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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量自难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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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手牵着手的亲密被弄玉看了个正着,她自然不会放弃这个中伤的绝好机会。几日后,关于我和小林子的流言果然铺天盖地,我的名声也就此毁了。但不管怎样,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还是好得出乎意料,以这种方式结束战争,正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在小林子眼中,我仍是个彻头彻尾好人,只因生了场大病,脾气古怪暴戾;
  在弄玉之流眼中,我的改变触及了她们最脆弱的神经,所作所为更是冲破了礼教底线,成了她们最大的敌人。
  但——无论如何,这里都将是我安身立命之所在了。
  
  
  爱,这时候我在玩味
  你的叹息,你的眼泪
  ——梁镇《默示》
  
  经过那拉氏上次那番旁敲侧击以及与弄玉第一次正面的冲突,我收起了满身的倒刺,步步小心,生怕被人抓住错处。幸而,以前的展眉与世无争,住的地方也颇为僻静,免去了不少口舌之争,我也乐得清净。只是没成想偌大的王府竟有如此的桃花源,蜗居虽是简陋,但房前的那片小小的绿地却深得我心。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到窗前时,我就知道又是新的一天了。翻身下床,推开窗子,伸了伸懒腰,好不惬意。简单梳洗后,走出房门,开始了每天固定的早课——瑜珈。象往常一样,穿上自创的瑜珈服盘坐在草坪上,其实,这所谓的“瑜珈服”就是亵衣外罩短衫,下套贴身长裤,因为短衫已经遮住了背后裸露的肌肤,就一直被我敞开了穿,正好露出亵衣精美的刺绣,上面的荷花惟妙惟肖,仿佛就要从布料里跳出来一般。当然,这刺绣的手艺与我无关,是以前展眉的的杰作。我很愿意将它们展示出来,胸部与腰肢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在亵衣与短衫之间欲言又止,比直截了当的裸露更为诱人。因我的住处相当偏僻,这身惊世骇俗的装束连小林子也没见过,实在怕了他的瞠目结舌与喋喋不休,只好背地里孤芳自赏了。
  我缓缓闭上眼,贪婪的呼吸着清晨夹杂青草与露水的空气,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浮动。开肩式、犁锄式、拱被伸腿式、猫伸展式、前伸展式……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额角已渗出汗珠,我静静的调整了呼吸,深深被这个宁谧的早晨所迷醉……
  一个时辰过后,我慢慢张开双眼,掏出绢帕拭汗。看着上面拙劣的刺绣,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前展眉漂亮的手艺真是害苦了我,为恢复水准,小林子殚精竭虑,我也练习得筋疲力尽,可惜刺绣这种精巧细致的手艺实在太过烦琐,辜负了他一番苦心。现在这方绢帕上的刺绣是我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本来想绣“鸳鸯戏水”,可这鸳鸯偏偏被我演绎得龇毛扁嘴,形容滑稽,倒是像极了唐老鸭,也怪这班古人着实欠缺幽默感,不懂欣赏这种风格!
  忽的有种被偷窥之感,我飞快的站起身,挪了两步,却没见半个人影,轻轻吹了声口哨,暗怪自己紧张过度,竟疑神疑鬼起来。四周隐隐传来琴声,似乎是“桃之夭夭”的韵律,琴韵凄伤,断断续续,我心头一震,只是喜欢这悲伤调子,闭上眼细细聆听。
  “你倒是清闲得紧啊!”耳畔蓦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漫不经心的张开双眼,循声望去,顿感心脏猛的漏跳一拍,那人身型颀长,兰袍皂靴,鼻梁笔直,双目锐朗,我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觉得面前这人儒雅而锋利。
  他轻轻一笑,眸中蹿起两团火,我兀兀的看着,额头冒了汗,顺手脱去外衣,肌肤被骄阳炙烤得发烫,立刻觉得不妥,又重新披上,面色潮红,心中颇为气恼,“你是谁,在这儿站了多久了?”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却不答话,我斜睨他一眼,轻声嗫嚅道:“没见过美女么?”
  “你不认得我?”他反问道。
