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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这一套的打印机,既能复印,又能打印,还能扫描,,,用手摸了摸,我没忍住:“张老师,你给我妈吃*药了吗?”
据我的日记本回忆,因为这句话,我被罚了一顿晚饭。
好像那顿晚饭,有我最爱吃的麻辣鹅。
老张实在是太敬业了,白天补了晚上还补。人家工作都是一天八小时的,我看,他一天工作16小时,还有八小时是空给我睡觉的。
早上刚看完新闻联播,他就试卷一裹,摆了一个欠揍的笑脸,端坐在我写字桌旁,喊道:“菁菁,我们先弄套试卷写写吧。”
晚上看完了新闻联播,他书本一摊,又展开了那个欠扁的笑容,嚷道:“菁菁,我们来背一下昨天学习的英语课文吧。”
我没日没夜得听着他那声“菁菁”,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谁喊我菁菁,我就和谁毛。陈霍伊就因为喊过我一次“菁菁”,我近十天不接他电话。
好不容易,美好的九月到来了,六年级的大门为我敞开了。
我写完最后一份试卷,在书房里朝着天花板吼了个十里八荒。
老张也挺高兴,收拾了书房之后,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老妈下班回来,笑眯眯得给了他一个放有工资的红包。
我不知道老妈开了老张多少工资,,,我只知道,老张拿了工资回学校的时候,脸红得跟来的时候一样。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开学第一天,我在众人的注目下,背了我限量版的书包(文具店没进到货),带了老爸给我新买的名牌手表(别人奉承他的),一路高歌《一剪梅》得走到校门口。
我一路向前,有种漂浮的感觉:我就是那柄宝剑啊,我就是那朵梅花啊~~
☆、第4章 渐远的竹马
一路漂浮到校门口,一个篮球“pia”得就砸到了我的背上,准确点说,是砸到了我的新书包上。
我当即就懵了。
tmd,老娘就退隐江湖了一年,居然一出茅庐就遭人隔空传物!
我憋着即将爆发的情绪,转过身拾起篮球,准备来个爆发,将篮球“狠狠”得回抛过去。
一个白脸胖子缓缓得走进了我的视线范围。
他低头瞅了我一眼,我抬头瞅了他一眼。
我开口想讲一句话,他却一句话也没讲,直接从我手里捞回了篮球。
我憋着笑,以自以为是的幽默,开口道:“哟,范文毅,你好像瘦了一点了哎。”
范文毅,啊,不,侧着身的小胖眼睑上挑,小嘴微微一扬,撇了我一眼就转身装作不认识人,和一道的哥们说说笑笑得走了。
我看着他这帮哥们哄然大笑得在学校门口勾肩搭背,几个小男生还回头嘲笑得望了我几眼。
我无比愤慨!什么人,居然装作不认识我!
这一下子,方才那个宝剑和梅花的感觉,瞬间在人间蒸发了。
六年级,老师们变得都严厉了。
好同学和差同学之间也有了明显的差距,这个差距表现在:我坐在最左边一组的倒数第二排,而小胖和于沁黎两人却稳坐在中间一组的正数第二排。
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的第一秒,我就郁闷了。
小胖不和我玩也就罢了,毕竟我们有几乎一年没在一块写过作业了。。。可是,可是,,他怎么就和于沁黎打打闹闹,帮她拿作业本,跟她坐同桌,,他不知道我和于沁黎有着三生三世的仇恨么?
