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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约:对镜梳妆、恋尸癖、阴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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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把麻袋扔在地上,踢了脚睡得正香的老王,老王被踢醒了,含糊道:“收回来啦。”二胡咳了几声,往地上吐了口浓痰,道:“没头的,仵作说暂时放在这。”老王没答腔,封紫毓伸头一看,他又睡死了。二胡骂了句难听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斜眼看了看浑身不自在的封紫毓,他颈上的长命锁明晃晃的,晃得二胡的心情越发烦躁。free 
“喂,你过来。”二胡对紫毓招招手,道。紫毓指指自己,二胡骂道:“不是招你难道是招鬼吗?”紫毓“哦”了声,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局促地站着。二胡看他那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但看他发青的小脸,只好耐着性子道:“坐下吧。”紫毓听了,咧嘴笑道:“我没说错,二胡叔真是个好人。” 
二胡看他笑得开心,心里越来越烦了,拿过桌上的花雕,闷声喝起来。紫毓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啊,过了惊蛰,便要上省城参加乡试了。如果能考中,我娘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二胡叔也是,我一定会好好侍奉您的。”说到后来,他已忘了正身处义庄,兴奋地说起念的书来。二胡听了,瞪了坐在旁边,一脸希望的紫毓一眼,眼中,闪着狼一样的狠光。 
“你可以走了。”二胡突然说,喝下最后一口酒。紫毓看看外面天色,慌忙站起,对二胡作揖道:“很抱歉,浪费了您宝贵的时间听我说这么多的话,我不打扰您休息了,过几日我再来。”二胡听了,想叫他不用来了,可紫毓已经急急跑了。的 
“喂!”二胡站在义庄门口,对跑远的紫毓道,“要不要拿个火把?”紫毓怕母亲担心,才会急着回家,听到二胡的话,他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停下脚步,紫毓回过身来,笑着道:“不用了,谢谢您,二胡叔。”映着天边的红霞,他的笑脸仿佛会发光一样,刺得二胡不得不眯上了眼。 
紫毓跑远了,二胡从袖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条泛白的红头绳。二胡的手,攒得死紧,条条青筋暴起。他闭了眼,喃喃道:“月琴。。。。。。” 
屋里,那个黄|色的麻袋上,正渐渐渗出红红的血水,湿透了地上的干草。 

