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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厚:对不起,伯父伯母,还有小弟,我可以私下和你们谈谈吗?
丝草:你要和他们说什么?为什么不当我面说?还有你究竟是谁啊?
其他三个人也是一脸无措的看着智厚。
智厚:你是病人,刚刚清醒,需要休息,而且医生马上就会过来给你做详细的检查,我只是想和他们说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正说着,医生走进了病房,望着里面的人:请各位家属先出去,我们要为病人做下身体检查。
在医生的驱逐下,4个人鱼贯的离开了病房。
当医生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门外的四个人仿佛决定了什么重大事件的似的,一致走向医生。
医生:智厚少爷,依目前丝草小姐的情况来看,她确实失忆了。
智厚:可是他还记得他的家人,这算什么呢?
医生:病人可能在前段时间受了某些刺激,病人对于这段回忆是排斥的,所以下意识的造成了选择性失忆。
智厚:选择性失忆。那这样的状况还可以改善吗?
医生:这个还是要看病人自己。对不起,我能做到的就是这些,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智厚轻轻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医生。
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丝草父母:那就按我们刚刚说的那么做吧。
金妈:智厚少爷,我们相信你,所以把女儿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再让我的女儿受伤了。
智厚: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然后4个人在达成一直共识的情况下,走进了病房。
房内
丝草对着窗外的风景在发呆,在他们推门进来的刹那,瞬间掩去眼里闪过的水光。微笑面对进来的四人帮。
丝草: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金爸:恩。。。。
智厚:医生说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不过为了保险你还是在医院再观察几天吧。
丝草:可是。。。
智厚:恩???怎么了?
丝草对着爸妈招招手,将他们拉到床前,低声的说:爸妈,这里的医院看起来很高级也,住院费也不低吧,我都没什么事了,还是快点离开吧。
金爸:这。。。(说着转头看看智厚)
智厚:医药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的所有费用我会帮你负责的。
丝草:(大叫)什么?你帮我负责?为什么我的医药费要你负责啊?你又不是我的谁。还有你干嘛偷听我们说话啊?
智厚:(露出微笑)这个地方就这么点大,你说的再小声,也能听的见啊。怎么算偷听呢?还有,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的未婚夫。
丝草:啊??(惊讶的长大双眼)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我的未婚夫。(说着还寻求父母的帮助,希望可以得到父母的支持,可是父母包括小弟都一脸坚定的看着他)
金爸:丝草啊。智厚少爷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你的未婚夫。
丝草: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怎么可能是我的未婚夫。
智厚:为什么你不相信?
丝草: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智厚: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信你的父母吧,他们都说是了不是吗?还是说你记得些什么??(智厚探索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丝草)
丝草:我,我(回避着智厚犀利的目光)我没有记起什么啊?可是我这个平民百姓怎么会认识你呢?你看起来似乎很有钱的样子啊,怎么会,会是我的,我的未婚夫呢。
智厚走到丝草的床前,丝草的父母主动让开地方,智厚握住丝草的手。
智厚:金丝草,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管我有没有钱,只要记得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好了。(说完,轻轻的将一个吻落在丝草的额头上)。
丝草完全被智厚给吓住了,久久不能回神。连爸妈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第二章
几天后,在爸妈的灌输下,丝草不得不认命的接受事实,虽然自己和家人争吵过,不过最后丝草还是在智厚的安排下决定一个礼拜后离开韩国,去奥地利。在那里展开他们新的生活。
机场
金家四口哭哭啼啼的,非把送行弄得像个十八相送似的。
金妈:女儿啊,你去到外国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不要让自己瘦了,知道吗?
