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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孩子?
在Adam眼里,他就是这样看待孩子的?
席景用陌生地眼光重新地打量Adam。半晌,笑了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孩子,我不会给,那是累赘。婚姻,我也不会给。如果你要走,随时都可以,自由在你手里。如果够聪明,就不要动手脚,不然……关系到此为止。”
既然她那样以为,,不如就让她那样以为到底,反正她怎样看待他,都没所谓。
他又不在乎。
只是有些失望。
以为最了解自己的女人,以为离自己的心最近的女人,却冒出了这么个荒唐的想法。这让他有些想笑。
察觉他态度有异,Adam连忙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如果我找别人结婚,你也没关系?”
席景扭过头,目光凉飕飕地,毫无情绪地看着她。
那样淡漠的表情已经给了她答案了,还在告诉她。
她怎么会那么愚蠢。
☆、第五回
黄耀用手把车门抠开,里面的女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杜衡拧眉。
“不是要吃饭吗?这都几点了?”她的档期排得非常满,每天有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就已经是极好的了,更别说能够安安妥妥地吃一顿饭。
黄耀拴好安全带,含笑解释道:“别生气了,这就去,吃你最爱的干锅好了。喏,给你。”
杜衡接过,拿在手上一瞧。英粱演唱会的黄金位置。
这可是抢疯了的,Eudora之前说是帮她拿两张,都没有机会。MO说要留一张票已经很困难,更别说黄金段上的了。她也就不想让英粱为难,就作罢了。
微微挑眉,杜衡问道:“你怎么拿到手的?”
黄耀轻描淡写道:“一个朋友转让的。”
“喔,”选择将这个话题跳过,杜衡说道:“晚上我要请假。”
“请假?”黄耀蹙眉,“今晚你有直播。”
是一个很火的脱口秀节目,请她去做嘉宾,里面众星云集,还有不少欧美大亨。
“不去了,或者……你找个人替我。”杜衡淡漠地说道。
黄耀揉了揉头,该死,一定是Eudora进退维谷了,才把这个问题抛给他,让他来劝杜衡。可他……怎么可能劝得动。
“衡衡,你听我说,这个节目很火,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收视率——”
“我知道,”杜衡冷冷地打断,“我不会去。”
这样果断的口吻。
黄耀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为什么?”
杜衡顿了顿,“我不舒服。”
“那你就在现场坐着,我让他们不给你安排任何——”
“我不会去。”强调的口吻。
“可是——”
“没有可是。”杜衡没耐心了。
黄耀把车子停在路边。在争吵之下,他没有办法专心开车。
“衡衡。不要任性。你从来没有任性过。”黄耀的手握住了杜衡的肩头,说道。
杜衡拍开了他的手,一双柳眉浅浅地蹙起。
“晚餐你自己吃。再见。”杜衡拽过皮包,打开车门就准备出去。
“欸——”黄耀知道自己是追不上的,光是解开安全带,就得用去三十秒。
“谢特!”低骂了一句。
他视线稍稍一移,就能看到,在副驾驶座位上,有着两张票,孤零零地躺着。
他微微一怔。
那是他费尽心思,死皮赖脸才要来的……时间是明晚,呵,原来对方根本不在乎。
他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杜衡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捉摸,有时候把她抱在了怀里,也感受不到一丝温度。上一次遇到了万城桦,他和杜衡的关系不错,万城桦别有深意地说:“你的女朋友,可不是机器人。”
言之下意已经很明朗了。只是他疲惫去面对罢了。
他不明白,曾经对他绽放的笑容,那些妩媚和娇憨,都是演出来的吗?至少他不信。这几年来的陪伴,他一心一意地付出,她从回报到偶尔奖励,再到现在,不屑一顾。是他做错了什么,还是……她已经倦了?
