,就要持之以恒,怎么可以说变就变,你还是不是老天爷啊、、、、
、、、、、、、
我是说要晴天,我是说太阳公公你要负责任,可是、、、、、、、不用、、、、、、、、、这么听话吧、、、、、、、、给我点水、、、、、
用唯一还能移动的手拽了点草根,塞进嘴里,我欲哭无泪。
饥饿还可以靠吃草根勉强度过,可是不能动弹的我,根本不可能自己去找水,加上在太阳下面暴晒更是需要水分。
如果这天再坚持晴下去,不久的将来这里就会多一具干尸、、、、、、
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天爷在那绝壁上放棵松树的意思。
根本就不是什么想让我有个活下去的机会,他妈的,这老东西根本就是玩我!
不然,你说他为什么不大不小刚刚好放一棵只有碗口粗的树,你说你要救我怎么就不来个擎天大树,再有个丰富茂密的树顶给我缓冲一下 ,我现在能这么狼狈吗?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我不要死掉、、、、、、、、、、、、
我好不容易活下来啊、、、、、、、、、
我,还想见他一面。
既然天给了我一个念想,就要给我个机会啊、、、、、、
吧!
吧嗒!
啪啪啪、、、、、
下雨了。
泪水忽然就不自禁的往外流。
老天爷,这是不是代表你要给我机会?
雨,就像是有灵感应似得,短短续续的下了三天。
我的上半身可以动弹了。
从被我压断的树身上慢慢挪下来,然后再挪到不远处悬崖壁上突出的一块石头下避雨遮阳。
仅仅只是这样我就已经用尽了五天来积蓄的所有力气。
勉强坐起来,我探视了一下自己的内息。
尽管虚弱,但仍然可以感受的到源源不断的气劲。
我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看来是断了。
叹口气,凝劲在岩壁上的一处突起处用力一掰,尺长的壁岩就应声断裂。我撕裂衣服将它固定在我的右腿碎骨上,毕竟耽搁了些时日,此刻又没有好的医疗措施,看来今后这条腿势必要留下残疾了。
左腿肿的厉害,但不是断了,似乎只是脱臼了。
闭上眼睛,手上一使力。
仿佛听见了一声清脆的骨头声,骨头已经回到了位置。
额头上一片湿濡。
一切落定,只需要等待,等待时机,然后出去。
可是,更加迫切的需要来临----饥饿。
草根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尤其是我现在能动了。
我环视四周,这是个山谷。三面都是绝壁,只有西面不远处有一片树林。
太阳已经下山,树林里开始传来了野兽的低吼声。
我咬断自己的手腕,任血开始不断的流出来。
腥味开始弥漫,在夜风中慢慢流转。
脚步,急急忙忙,越来越近越来越聚集。
绿色的瞳孔。
是狼。
看来今晚可以加肉了。
一只,两只,三,四,五,有点麻烦,不过还能应付。
我自信的笑着,不过几个畜生,还难不到我!
狼群围成一个圈,慢慢朝我围拢。
还有三丈,两丈,一丈,十步,七步,掌风忽起五只狼连叫都没有叫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撕开衣服,将手上的伤口包住。
稳了稳有些混乱的气息,我拽住离我最近的一条狼腿。
找到喉咙一口咬下。
温热而腥甜的热血,正好可以补充我的体力。
扯掉外皮,咬了一口狼肉,在嘴里咀嚼。
我活下来了。
江豫,我活下来了。
24
当我剥掉第三十二只动物的皮毛时,我终于可以行动自如。
内力已经恢复的八八九九。但毕竟伤到了内府,想要一下子自动调息回原来的样子也不太可能。
所以,我决定出谷。
已经二十天了,估计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
雪原和洪娘大概也偷偷的躲起来得意,想必我的出现会让所有人都吃惊,或者害怕?
不管怎么样,我只想知道江豫此刻怎么样?
是郁郁不乐,还是忘记我过自己的生活?
我想知道,想到开始害怕。
就想一个饿了好多天的人,忽然给他一只香喷喷的烧鸡。那个人当然高兴,但一定更加害怕,他不是忙着去吃掉它,而是开始担心如果这只烧鸡没有了,他该怎么办?
如果这唯一让我活下去的人,不再记得我,我该怎么办?
如此反复,一夜一夜,一天一天,在孤独的只能听见我一个人呼吸的峡谷中,我害怕的几乎要崩溃掉。
我要出去,不去复仇,不去夺权,只去看看我惦念的人,是否惦念我。
将风干的肉干用草绳穿好,把一堆动物的皮毛捆住,我开始出发。
绝壁是肯定爬不上去的,即使我内功完好这也是不可能的任务。
唯一的出路只有西面的树林。
在我这边,看不见树林里的情况,袅袅的迷雾环住了它。
我走过去,空气里的味道有着淡淡的腥味。忽然一抹红色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株小小的孱弱的红花,静静的开在巨大的树木根部。
我摘下一片花瓣,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果然、、、、、
这树林中的树木就是在江湖中流传已久的暗木。百年前的毒师----腾堂延,曾经在他的书中记载,暗木,高达十丈,宽可达一丈,遮天蔽日,生于瘴池,吸瘴气,吐迷香,惑人神志,万物相生,亦相克,伴暗木根生红花,戏称“清明”解暗木迷香,味微酸伴腥,含剧毒,非暗木之汁不可解。
虽然腾堂延的树中记载的详细,却从没有真正见过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