五 瘟疫 

瘟疫慢慢地向小村落伸出了手。 
出事时,老王照常在封家酒铺子喝得烂醉。天色已暗,封紫毓跑去找二胡了,店里没几个客人。封大娘收拾好桌子,便去催老王给钱,老王迷迷糊糊地抬头,嗓子动了动,吐出一堆黄黄的浊液,臭气薰天,吐完后,老王觉着头有点晕,又在桌上歪了一会儿。封大娘的手也溅了一些浊液。 
老王摇摇晃晃地走后,封大娘用水草草洗了洗,便打烊了。二胡要去临村背尸,紫毓因为要去那里买书,也与他结伴而去。二胡本来是坚决拒绝的,但紫毓的缠功实在了得,二胡最后只好作罢。二胡背着麻袋在前面走,紫毓夹着一袋书卷紧跟在后。二胡身材高大,腿长,走得自然快,紫毓要小跑才能跟上。 
走了段路,二胡停下脚步,回身看看紫毓,已是气喘吁吁了。二胡不耐道:“怎么像软脚虾一样啊?看了就不爽。”紫毓跑得脸色潮红,嘟囔道:“谁叫我的腿短,走不快。”二胡瞪了他一眼,再看看天色,几步走过去,将紫毓一把抱起来,扛到肩上去。紫毓没有思想准备,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便坐在二胡的肩上了。“抓紧一点,不然摔死了,我可不负责!”二胡闷声道。紫毓忙双手搂住二胡的脖子,一时没留意,抓了一把二胡的络腮胡,二胡“啊呀”叫了声,骂道:“小兔崽子,想痛死我啊,快快松手!”紫毓连忙放开了胡子,规规矩矩地搂住二胡的肩膀。 
很奇怪,二胡的另一边肩上,背着的就是尸体,紫毓却一点都不害怕。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二胡那头乱蓬蓬的头发。虽然很乱,但发质很好,要不是怕被骂,他还真想摸一摸。他抱着二胡坚实宽厚的肩,闻着二胡身上那特有的木材香味,心情便奇异地变得平静了。 
这就是父亲的感觉吧。紫毓心中暗想,唇边漾起一抹笑容。他颈上的长命锁,在二胡脸边晃荡着,可二胡很难得地没有觉得烦躁,反而有种不知名的情感,悄悄地滋生了。静静的山道,只有二胡拖沓的脚步声回响着。远远的,可以看到小村落的炊烟了。 
进了村口,二胡把紫毓放下来,话也不说一句,转身便走。紫毓想开口叫住他,几个晚归的农妇却跟见了鬼一样,对二胡退避三舍,还在二胡走过的路上吐唾液,直叫晦气。紫毓的脸变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晚霞映得发红。他冲着那些人叫道:“二胡叔是好人!你们太过分了!” 
那帮农妇听了,脸上浮现讥诮的神色,其中一个包头巾的道:“封家小儿,你没见过啥世面,才会这样说,我劝你还是少与他来往才好。”另一个抱簸箕的道:“就是啊,二胡那人,克妻又克子,还是收尸的,很不吉利。跟他走得太近,也会被克死的!”越说越难听,紫毓再也听不下去,转身跑了。 
农妇们还在絮絮叨叨:“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二胡长得还不错呢,他那娘子也是个美人儿,我家那老头子还直说想要她做儿媳妇呢,真是。” 
一个年轻农妇道:“可二胡现在这副德性,是咋回事?” 
抱簸箕的道:“二胡的娘子呀,美是美,却不懂煮菜做饭,只会写些鬼画符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会跟着男人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活,肯定是私奔的了。二胡那时也细皮嫩肉的,小娃儿一个,连锄头都举不起来,只懂点医术。有天半夜,他们住的那屋传来打斗声,还有二胡的叫声,尖利得我现在想想,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来几个胆大的男人进去看,听说里面只剩二胡一个活的,他娘子连影都不见,地上一滩滩的血,他那未足月的孩子,竟躺在血里,全身发青了,脖子上还挂个长命锁。啥长命锁啊,未足月就死了。后来,二胡就跑去收尸了。” 
年轻农妇道:“究竟发生了啥事?” 
抱簸箕的被问烦了,道:“我咋会知道?想知道,就去问那二胡!” 
话说紫毓一路跑着回了家,店门关上了,他拍了拍门,过了一会儿,封大娘还没来应门。紫毓问坐在对门剥豆芽的柳婆婆:“婆婆,我娘去哪了?” 
柳婆婆眯眼看了看他,道:“封娘子啊,在里面睡吧,我看见她关店门的。” 
紫毓心里有点不安,但又说不上来,向柳婆婆借了架梯子,翻墙进去了。屋里很暗,他摸黑走上二楼,走到走廊时,脚下踢到个东西。紫毓从架子上拿过火褶子,吹了吹,点着了。看清了地上的东西后,紫毓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小村落。 

六 白寿衣 

封大娘死了,全身起了红色的小痘,口唇溃烂,双手紧掐住喉咙,那指甲都陷入了肉里,血已凝固,身下的地板上,是一滩黄|色浊液。二胡还没到义庄,在半山道听到紫毓的尖叫,拔腿便跑,一阵风似的跑到酒铺子,一脚踢倒了板门,跑上楼去。紫毓伏在他娘身上哭,二胡点了油灯,看清楚封大娘的病症,一把将紫毓拉起,紧扣在怀里。“娘,娘!”紫毓泪流满面地拼命挣扎,想扑到他娘身上去,奈何二胡力大,无法挣脱。紫毓靠在二胡怀里,埋头哭起来。 
闻声而至的一些村民举着灯笼围在门口,对里面叫道:“封娘子,封娘子,出什么事了?”有几个还想走进去,二胡耳朵灵,大吼道:“通通给我滚,谁敢进来,我崩了他!”那些人脚下一抖,忙缩到店外了。二胡抱着哭得晕厥的紫毓,靠在二楼的走道上,冷冷瞪着楼下,旁边的油灯太昏暗,面容看不真确,只那一双凶狠得像狼的眼看得分明,发出绿荧荧的凶光。村民都打了个寒颤,曹老头讪笑道:“那个啊,二胡,方才大家都听到叫声了,担心着会出啥乱子。你就说说,到底出了啥事啊?”村民都附和着。二胡瞪大了那双铜铃眼,瞪得众人都矮了一半,他站了好一会儿,才粗着嗓子道:“没事,就是封娘子暴病死了,我来收尸的。” 
村民听了,虽然觉着有不妥,但二胡像尊门神一样镇在那里,他们怕沾到他身上的晦气,便渐渐四散开,纷纷回去了。二胡看他们走了,松了口气,把紫毓抱到楼下的椅子上放好,扶起那几块门板,重新关好了。二胡到灶间端了一碗水,含了一大口,往紫毓脸上喷,喷得他一头水,湿嗒嗒地睁开了眼。 
紫毓揉揉眼,待看清眼前之人时,爬起来抓着他的衣襟,大叫道:“二胡叔,我娘呢,我娘她怎么了?”二胡冷着张脸道:“死了,瘟死的。”紫毓听了,那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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