  “呵呵……这王府里的人上上下下几百号,我焉能人人认得?不过,你今儿这身行头,看来倒有几分像府里的主子!”我干笑两声,总觉得自己刚刚被他这般盯着仿佛是吃了亏,不能就此算了。想到此,暗暗攥了拳,又缓缓张开,舒展了手指的筋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满脸坏笑,“挺结实的嘛!”
  “你疯了?就不怕受主子的责罚?”他浓眉倒挑。
  “你么?算了吧!”我忽而心跳不已,草草答了一句,双颊燥热,那只“罪魁祸手”烫的竟像火钳一般,只得轻转了身子,捂住胸口,脸扭作一团。再回身时已是初展笑靥,举重若轻的岔开了话题,“对了,你穿成这样,是相亲去?”
  他嘴角掠过一丝浅笑,若有若无,却让人瞬间温暖起来,“相亲?何谓相亲?”
  “就是男女经人介绍见面,若双方觉得满意,便可结为夫妇。”我含糊其词的解释道。
  “婚姻大事不应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我这辈子还未经历过这种事,你若有经验,劳烦指教一二才是?”
  “我和你一样,也未经此历练,自然毫无经验可言。不过,这父母之命我倒是不必依从的。”
  “你父亲倒是开通的紧呢。你是谁家的?你父亲也在府里当差么?”
  我摇摇头,强忍心中酸楚,自嘲道:“我父亲姓不,单名一个详字,你认得么?”
  “不……详?你……”他恍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微微一震,见我满目落寞,竟靠近一步,拉我并肩坐了下来。
  我喉中忽感哽咽,泪如泉涌般涌出,只觉得自己轻如空气,被卷入时空隧道,如同历史的尘埃一般,不知终究要飞向何方,到哪儿找寻我骨中的血肉,心中只是恸切,竟抽噎起来,垂头盯着他的衣襟下摆,颤声说:“借你肩膀一用。”未等他答允,就扒在上面掉起泪来,涕泪横流,一发不可收拾,悲伤有余,却失了美态。
  号啕一阵,胸中烦闷尽逝,定了定神,猛然想到眼前这陌生人,心中一荡,分外不好意思。下意识的将腮边肆流的鼻涕眼泪一把抹在他肩上,朝他谦然一笑,正欲起身离去,不料被他坐住了衣角,那外衣也过分娇气了些,“呲啦”一声,竟裂成了两片!幸而尚不算衣不遮体,这亵衣虽裸露了脊背,却是现代酷暑中最普通的服饰,若不是被他眸中的热度所感染,本可一笑皆之。我杵在原地,口唇干涩,轻声道:“对不住,弄脏了你的衣服,看来今儿不能相亲去了!”
  “却另有所得,不是么?”他语气淡定。
  “哦,”我胡乱的应了声,玩味着他的措辞,瞬间竟把心中所想尽数说出了口,“另有所得?你是夸赞我身材好么?”
  他微扯嘴角,淡淡的带着一丝邪恶,“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我心室微颤,瞬间被他骨子里那抹神秘的邪气摄住了心魄,直觉得这莫名的气质恰好符合了我心中某种难言的渴望。
  沉吟片刻,他的声音又升起来,“你不会和你父亲姓‘不’吧?”
  我微微一怔,笑道:“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你猜猜?”
  “展眉?”我轻轻点头,心中颇为佩服,却听他继续道,“这名字似乎比你要乖巧些。”
  “我如何不乖巧了,你倒是说说看?”我不以为然道。
  “你刚刚弄脏了我的袍子,确是抵赖不得!”
  我轻叹一声,心知他这是故意刁难,但想及刚才的恣意发泄,愈发尴尬无奈,索性换上一幅无所顾忌的神情,“事已致此,只好听凭发落了!”
  他凝神思忖片刻,屏住笑意,“说句我能让欢喜的话,如何?”
  我甚感意外,万没料到竟是这般简单,未及细想,脱口说道:“教你欢喜的话我倒是猜度不出,不过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的眼睛!”话刚出口,立时后悔得狠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正欲转身离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了肩膀,那张俊雅的脸在我眼前似幻非幻,宛如梦境般怦然心动,他冰冷的唇飞快的拂过我的面颊,我不敢同他对视,只是怔怔的盯着他的靴子,颤声说:“这是你自愿的,可不能教我负责。”尾音刚落,立即挣脱了他,亦步亦稳的朝前走,头脑轰然欲裂,心脏却脆弱得连跳动的气力也无。
  “啊……”我脚下一酸,竟被自己拌个趔趄。
  
  刚刚收拾妥当,只见小林子踉踉跄跄跑进来,没停稳就结结巴巴的叫起来:“不好了,眉姐姐,……不好了!”。
  “怎么了,这是?”我赶紧递给他一杯水,他接过来一骨脑儿的灌了下去,喘道:“前几日不是被福晋叫去问话了吗?福晋重新安排了差事。”
  “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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