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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川智久怕了,也火大了,身体的不适加上极度的恐慌,让他气愤到破口大骂:「什么嘛!你口口声声的喜欢我,就只是为了让我恐惧,然后占有我而已吗?枉费我把你当成好朋友看待,那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香川智久的话确实让大野俊平动摇了。
不过,只有一下下。
他拨开覆盖在香川智久脸颊上的发丝,含着痛苦的眼神,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小久,我要你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他做过了,对吧?」
突然间,香川智久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一只手竟然挣脱了大野俊平的箝制。
等大野俊平发觉的时候,他已经狠狠赏了他一巴掌,虽然香川智久立刻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是已经无法收回。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焚烧,大野俊平满腔的怒火也在瞬间点燃。
「早知道你会接受男人,我一开始就该这么做了……」他愤恨的说。
「你在说什么呀……大野!」
「如果对方是女人我也就认了,可是,要我把你让给其它的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语毕,大野俊平像是一头疯狂的猛兽,粗暴地抚摸、亲吻着香川智久的身体。
「大野,住手……」
「来不及了,小久,已经停不下来了……谁教我这么喜欢你!」他迅速的夺去香川智久想呼救的唇瓣。
湿热的舌叶很顺利的占据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唇瓣,大野俊平态意地侵略着他的唇舌。
不断在香川智久口中肆虐的同时,大野俊平的双手不但已经将身下人儿的制服下摆从裤子里抽出,还顺利的推高到他脖子下方。
意识到自己岌岌可危的处境,即使明知是徒劳无功,香川智久还是不放弃地拼命槌打着一点也不为所动的大野俊平。
袒露在冷气房里的上半身,不需要额外刺激,胸前的敏感小点就立刻收缩起来。
当大野俊平的手指揉捏着那个敏感的凸起时,香川智久的体内瞬间吹起一阵寒冷的狂风,连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这时候,楼下传来门铃的声响。
「可恶!」情绪受到干扰的大野俊平低咒一声。
趁着他分神的时候,香川智久使出所有的力气将他踢到一旁,然后一跃而起,迅速打开房门往楼梯冲去。
香川智久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跑,根本顾不得大野俊平会不会被踹到内伤、会不会不小心撞伤,也顾不得丢在他卧室地板上的书包,以及掉在楼梯上发出清脆声响的皮带。
此时此刻,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逃!
在香川智久一口气跳下三个台阶时,大野俊平的声音从楼梯上传了过来,吓得他直接冲向玄关,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好就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还险些撞倒正准备笑脸迎人的邮差先生。
冲出大野家,他迅速闪过邮差先生停在门边的小货车,转过身还在庆幸自己行动敏捷时,眼前倏地出现一辆白色轿车,正以完全没有煞车的速度朝他驶了过来。
身体来不及采取任何反应,耳里却响起大野俊平的吶喊,香川智久的大脑来不及下达闪躲的命令。
霎时,一道刺耳的煞车声划破天际。
接着,香川智久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迅速分开了自己和车子之间的距离。
那股力量同时引起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以及疼痛。
眼前的地平线,是歪斜的柏油路和红色的……
之后,他的意识就模糊了……
香川智久睁开彷佛上了锁的沉重眼皮,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药水味,墙上漆着柔和的苹果绿,床边的小桌子上摆放着插满黄|色非洲菊的玻璃花瓶,窗外星光点点,还有阵阵微风杂带着植物的淡雅清香吹拂进来。
不用任何人证实,香川智久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移动着隐隐作痛的四肢,他企图下床,却被捧着花瓶进来的大野俊平撞个正着。
「小久,你现在还不可以下床,快回床上去。」大野俊平边说边靠近,但察觉到香川智久脸上的惊恐,赶紧止住脚步站在原地,用充满愧疚的语气说:「不要怕,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再靠近你了。」
像是给自己的惩罚似地,大野俊平硬生生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句令香川智久放心的话。
一路退到墙边的香川智久紧咬住下唇,怯生生地看着他,并对自己藏不住的恐惧感到抱歉。
「医生说你可能有脑震荡,所以最好不要下床走动。」
香川智久对他仍是沉默以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啊!对不起。」
注意到香川智久可能是因为想要和自己保持安全距离,所以迟迟没有动作,大野俊平慌张的向后退了两步。
没有比用「如履薄冰」四个字来形容两人现在的关系更恰当的字眼了。
他们之间,彷佛用力的呼一口气,恐怕都会引发无法收拾的后果。
香川智久小心翼翼地爬回床上,把棉被拉至胸口,眼睛盯着棉被上的图案,低声的说:「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吧……谢谢。」
「说什么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都是我……」
应该道歉的人反而被道谢,大野俊平的心情复杂得像是一杯调坏的鸡尾酒,酸麻、苦涩、混浊。
勉强打起精神,大野俊平把插满新鲜玫瑰花的白色花瓶放在距离病床不远的小茶几上。
「我打电话去你家,在录音机里留了言,你的家人应该很快就会赶来。」
似乎不说点什么,两人之间气氛肯定很僵,但是一说完,大野俊平又觉得自己过于刻意客套了。
因为香川智久的爸妈在美国,这是大伙儿老早就知道的,就算他们立刻买机票飞回来,只有受到轻伤的香川智久也早已出院返家了。
总觉得好像多此一举的大野俊平,不好意思地搔搔自己的头。
看见大野俊平恢复平时温驯随性的侧脸,香川智久顿时气消了。对他的那份恐惧虽然没有烟消云散,至少已经不需要像只受惊的猫咪一样,随时弓起背脊警戒了。
「谢谢。」
「不要对我这么宽容,你应该骂我,或是给我几个过肩摔的……幸好只有几处轻微的擦伤,要不然我……」
想到自己丑陋的行为,大野俊平恨不得时间可以倒转,让他可以重新塑造自己在香川智久心目中的形象。
「那种事,等我出院以后要做多少次会有多少次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香川智久轻轻的声音,犹如教堂圣洁的钟声,洗涤了大野俊平那被罪恶污染的心。
「小久,你老是这么温柔,会害我下不了决心的。」大野俊平苦笑的说。
「谁温柔啊?我才没有那么思心。」不服气的香川智久咋舌地说。
之后的几秒钟大野俊平没有说话,只是移动脚步,但是在他走到床尾之后,就停了下来。
放在金属栏杆上的双手合抱着,两根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圆圈,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大野俊平一脸的严肃。
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扰他的香川智久,也只好把注意力转到手中的点滴上。
在手指停止转动的时候,大野俊平开口了:
「小久……真的很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三番两次的袭击你,也不会害你遇到这种事。在你昏迷的这段期间,我反省过了……我、我想利用暑假到山上进行禅修,改改我的急性子。」
「禅修?你是说……」香川智久抬头看着他。
倏地——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藤堂靖。
病房里原本正在对话的两个人,无不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走进来。、
大野俊平感觉到藤堂靖的双眼一直在瞪视着自己。
被他那凶狠的眼光凝视着,大野俊平没来由的感到胆战心惊。
这是大野俊平首次发现,藤堂靖居然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
比起在篮球场上用眼神就可以退敌的自己,现在的藤堂靖更让人感到莫名的畏惧。
随后,藤堂靖在自己面前停下脚步,大野俊平屏住了呼吸。
藤堂靖一语不发地站在大野俊平面前,无预警地,对着他有点不安的脸挥了一拳。
砰的一声。
大野俊平感到脸上一阵剧痛,然后失去重心地向后退了一步。
幸好他背后就是病床的栏杆,要不然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