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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角,无法抑制地想笑。
等广元凌踏出了浴室,俞白脱掉湿衣服,便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背贴著浴缸,无力地滑入水中。
温热的液体包围著他,他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也包括著自己的泪腺制造,直到脑子里晕得发烫,甚至比一缸子冷却的水还要更烫,才慢条斯理,摇晃著起身。
打开浴室的门,俞白靠著门缘,有些失神地看著广元凌一下打开药包,一下倒热开水又加冷开水调温度,好不忙碌的身影,不自觉地又勾起了唇角,不带任何讽刺意味,自然甚至是无意识地,笑了。
「小白,你没事吧?」看俞白靠著门边,不发一语的凝视著他,广元凌以为俞白快要晕厥了,放下水杯,著急地冲上前。
「广元凌,你画我吧,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我是怎麽样的?」俞白淡淡地微笑,当著广元凌的面前,拉开了浴袍的结带,宽松浴袍瞬间滑落,无依地挂在俞白的两肘上,敞开的两襟几乎遮不住刚出浴後微微泛红的雪白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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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
………………………(无言)
厄…不如来个冷笑话好了
有一个幼稚园的地区广告
他的文案其中有一段是
*****(幼稚园名称)全面性教育,开放性未来
mono每次看见都会大笑
如果你看得懂就知道为什麽了
很冷吗?
那就一起无言吧… Orz
09
「广元凌,你画我吧,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我是怎麽样的?」俞白淡淡地微笑,当著广元凌的面前,拉开了浴袍的结带,宽松浴袍瞬间滑落,无依地挂在俞白的两肘上,敞开的两襟几乎遮不住刚出浴後微微泛红的雪白胴体。
广元凌征征地看著俞白,勾勒在那薄美唇形上若无其事的笑容,竟比哭泣还要令人心疼。
他伸手将俞白拥入怀中,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微微一震,缓缓收紧双臂,将那纤细单薄的人儿环得更近,近得连心跳声都融在了一起,鼻息间盈满飘邈的香气,如此温暖如此靠近。
俞白静静地靠在广元凌的肩膀上,任由自己什麽也不想地瘫在广元凌的怀抱里,缓缓和上眼帘。
在这静谧的小空间里,寂寥空阔的天地一缩再缩,最後只剩下这个人的怀抱,有一种令人放心的温暖,有一种让人眷恋的真实感,自我意识即将消失的前一秒,这个人有力地环抱住了自己,於是,存在。
他不知道为什麽广元凌要抱他?可是他并不意外的是,自己的确需要这个拥抱。就算不想承认,可是他连拒绝的念头都产生不了。
似乎只要在广元凌的面前,他就不能够维持自己置身事外的冷淡,广元凌总是知道怎麽招惹他最真实的情绪;所有的坚强武装,一碰上广元凌,就会像太阳下的极冰,再多的保护也会融化。
他知道这个人已经看透了自己,甚至比自己还知道怎麽对付自己,想要哭想要笑,他自己做不到也决定不了,可是广元凌偏偏就知道,怎麽让他产生那些,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能拥有的感情。
他没有办法推开这个人,甚至……他发现自己开始逐渐习惯,不自觉地依赖起他。
他很害怕,为什麽会想要依赖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一旦将自己割出了一部份,分担到另一个人身上,那麽失去他的时候,势必也将失去那一部份的自己吧?
可是他真的觉得好累……不想再一个人承受自己的负面情绪,当世界毁灭一片黑暗的时候,当他戳瞎了自己的眼睛,也许有一个人帮他开灯,牵著他的手前行,会比较好。
「吃完药再画好不好?」轻轻地退开,俞白的身体因为轻微发烧,所以仍然发烫著,但是那雪白的长发已经冰凉,还带著湿意,广元凌担心这会加重俞白的病情。
「嗯。」
脑子昏沉沉地,又转过了好多东西。
俞白蜷缩在红色的长沙发上,接过温热的牛奶,小口小口地啜完,才拿起水杯,一口吞下化学味浓重的药丸,闭上眼睛,顺从地让广元凌拿吹风机吹乾他的头发。
吃完药,俞白侧躺在沙发上休息,眼睛盯著拿著铅笔认真素描轮廓的广元凌,看他边画边啃著手里的红豆面包,才想起他一直忙著照顾自己,连午饭都还没吃。
「广元凌,你为什麽要对我好?」他想知道,广元凌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麽,他不觉得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好会不需要理由。
以前不问,是因为他压根儿不想在意他,他不想付出任何的自己,也不想和广元凌有任何的更深入的关系。
现在他问,是因为他也想要他,他想从广元凌那里得到,他期望自己也能够得到的,所以,如果广元凌要的东西他付得起,他就给。
「因为我喜欢你阿~」广元凌回答的很自然,抬起脸朝著他笑了笑,又叼著面包低下头。
好模糊的答案,俞白想,可是他却自然而然地勾起了唇角,他并不讨厌这个答案。
「广元凌,我们再来谈笔交易吧。」拉过一缕发丝,绕在指上,又松开,抓著发尾在摊开的掌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著,俞白尽量让自己说话的态度,好像在谈论天气。
「谈…什麽?」广元凌有一点错愕的抬起头,嘴里还咬著红豆面包,说了一个字才发现,吐出面包继续问。
「我想要你……」俞白思索著,其实他还没想好自己究竟想从广元凌身上得到什麽,或著说,他不知道该怎麽具体的形容,那件事物,可是他确切的知道,如果他想要,也许他就只能从广元凌的身上得到。
「尽管拿去吧!」广元凌先是吓得瞪大眼睛,他还没搞清楚这是一个未断句,兴奋的马上站起身,很开心地回答。
「呵…你在说什麽阿?我话都还没讲完,你又不是货架上的红豆面包,随便我拿了去结帐就好。」俞白看广元凌一副怕他出尔反尔,大有『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的模样,实在是忍俊不住,捂著嘴笑了起来。
「你这个人……真是很喜欢在别人话都没说完前,就轻易开口承诺呢。」俞白促狭地眯起眼睛,半玩笑半讽刺地打量著广元凌说。
「我只对你这样,因为不管你要求我做什麽,我都不想拒绝,我会尽全力为你做到,所以……其实你也不用问我,直接开口向我要求就好。」广元凌放下画笔,很认真地说。
「嗯嗯~」俞白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还是谈交易吧,你我都有所得。」
「啧,小白真是无情,一般人听了都会感动吧?你至少装一下给我看嘛。」广元凌哀怨地说,端起桌上的热可可喝了一口,这才感觉被射了一记冷箭的心,好受了一些。
「我很懒的……你不知道吗?要我因为你对我的付出,我就毫无保留的送上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跟我玩迂回的游戏,直接跟我要,给得起我就给你。」俞白慵懒地换了个姿势,侧著身子凝视广元凌。
用一般的人情世故来看,他的确是一个有点无情的人。不过事实很简单,他不喜欢那种说是『给』,其实是要人家『还』的事情,既然不是无条件的,既然希冀会有回馈,那麽就『卖』,就『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