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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风笑而不语;把手伸进韩飞身上的衣服里;按上被蹂躏的凄惨的小穴;用力一压。
'啊!!!'韩飞痛叫出声。
'光凭这一点;我就舍不得杀你。'廉风邪恶的低语;手指猛的深入。
韩飞疼的满头大汗;臀部吃力的闪躲着;却完全不起作用。廉风转动着手指;又快速的抽动;见韩飞终于疼的再也承受不了;哀声嚎叫时;决然的拔出手指。
韩飞倒入床中;再也爬不起来。浓白的液体混合着丝丝血色从紧合的臀瓣中流了出来;滴到床单上。
廉风一皱眉;用力把韩飞从床铺上拉起来摔到地上'脏死了;以后你就睡在地上;不要上我的床。'
韩飞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刚才那一摔让他头晕目旋;他觉得通体冰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从伤口流出来一样。
神智越来越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廉风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久;还是起身拉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的被子铺在墙角;把韩飞抱了上去;又扯过毯子帮他盖上。
看着韩飞在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想抚平他眉宇间的痛;却像被烫到般的缩回手;懊恼的摔上房门离去。
韩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片漆黑。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床看了好久;确定没人之后才缓慢的撑起虚弱的身体爬了起来。即使是在身心具惫的时候;肚子还是发出了空腹多时;对主人的虐待所不满的讯息。他无奈的摸摸光裸的肚皮;向后依在墙上;叹了口气。
一瞬间涌起的鼻酸感几乎让他泪声惧下;却愣是忍了下来。
不;他必须坚强。父母和妹妹全被廉风掌控着;如果他也软弱下来;大家只有死路一条。
廉风眼中的恨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他绝对不会轻易的让他好过。若是牺牲自己能换取家人的平安;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房门忽然被打开;韩飞来不及趴下装睡;只能警惕的看着站在他眼前的人。
黑暗中;廉风抬手打开了灯;饶有兴趣的打量被光刺的别开脸的韩飞。白稚的身躯上点点青紫证明了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粗暴;他很快适应了明亮的灯光;缓缓睁开眼睛目无斜视的对上自己的目光。清澈见底的眼里;以往全然的信任已然不在;换来的是悲切的痛与恨。
廉风知道;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韩飞无欲无求的爱被自己一手毁灭。
对于廉风放肆的目光;韩飞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甚至没有抓过被子遮掩身上不堪的痕迹。
对视了片刻;廉风把手中的一袋面包扔到他身上'厨子跑掉了;我也还没吃东西呢。'
'你给我家人吃的什么?'
廉风冷笑'放心吧;我不会轻易饿死他们的。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才有筹码跟我抗衡。'
韩飞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拿起面包撕着吃了起来。干黏无味实在很难下咽;但他还是连眉也不皱的一口口吃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需要补充体力;希望在下一刻被廉风折磨的时候;不要像刚刚一样示弱。
廉风不再理他;打开手提电脑坐在床上工作。他聚精会神的并不在意韩飞从地上站了起来。
软的几乎要在下一步就瘫在地上的腿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韩飞扶着墙艰难的一步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渐渐消除了身体上的疼痛;稍微安抚了紧绷的情绪。此时他才拼凑起纷乱的思绪;谨慎的考量起该如何救自己与家人脱离危险。
廉风雇佣了大批保镖监控着韩家;想来今后一举一动都要被人监视着;一个人想逃出升天已难如登天;更何况还有两个柔弱的女人和一个瘫痪的男人。
韩飞恍了恍神;想起傍晚那不堪的一幕;竟全程被父亲看在眼里。。。。。。已经干了的泪再次涌出眼眶;他趴在浴缸边缘;咬住自己的手拼命的忍住不让哭声外泄。
何其残忍的廉风;到底有多深的仇恨;让你狠下心来如此折磨我?
你不爱我吗?你没爱过我吗?
