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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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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激灵,飞快地扯去他的裤子,我们两半跪在莲蓬头下面,四肢纠缠在一起。我右手滑向他股沟深处,他身体缩了缩,随即又放松开来。我食指从他肛口探进去,继而又放入中指和无名指。白椴握住我的□,不停地上下□,一室淫靡。 
  “慢点,我待会儿射在你里面。”我按住他的手,扶住自己的□,一插到底。 
  他浑身僵硬了一下。 
  “放松,白椴,放松。什么也别想,抱着我。”我轻轻叫他的名字,揉着他的头发,开始了□。我想对白椴极尽温柔,可却控制不了自己,思念和欲望一起汹涌而出,难以抑制。我弓起背,一伸手拧紧了莲蓬头,专心在他身上驰骋;而他在我身下辗转,呻吟,啜泣,颤抖,美得让人意乱情迷。 
   
19 硬外穿刺 
  19  
  我像根泥鳅似的光着身体,躺在白椴的薄被里,旁边是同样光溜溜的白椴。 
  白椴叼着烟在抽,说是事后烟。 
  我搂着白椴,不时亲亲他头发,看着他吐烟圈。 
  这会儿白椴精神正常了点儿,恢复了平时的锐气,不知道正想些什么,小脸儿有点红,靠着我光裸的肩膀,不时扑上来咬一口。 
  “你咬够了没有?”我问他。 
  白椴哼了一声,掐熄了烟屁股。 
  我去亲他,他放松了身体接纳我,刚亲了没一会儿他就推开我:“你有完没完?又硬了。” 
  “行行我不碰你。”我重新搂住他,把他的手覆在我下半身,“你摸一下就行。” 
  白椴手上一用劲,掐了一下:“流氓。” 
  我差点跳起来:“白椴!” 
  白椴收回手,白我一眼:“你活该。” 
  我凑近他:“你什么气生那么大呢,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么着吧?” 
  白椴抿了抿嘴不说话,我哄他:“行行行,那天我在解剖室外面吼你是我不对,我错了,我天打雷劈,我再也不了,下次再让我吼你就让我终身不举……” 
  “不是。”白椴扒了扒头发,“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我疑惑了。 
  “就是没什么。”白椴又点了一支烟,支支吾吾地,“反正,现在就这样了……就这么着吧。” 
  “什么就这么着?”我装傻。 
  “我是说我跟你。”白椴看我一眼。 
  “嗯,我跟你,怎么了?”我继续装傻。 
  “算了。”白椴翻了个白眼一边抽烟去了。 
  我看着白椴背对着我吐烟圈,心里一阵高兴。我抱住他肩膀,问他:“那你还去不去美国了?” 
  他身子一僵:“这是两回事。” 
  我有点儿懵,慢慢地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想着去念麻醉?” 
  “我觉得我在麻醉方面比较有天赋。”白椴继续背对着我,“上次我帮李主任上一个腹腔镜,都让我做全麻,我自己合计了一下,觉得硬外也可以。本来没人支持,是我自己要做,就在CO2里加了50毫克KET30,全程面罩吸氧,就成了。” 
  “钟垣舍得放人?”我问他。 
  白椴不由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他有什么舍不得的。”半晌又加了一句,“我不适合做脑外。” 
  我静静望着白椴的背影,突然觉得难以捉摸。 
   
  我开始学习针灸,为的是给白椴戒毒。 
  那时候我才开始庆幸自己学的是医,可以在这件事上帮他。白椴扎吗啡的时间很长,但成瘾是最近的事。一般来说,吸毒的起因无外乎三种,一是经人诱骗,二是猎奇,三是排解烦闷;白椴给自己注射吗啡基本上可以排除前两个原因,那么他就是为了忘记什么才走上这条危险的道路。 
  这个理由让我烦闷,让我觉得白椴有太多事情瞒着我;而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一一证明,事实确实如此。 
  有次白椴又毒瘾发作,哭着闹着求我给他吗啡。我不给,他冲上来揍我,我也揍他,最后我把他绑起来,强行打安定,用银针在他手上一通猛扎。他终于安静地睡去,醒来过后望着鼻青脸肿的我,开始哭。 
  我真的不扎了非子,真的不。他抱着我说。 
  我捂住脸,一阵鼻酸。 
  除此之外,我跟他的生活还算正常。那阵子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折腾营养学,亲自给他买菜煮饭制定食谱,心里求神拜佛地祈祷他的身体千万别垮。 