三生三世是有点夸张,,,不过纵观历史的长河,小胖抛弃了我、和于沁黎坐同桌这件事,的的确确让我和于沁黎之间的仇恨激起了第一个巅峰~~(*不让我用gaochao这个字眼~我懂)
开学第一天,老师分了座位之后,就分发摸底试卷让我们做。
顿时,全年级的教室都传出了阵阵宰猪声。
我收拾自己欲哭无泪的心情,掏出我崭新的英雄牌钢笔,怀着说不出的愤怒情绪,低头填写我的试卷。
老张同志说过,试卷于咱如馍,来了就直接啃,不用夹肉。
我这般的视死如归,跟其他同学的喧哗比起来,宛若一静一动,山水田园。
同桌秦晴瞄了我一眼试卷,小声跟我说:“晓菁,给我抄抄吧,我感觉你的答案好像是对的。”
我朝旁边移了移试卷,方便她瞄。鉴于此刻悲愤的心情,我完全没有被抄袭的自觉,只有贡献别人抄袭的牺牲精神。
老师也不在意我们这边会作弊,只知道得围着小胖他们那片打转。
于是,我怀恨得看了一眼那个类似某种动物的老师,闷闷得写下了第二种解法。后来想一想,老张说过,有第三种解法,,,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写。。。
最后交卷子的时候,我随便将卷子往讲台上一扔,大声招呼了秦晴去小卖部买冷饮吃。
秦晴嚼着花脸猫的冰激凌,攀着我的肩膀,一面和我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一面不停得爆料。
据她自己说,她就是太喜欢讲话,成绩才不好的。
我也嚼着花脸猫的冰激凌,听她给我爆料。
“听说范文毅暑假的时候报了舞蹈班。”
我口水直奔,“他一个男的去跳舞?就他那二师兄的身材,还能跳舞?”
秦晴拍了拍我肩,冲我淡定道:“那啥,是拉丁舞,要两个人跳的那种,很培养气质的。他和于沁黎就一个组的,在少年宫里面经常搂搂抱抱。”
我:“,,,,,,”
秦晴又舔了一口冰淇淋,“听说跳得挺好的。最后比赛的时候,他们还拿了一等奖。”
我“呵呵”两声,犹自淡定:“很好,继续跳下去,他们一定早恋。”
秦晴:“你好有深谋远见。”
我继续淡定:“我妈说的,跳舞是资本家的把戏,是龌龊的、*的、令人作呕的。”
秦晴干笑:“哈,哈哈,,,咱回去吧,下节课快到了。”
到班上的时候,秦晴一脸的谨慎和小心,还是没有防住我的毒舌。
范文毅同学在同我俩擦肩而过的时候,果断听到了我的批判。
“叛徒,流氓。”
在我即将吐出“不要脸”这个杀伤性言语之前,秦晴果断得拉了我跑远。
六年级开学的那一天,是我最痛恨的一天。
岁月流逝,即便香港、澳门回归了祖国,连赖昌星也回归了祖国,我也忘不了那天,仿佛侮辱了我最浅层自尊的一天。
☆、第5章 变优等生
——————我是差等生变成优异生的分界线——————————————————————
大概真的是老张补课补得太好,老师发试卷的那会儿,我无比恍惚。
小学的老师为了唤起一些同学的上进心,每次发试卷,都会按照成绩的高低进行先后分发。
分数越高、成绩越好的,试卷发得越晚。
于是,我等了近十分钟,还没等到老师喊我的名字。就在我等得快睡着的时候,于沁黎上讲台拿试卷了。
看到她的身影,我一个机灵,三秒之间精神焕发得从桌上爬了起来。
下一秒,我便听到老师喊:“方晓菁,100分,满分,上来拿试卷。”
听着前面几排传来的抽气声,我佯装着淡定,表面神情自若、其实内心拽的不可一世得往讲台走去。
走的过程中,我忍不住对自己说:范文毅算什么,不过姐以前一个跟班,一棵墙头草。跟了于沁黎早恋,我正好告他们家长~~
老师笑嘻嘻得对我道:“暑假没玩吧,好孩子。就这成绩,明天老师就给你换位置。”
我瞄了一眼“金童玉女”,不屑道:“不用,不坐在前面,我也能好好学习。”
据说,传说,谣言,八卦,*都信了的,,,因为我这句“不屑”的话,班上男生,尤其是学习不咋地的男生们,对我好感倍增。
这个好感咋说呢,已经爆发到老妈几次被喊家长的地步。
喊家长不是因为咱成绩差,而是因为咱被搜到了咱自己都不知哪来的情书。
必须提及的,这个情书的接受量,在上了初中之后,一路飙升。
中间插个小段子:初一那年的国庆节,我和秦晴、唐铭心去上海路那边闲逛。
路过n大门口的时候,唐铭心皱着眉头跟我道:“我一直想考n大的。可我哥说,n大从来不收智障,尤其是女智障。”
彼时唐铭言正是我同桌,我撇了撇嘴,感叹道:“唐铭言还真是一往直前的毒舌啊。”
秦晴拍了拍我,“晓菁,那边有个大学生叫你。”
我“啊”了一声,果然捕捉到从“古旧”的南大校园里飘出一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