血从手背延绵着流下;滴落进水里很快散开。他感觉不到痛;再大的伤口也比不上被生生撕裂的心;那磨人的锥心刺骨。
7
韩家的佣人全被换成了陌生的面孔;对廉风的话言听计从。家里的电话线被切了;房子里随时有几个高大的男人监视着韩飞的一举一动。
韩名杰和妻女被关到了地下下室里;有专人在在门口看守;韩飞不可接近分毫。
诺大的豪宅俨然成为一座巨大的牢笼;不见天日。
夜很凉;窗外的风雨打的玻璃声声作响。呼啸的台风席卷而来;无预警的让人措手不及。
几个男人在大厅中嘻笑着喝酒聊天;韩飞默默关上房门;在黑暗中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汽车引墼声几乎被狂风淹没;韩飞闭上了眼。
廉风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上二楼;即使从车里钻出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已经被暴雨打的全身湿透了。
他打开灯;皱紧眉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谁让你睡在床上的?'
韩飞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丝毫没有下床的意思。
廉风眯起眼'挑衅?'
韩飞冰冷的看着他;摇摇头'不敢。'然后轻巧的跳下床;走去角落廉风指定他的〃床〃。
经过廉风身边时;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为我换衣服。'
韩飞听话的帮他脱下湿淋淋的大衣;雨水顺着风衣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小片。他脱下廉风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为他除去裤子。廉风半长的发仍在滴着水滴;俊逸的五官没有表情;凸起的喉节微微起伏着。韩飞站在他跟前;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吹扶在自己的脸颊上。
廉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可这次他却再也没有跟他对视的勇气。
是他年少轻狂;天真的以为爱情再简单不过;只要付出就有幸福。可他错了;所以在这条路上跌的遍体磷伤。
爱是利用;是折磨;是那个你最在乎的人;嘲笑着把你双手奉上的心践踏在脚下。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已被廉风按倒在床上。
'放开我!'
廉风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喊;一个劲的狂吻着他的脖子胸口。
韩飞知道挣扎是没用的;但那日恐怖的记忆却深刻在身体里;被撕裂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的想逃。廉风已然挺立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敏感处;呼之欲出。
'廉风!廉风!!'他大叫'我用嘴帮你!'
身上的人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翻身坐到床头脱下最后一件布块。
韩飞咬了咬牙;低头含入那滚烫的硬体。火热以惊人的速度涨大;像是要挤破他的喉咙;他紧闭着眼睛强压下呕吐感;上下快速的摆动着头;期望这酷刑能快些结束。
廉风享受的闭起了眼;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含入更深。
感觉头顶的喘息越来越重;廉风忽然绷紧了身体;韩飞猛的抬起了头;却还是来不及闪躲;腥膻的液体喷的满脸都是。
他猛的从床上跳起;狼狈的飞奔进浴室。
热水冲去了黏液;却带不走屈辱的恶心感。
他不断用滚热的水搓洗着身体;直到皮肤红肿疼痛才疲惫的走了出去。
廉风正盖着被子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开门声抬头打量那个一丝不挂的人'明天开始;你跟我到公司上班。'
韩飞眼睛一亮;疑惑的问'不是要软禁我吗?'
'你亲爱的家人都还在我手里;你是不会不管他们死活自己逃走的。而且;'他弯起嘴角笑道'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韩飞眯起眼'廉风;你这个混蛋!'
那人并没被他激怒;合上书关掉了台灯;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再从你嘴里吐出一个脏字;就用你下面的嘴做一次。'
韩飞砰的用力敲了一下墙;恨自己没有在房间里摆把刀的习惯。
韩飞消失已久;突然出现引起一阵骚动。廉风办公的时候就让他坐在办公室里的大沙发上哪也不准去;开会时韩飞仍然坐在董事长的位置;却在旁人争取他的意见时抛出一句'一切由廉经理决定。'
不到两天;公司里的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大致明白韩氏江山移了主;真正发号施令的人已经不姓韩。
小道里流传的是;韩家大少爷被爱情冲昏了头;心甘情愿把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