金爸拉着丝草的手将她放到智厚的手里。
金爸:智厚少爷,我把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了,请你帮我好好的照顾她,不要再让她受委屈了。
智厚:我知道了。
无需再多的言语,智厚的话有种让人不得不信气势。
丝草:爸妈(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家人)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你们也是啊,你们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
再多的不舍也终究需要放行,在家人的眼泪中,丝草被智厚拥着离开了。
随着智厚下了飞机,四周充斥着陌生的语言让丝草感到一阵的不安,似乎看出了丝草的不安,智厚紧紧的握着丝草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智厚:别怕,我在你身边。
丝草眼神有点恍惚,对着微笑的智厚轻轻的点点头。
智厚:走吧,我们回家了哦。
丝草:家?
智厚:是的,家,只属于我们的家。
在丝草不明白的情况下,智厚的车已经来到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很多住房,前面是一片白色的海滩,后面是竹林座座。清新的空气,让丝草忍不住多呼吸了几下,而且他们住的也不是别墅,而是一个好像车子又似房子的建筑。
丝草:这个是??
智厚:这个是流动房。进来看看。
丝草被智厚牵着进了房子里。放任新奇的丝草东看看,西摸摸的。
“啊”突然丝草惊叫起来,吓的在厨房正在准备午餐的智厚立刻跑向丝草所在的房间。
智厚:丝草(拉着丝草的手),怎么了?
丝草:这,这。。。。。这里怎么只有一间睡觉的地方啊?
智厚:(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故意逗她说)你忘记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丝草:我,我,就算我们是未婚夫妻也,也不能共用一个房间啊,
智厚看着手足无措的丝草笑的更开心了、
丝草:(用力的拍下智厚的肩膀)喂,你别再笑了,不管怎样,我,我不要和你睡一起啦。
智厚握住丝草拍打的手:我不叫喂,你可以叫我智厚。
说着用温柔的目光诱惑着丝草。丝草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智厚的眼里。
丝草:智厚。
智厚紧紧的把丝草拉进自己的怀里。
丝草:智厚,那个。。。。。
智厚:恩?
丝草: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听完智厚放松了抱住丝草的力度,但是依然抱着她。
智厚:丝草,就让我再抱着你一会吧。
被智厚话语里的痛苦给震住了,一时忘记反抗的丝草就这么仍智厚抱着,直到。。。。
丝草:(努力的嗅了嗅鼻子)那个,恩,智厚啊
智厚:怎么了?
丝草: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啊?
智厚:烧焦?(智厚也嗅了嗅鼻子)哎呀,我忘记了我正在煎鱼。
说完智厚立刻跑下厨房,而一旁的丝草看着第一次出现这样慌张表情的智厚,不觉的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走向厨房。
站在厨房的入口,看智厚一脸无奈的和锅里的鱼大眼对小眼的时候,又是一阵夸张的大笑。
智厚:(有点无奈的看看丝草再看看完全烧焦的鱼)不要笑了,现在鱼没的吃了,看来今天中午我们要挨饿了。
丝草:哎?为什么啊?
智厚:因为不但是鱼烧焦了,连汤也煮干了。我忘记要多准备点食物了,现在我们只能饿肚子了。
丝草:啊,不要啊。我好饿啊,我要吃饭,我要吃饭。都是你啦,怎么把东西都煮坏了。
智厚:怎么能怪我,要不是你忽然叫了一下,我也不会忘记关火啊,现在好了,我们都没的吃了。
丝草皱紧眉头:怎么可以这样啊。
智厚被丝草可爱的表情逗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出去吃好了,顺便再去超市买写其他的食物回来吧。
丝草:好也,好也,我要吃大餐。
智厚:好,随便你要吃什么。
这天晚上,玩了一天的2个人,采买了一大堆的用品,说说笑笑的回到住处。
智厚:你先去洗澡,我把东西整理下。
丝草揉着酸痛的肩膀点点头。进房拿了衣服去洗澡。
一天的疲劳在接触到温水的洗礼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放松,也许是太舒服了吧,让人有种昏昏入睡的感觉,果然,不到片刻,丝草就已陷入睡眠状态。
在外面的智厚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丝草出来,怕她在里面睡着了,就悄了悄门。
智厚:丝草,丝草啊,你洗好了吗?丝草??
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