他已经看不懂她了。
对杜衡而言,不是倦了,只是怕。
每次感受到他眷恋的目光,明白他的付出和牺牲,心就难免沉重一分。她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没错,但也并不代表着伤害一颗真心就能全无感觉。
所以大多时候,画地为牢。
她只是想要逃开,避开,不去看不去听就能够不去想。
就像现在。
她知道黄耀最后还是会妥协。
就像她对Eudora提出来,Eudora只是说:“这件事情你自己做主。杜衡,你的现在,我已经无权过问了。”
Eudora倒是很理智。
她明白杜衡的良苦用心,懂得杜衡的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所以没有资格去阻拦,只有无声的支持。但是黄耀那一关,平心而论,她Eudora也是愧疚的。
所以……
Eudora也明白,无论怎样。
杜衡都会去做。
夜晚十一点。
席景随便套上了一件衬衣,拿上门钥匙就出门了。他不打算开车,反正杜衡给的地址也很近。Adam今晚本是粉饰太平着来找他,被他一句话给打发了。
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答应杜衡的邀约,只是觉得……应该会很有趣。就像是当初刚刚接触到杜衡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上了他的床,却什么也没图。
顶多……图了个“不脱艳星”的名声。
不管目的如何,反正,他不怕。他随心所欲地活着,就好了。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去了酒吧,杜衡已经是醉醺醺的了。她选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面对不少男人的搭讪,她笑笑不语,便有酒保过来撵人。想来,这家店的老板,她是很熟悉了。
席景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敲了敲桌子,她扭过头,原本毫无表情的脸突然绽放出了笑容。双颊酡红,眼神有些迷离,痴痴地笑了出来,她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和他对视。因为已经有了醉意,高跟鞋又太高,她站得并不稳当。
她娇笑着说:“我们玩游戏,如果你赢了,那么我就归你了,如果你输了,你就归我了。如何?”
有些失望和恼怒。
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那样故技重施。
席景握住她乱晃的手,说道:“无聊。”扭头就要走,目光能有多冷,就有多冷。
“诶,”杜衡拽住他的衣角,笑得傻乎乎的,“别,我只是开个玩笑,我错了……你别走……我们做下来谈。”
她的头有些昏,坐了下来,甩了甩头。
“坐。”见席景没动静,她佯装冷静地说道。
生怕他以为,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酒鬼。
席景扭头,对闻声过来的酒保点了一杯威士忌,手上把玩着钥匙,坐在她对面。
“席导。”
她低低地说,嘴微微翘,似笑非笑,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一双眸亮得出奇,语气又那么地轻柔,仿佛能在耳尖哈出一口暧昧的热气一般。微微地侧身,她露出的下流的乳沟,就像是深渊,引人犯罪。
下腹一紧,席景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我第一次见你,是想让你给我一个修改剧本的机会。”
好像……有这么回事。
席景蹙眉。
“那么这一次,是想让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追求他?
手上的酒杯差点儿摔了出去。
他就看到她的头探了过来,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语气像是情人之间无奈的低喃一般那样令人心碎。
“我……爱你。”
☆、第六回
席景直到现在都还回不过神来,不知道事情是怎样发生的。隐约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吧,她只是神秘地挑眉笑了笑,然后用“同上”两个字来代表赌注。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即便是中了药也能在半个小时内保持自持。所以自然欣然同意。
然后……
然后她脱去了外套,对他优雅地笑了笑,低头在他耳边说:“我跳一段艳舞给你看。”说着,还真上了台,来了一段标准的国际性的性感钢管舞,每一个姿态,每一个眼神,都直勾勾地悬着人心。不少观众都吹起了口哨,呼声很大。
他也被感染,连多喝了几杯威士忌都没怎么注意,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停。她的目光太直接,太魅惑,太大胆,这让他很是兴奋。
然后她好像走向了钢琴台,先说了一句“献给我的赌注”,再是用一双美眸轻柔地看着他,那种专注的模样,深情脉脉的感觉
……换一个定力不强的人,恐怕早就化为绕指柔了。他似乎能够想象到,修长的手指在钢琴键上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