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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韩,你一定要撑住。”
驮着耶律梓韩才走了二十分钟,我就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精疲力尽。
可只要回头看着依旧在昏迷中的耶律梓韩,我就又有了力气。
山路陡坡,我驻着一根木棍强撑着往上帕。
根据地图所示,我的路程还有很多很多,索性把地图收进怀中,蹲下身帮耶律梓韩擦了擦脸。
☆、以命换你的命,可好?
根据地图所示,我的路程还有很多很多,索性把地图收进怀中,蹲下身帮耶律梓韩擦了擦脸。
“找到‘栗粘草’就没事了。”
我像是自我安慰的说,可说着说着,眼泪又一次没骨气的流了下来。
“耶律梓韩,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定不许死知道吗?”
好不容易驮着耶律梓韩上了一个顶峰,熟料,脚踩中了一块石头,身子向前一倾扑倒在地。
这摔了一跤也不见得是太大的问题,可绑着耶律梓韩的木板因为这一下的滑动,像是长了轮子一样的往下滑。
拖着系在我腰间的身子,一路往下滚。
肌肤和石头摩擦的疼痛,使我发出连连尖叫。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耶律梓韩拖上来,我没有任何时间从头开始。
不顾手上的疼痛开始四处抓,最后抓住了一颗小树,悬着挂了好一会儿,我才调整了姿势站了起来。
耶律梓韩因为一直在木板上,刚刚的情况也只是一直往下滑而已,没有对他照成任何伤害。
“还好你没事。”
我欣慰的再次调整了姿势继续往山顶走。
不敢再做任何停留,只是跟着地图一直往前走,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这也会过去。
当我看到‘栗粘草’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是所谓的苦尽甘来,还是坚持就是胜利,我算是找到了‘栗粘草’。
没有任何煎药的工具,我只能将‘栗粘草’拔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嚼碎,再用自己的嘴送进了耶律梓韩的口中。
如此反复,直到觉得剂量差不多了才停下来。
不是灵丹妙药,不能确定耶律梓韩到底能不能退烧,也只好在原地做了点停留。
取出了丝巾要给耶律梓韩擦汗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滑行’已经破了好几块,手上也到处是伤痕血迹。
没有注意的时候还好,不觉得疼。
一看,疼痛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就想触电一样的迅速布满。
结果……我很没骨气的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血吓晕过去还是疼晕过去。
反正——我晕了!
醒来的时候耶律梓韩已经醒了,睁着眼睛愤怒得想要……把晕倒在他身边的我生吞活剥。
被喜悦冲昏得后知后觉的我,哪管得了那么多,高兴的拉扯着他的衣服,又哭又笑。
“我就说过你会没事的,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救活你的。”
“还疼吗?有没有好一点。”
“动一下,你动一下给我看看啊。”
耶律梓韩纹丝不动。
我先是一愣,后面又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耶律梓韩,你怎么可以那么倒霉,不对,我怎么可以那么倒霉才对,
我怎么就摊上了,凭什么我的情劫就是你。
我好不容易把你驮上山,不让你发烧活活烧死烧坏脑子。
可是,就一箭而已,你居然就不能动了,这是不是二十一世纪医生说的牵扯到神经了,所以你才不能动了,呜呜呜……你要是不能动了,那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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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
可是,就一箭而已,你居然就不能动了,这是不是二十一世纪医生说的牵扯到神经了,所以你才不能动了,呜呜呜……你要是不能动了,那我怎么办啊?”
他快要死的时候我奋不顾身的,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可以把他驮上山,
可他现在醒了我好像没有勇气在驮他下山了,越说我就哭的越凶。
那落下的咳嗽毛病也很配合我的剧烈的咳着。
“把我解开!”
一个不悦的声音虚弱的说着。
我猛的停下了哭泣,搜寻了下下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才看向耶律梓韩。
只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堆积着深不见底的怒火。
在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之时,他再一次用虚弱,却还是让人听了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说:
“把我解开!”
“……”
愣了一小会,可算把自己拉回了现实,手忙脚乱的给耶律梓韩,解开了绑住他身上的布条。
途中因为紧张好几次弄到了他的伤口,一看到他的眉头一皱的样子,我的手就更加的抖。
千辛万苦的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我和他都是满头大汗。
不同的是……
我是吓的!
他是疼的!
“说拔箭的时候你不是雷厉风行?怎么就解个绳子就笨成这样?”
耶律梓韩晃了晃肩膀,看着背后微微溢出的血丝。
“帮我换药,伤口裂开了。”
是命令,不是请求。
依照我的性格肯定是理都不理他。
而事实却截然相反,我毫不犹豫的从包袱里,找出起先准备要的药包,经过一番折腾的又给他上了药,而这一次换药对耶律梓韩来说又是一种折磨。
我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之前的时候我是那么从容淡定,而现在就这么冒失。
心理琢磨了半天,最后归结到了耶律梓韩的那双眼睛上。
每次我冷静处理事情的时候要么他不在,要么就是他闭着眼睛的时候,还有就是我用恨重重包裹起自己的时候。
“你就打算这么发呆下去?”
“啊,哦。”
又慌张的将换好药的布条给他打了个死结。
“你没事吧,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应该想办法下山了。下面的人都等你去指挥大局。”
“有事,再等半天缓一缓。”
耶律梓韩拉起我的手,皱着眉,不悦的说:
“这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弄到的。”
我用力的抽回。
耶律梓韩也不在多问,拿出一方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的手绢。
由水壶里倒了点清水出来净了净,耐心的为我擦拭。
养尊处优的他做起这事来得心应手,小小翼翼的模样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古董。
“安乐,乘着这个机会,我们是不是要把话说清楚。我真的看不懂,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了。”
说这话的时候,耶律梓韩刚好帮我把伤口清洗干净,拿了我给他准备的金创药给我的伤口敷上。
“为什么你每次流血的伤口都这么难愈合!那一次,也是!”
他将我的手放下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种空缺感。
4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
他将我的手放下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种空缺感。
就好像他对着寇晚晴的身体,平静的唤着梁安乐的名字。
那种好像他受重伤我随时随地要失去他的感觉强烈的涌来。
等了很久,很久,我才艰难的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他对答如流。
“从你要跟我打赌的那天起,那样的神情很熟悉,可是我不能确定,才同意了那个荒谬的赌约。
后来渐渐的发现,我们主仆契约这么荒唐的事情都存在,我也渐渐相信,你可能就是安乐的这个事实。”
“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很想,可到底是我欠你的,无论你先要我怎么赔偿,就算要我的命,我依旧——甘之如饴!”
说“甘之如饴”这四个字的时候,耶律梓韩笃定的眼神就好比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我的心窝。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了这一步!
“梓韩,我有恨的,我恨你不信我,恨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以为你杀害了小白……”
“你应该恨我的!”
“不,不是那样的。”
我哭着辩解。
“师父帮我利用七星阵回来,七星阵最忌讳的就是带着仇恨回来,不然会被反噬。
可那个时候的我一心想着小白的死,想着我们孩子的死,想着你的不信任,我怎么能够不恨?
所以我才一度的被反噬蒙蔽了双眼,做了很多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梓韩,该被恨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变成这样子的。”
“是我不好。”
“或许一开始我是有道理的,可自从我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付烟黎的时候,我就没有任何责怪你的资格了。”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辛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