  我名正言顺地天天往和平小区跑,没事儿就开着车接他一起去凫大。有时候我在他那儿吃了饭就两个人一起挽着手去散步;看今天琵琶河的水又涨了,明天卧龙湖的荷花又开了。或者我把他扔床上一边跟他聊天一边给他扎银针,内关外关劳宫谷合,四大戒毒 |穴位一边一根,套上低频脉冲给白椴下猛料。手被扎成刺猬的白椴手指头随着电流一弹一弹地问我说你行不行啊,别一会儿我都被你扎成马蜂窝了还想着吗啡。我说那只能说明你小子意志不坚定,怪不得我。拔完针我在他额头上亲一下,说娘子你今儿定力挺好啊毒瘾没发作,一会儿相公来好好犒劳一下你,边说边狞笑着脱衣服扑过去,被他一脚丫子踹下床。 
  医学院上下见我们出双入对的时候越来越多,渐渐地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钟垣有次很隐晦地拦住我说,你跟白椴……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啊。我那天心情极好,冲他笑道:我跟他就算了,你跟乔真才要注意一下影响呢。 
  钟垣被我气得说不出话,一跺脚走了。 
  我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我回去把这事儿说给白椴听,自己一个人笑得眉眼弯弯。当时我正跟白椴一人一根小板凳地面对面坐着掐豆荚,白椴动作缓了缓:“你也是,钟垣跟你妈都过去那么久了,亏他现在还那么照顾你,你就不能别老拿他跟他那小女朋友的事情来说他么?” 
  我一愣:“钟垣是我爸。” 
  白椴停住了,直直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他是我爸,生理上的。”我闷闷地又重复了一遍。 
  “他……跟你妈……?” 
  “是当年的相好。”我替他说完了这句话。 
  白椴沉默了,我用余光瞟他,见他拿着豆荚的手有点抖。 
  我猛地一抬头:“白椴?” 
  “没什么。”白椴敛住了眼中的异样,埋下头去了。 
  那时候白椴的身体渐渐有了起色,吗啡的注射量在慢慢减少,一切似乎正慢慢步入正轨。但初秋的时候,却突然出了一件大事。 
  白椴是在跟我一起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突然被叫走的,叫走他的是他在国内的研究生导师李学右,走过来的时候李学右一脸严肃,就一句话:“漕浦区那个做前列腺摘除手术的人瘫痪了,跟我过来一下。” 
  白椴一愣,扔下半根油条就走。 
  我也愣了,抓起外套追上去。 
  一路上我跟在他旁边悄声问他:“你上的麻醉?” 
  “嗯。”白椴面无表情,“硬外穿刺。” 
  “怎么会?!”我急急拉住他,“怎么会做个前列腺切就会瘫痪?” 
  “怎么不会!”李学右冲我们瞪眼睛,“人就在医院里呢,刚刚做了核磁共振,无占位行征象,无感染征象,无脊髓受损信号。” 
  “那……”我想替白椴申辩。 
  “双手霍夫曼式征阳性,双下肢肌力只有一级,还有,你知道感觉消失平面在哪里吗?”李学右都要气疯了,“在持硬外麻醉穿刺点污个体节段上!!” 
  我哑巴了。 
  附院离凫大本部不远,平时慢悠悠走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这时候李学右正在气头上,一大把年纪了走路还像是在冲锋,我跟白椴追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到了泌尿外科走廊上,我老远就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推着辆轮椅立在那里,身边站着个拎包的中年男人,轮椅上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李学右刹住脚,突然转过身来,笑比哭还难看:“幸亏是老年人,要不还要跟你们算性功能丧失的帐呢。” 
  我跟白椴完全没有笑。 
  那年轻女子大概是老人的女儿,漂亮又霸道,正大声跟泌外主任理论:“别仗着你们医院大就欺负病人,告诉你,我们去问过了,我爸当时双肾结石,明明可以导入尿管,可是你们呢,偏要做手术!……是,是我签的字又怎么了,当时当时你们说清楚了么!还有,我爸的膀胱颈后切除,又是怎么回事?是我说要切的么?我点过头了么?你们凭什么就给切了,现在我爸瘫在这儿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李学右回头对着白椴小声交代:“现在家属还没发现是麻醉的问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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