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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系列 情动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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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裴程大吼,转身缓缓向床走来,表情危险的瞪视他。

 

「为什麽把信收下来?你答应她们了?」

 

「什麽?」他全然不解。答应什麽?他连信都没看,怎会知道她们想干嘛?「你莫名其妙发什麽火?把信收下是基本礼貌,你不懂吗?再说这又关你什麽事?你凭什麽把那些信——」

 

他话还没说完,下颚随即被粗暴的抬起。

 

「我警告你,你是我的东西,你敢背著我跟别的女人乱来,就试试看!」

 

裴程的话令方柏樵震愕不已,脸色瞬间刷白。

 

「你…你胡说什麽?我根本不认识她们!更何况……」

 

他毫不让步的回视一脸山雨欲来神色的裴程,一字一字清晰道:

 

「我也不是你的东西!请你搞清楚!」

 

裴程眼神阴鸷的怒瞪他,突然一把掀起他掩在身上的薄被,抚著满布肌肤之上点点唇齿肆虐过留下的淤痕——

 

「那这些是什麽?这全是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代表你是我裴程的!」

 

他的手恣意的游移爱抚著,一路滑下来到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覆上那经历一场大战後正沉沉睡去的部位,猛然用力一握,随即熟练的摩擦起来。

 

「呜……」

 

方柏樵全身颤抖,极力忍耐又逐渐被挑起的昂扬欲焰,咬牙道:

 

「你忘了我们协议过的事吗……若不是为了这次的篮球联赛……我才不会……让你动我一根寒毛!绝对不会!」

 

「住口!」裴程怒极的封住那张该死的嘴,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残酷。

 

「说够了没……」他放开红肿的唇,冷冷看著方柏樵在他手里不由自主呻吟震颤的模样,轻喃道:

 

「看来你是打算要让我搞到天亮了……」〖自〗

10

那个人什麽时候离开的……他不清楚。

阳光从窗口射进来,逐渐移到床头处,轻刺著紧闭的眼。他微微蠕动了一下,突然睁开眼,整个人坐起。

 

棉被立时从肩头处滑下,露出赤裸的身子。他抓著棉被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九点三十五分。

 

他从未睡到这麽晚过。平日就算没有社团的晨练,他也是不到五点就会起床,出门绕著附近的社区慢跑数圈,这习惯已经保持多年。尽管如此……他的体力还是无法和那个得天独厚型的人相抗衡。

 

折好棉被後,他咬著牙硬是下了床,慢慢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不意在其中发现一包已拆封的香烟,他无声的叹口气,心想这东西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就麻烦了,犹疑了一会,还是将香烟放进书桌抽屉里。

 

接著他转身步履蹒跚的走入浴室,扭开莲蓬头洗去一身欢爱整夜後留下的残痕。

 

十点整,他小心翼翼保持自然的状态走下楼,一踏入饭厅,便有点意外的看见父母也坐在里头。

 

「真是稀奇啊!柏樵,你居然会睡到现在?昨天的球赛有这麽累吗?」方父呵呵笑著,总算给他逮著机会调侃这个向来完美到无趣的儿子。

 

「还好。」方柏樵缓缓坐下,接过安娜端来的早餐,问道:

 

「昨晚动大型手术,怎麽不多睡一会?」。

 

「手术很顺利,凌晨三点多就提早结束了。」方母微笑接口:

 

「妈和你爸回到家时,还看到你那个同学正好从玄关出来呢!你有同学会来家里过夜,怎麽不早说呢?妈都没好好招待他一下。」

 

「你们……有遇到他?」方柏樵握著叉子的手一僵。

 

「对啊,不是老爸在说,你那些篮球队的朋友怎麽都长得这麽可怕,尤其今早那位……啧啧啧……」

 

方父心有馀悸的摇著头,他差点被吓到心脏病发,还以为是哪来的流氓闯进他家咧!

 

「嗯,不过那长相……倒是有点眼熟。」他摸著下巴喃喃的补了句,但怎麽想就是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类似的长相。

 

「抱歉。」方柏樵突然低声道。

 

「你干嘛道歉?」方父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话说回来,难得你会邀朋友来住咱们家,怎麽不多留人家一会?竟然天还没亮就要走,好歹叫他留下来吃个早餐啊!」

 

面对父亲的责难,方柏樵无奈的垂下眼。「他……有事。」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方父喝了一口咖啡,换个别的话题道:

 

「对了,你的脚——真的还是不行哪?咳,虽然老爸的确比较希望你能去念医学系,但如果你想打职业篮球,其实…老爸也不会反对的啦,你自己的意愿最重要——」

 

「爸,我已经决定了。打完一个月後的冠军战,我就会退出篮球队,到联考前,都不会再碰球。这个决定不会再更改。」

 

「咦?真…真的吗?你不打篮球了?」方父脸上虽难掩欣喜的表情,但仍不太放心的道:

 

「儿子,你要确实考虑清楚,咳咳……老爸真的真的,绝对不勉强你喔……」

 

「老公!」方母忍不住皱眉嚷道:「柏樵的脚没办法再打篮球,他已经很伤心了,做什麽还一直提呢?」

 

「我……」方父一脸委屈。他怕又会有变数嘛。

 

「不要紧。我比较想当医生,没有任何人勉强我,也和脚伤无关。篮球只是……学校的社团活动而已。」

 

方柏樵避去母亲投来的不赞同的眼神,起身将空餐盘和杯子刀叉拿到洗碗槽,道:

 

「我出门了。你们慢慢吃。」

 

「柏樵,难得你篮球队放假,等一下不陪老爸一起去钓鱼啊?」

 

「我得先去医院拆线。」方柏樵看看表,「十一点前会回来。爸可以等我吗?」

 

「可以、可以。」方父高兴的挥挥手:「路上小心啊!」

 

待儿子走後,方母瞪了丈夫一眼,道:

 

「柏樵原本打算拆完线後要去图书馆念书的,你随口一句话,他马上就改变行程配合你。」

 

「咦……真的吗?」方父一脸惊讶。「那…那他刚才为什麽不说?」他怎麽知道嘛!

 

「他就是这种个性。」方母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像谁……」〖自〗

 

西革履的高大男人負手立於三樓落地窗前,挺直的背影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冷硬而以接近。

 

透窗外,底下是一大片壯的花圃。晚冬早春節,已有不少花放。

 

「你還知道要回來?」

 

冰冷的聲音著怒氣,打破一室窒悶的沉默。男人回身,一厲目狠狠瞪向那身著黑西,正慵懶坐在沙上抽菸的傢伙——

 

他最小,同也是最麻煩的……弟弟。

 

「我人都到了,你還囉唆什?」裴程不耐的道,根本把那張人人看了都會畏懼的冷臉放在眼。

 

拜父中年又娶了個年老婆所,裴家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最大和最小的整整差了十九。年差距最大的兩人,同也最不對。

 

「你昨天晚上跑去哪?我找不到你。」裴胤思見他不答腔,哼了聲道:「又在哪個女人家夜了,是不是?」

 

「你既然清楚,何必問我?」他懶懶瞥了大哥一眼。

 

「你到底打算混到何?叫你去美國修位,早公司幫忙,你當作耳邊,揍了人家教授把一切搞得不可收拾後,居然跑回台灣唸那普通高中,眼已經浪了半年……」

 

裴胤思不禁痛的按了按太陽||||穴,有拿MBA實力的人竟樣糟蹋自己——

 

「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他挑起眉。「…聽你在打高中球?我有有聽?」

 

「你管不著。」裴程臉色一沉,冷道。

 

「哼!在你愛做什,我都還可以睜一眼一眼。」裴胤思緩緩踱回沙,坐下來了根煙。「…不,我找麻煩。」

 

「怎?」應該是老愛找他麻煩吧!

 

「為什把家的兒子打到院?他們和裴家有一生意往來。」裴胤思冷淡的將視線又移向窗外。

 

「…就算是他先找上的,你下手好歹也一。富家公子哥,禁不起一下子斷五根肋骨。」

 

「玩笑了,他哪是普通的富家少爺。」裴程撇撇唇角道:「所的『一』生意往來,就是代表有也所,是吧?」

 

「拿你法。」裴胤思著將菸捻熄,看了眼壁鐘。「……差不多了。出吧。」

 

他走到公桌前,按下對外的通話。

 

「小陳,備車。——記得把花束帶上去。」〖自〗

司小陳小心翼翼的著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然加型名車的空已算是相當寬大,但當兩位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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