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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是在穿着衣服的条件下!面对着这样一个仅用几片布遮住身体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很难静下心欣赏她的曼妙舞姿。
音乐忽然变得更加亢奋有力,秦澜脸上的表情也是愈发激动,她轻轻一个转身,一只葱葱玉手飞快地背后挑了一下,身后胸围的扣子就开了。
王一凡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秦澜又是一个悠悠地一个转身,那条本就只能遮住三分之一的粉红色蕾丝胸围,轻柔地落到了地上,大好风光顿时一览无遗。
秦澜媚眼如丝,用手轻轻挡在胸前,此刻王一凡的心里,居然极度渴望她放开手。
她忽然抬起腿,举到胸前,王一凡这才惊愕地发现,居然她连脚都是光着的!
她的纤纤玉足小巧可爱,脚面光滑平整,再配上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长腿,足以让柳下惠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慢慢走近了王一凡,身上那种馥郁芬芳的气味,撩拨着他的嗅觉神经。
她的素手终于扬了起来,胸前丰满的轮廓若隐若现,一对翘臀快速地扭动,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如水蛇般摇摆着。
忽然她的两只手掌抵在一起放到脖子下,微红的俏脸在天鹅般细长的脖颈牵动下,左右扭动了起来。
这个姿势,立刻就让王一凡彻底抓狂了。
他有些激动地想站起来,却被秦澜轻轻按回到床边。
秦澜慢慢地伸出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她的身体很轻,光洁的肌肤吹弹得破。
她轻轻牵过王一凡的双手放在背后,此情此景,王一凡就是大罗神仙也难以自持了。
他抱起秦澜,一路激吻着踉跄走到卫生间里。
宽大的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水,不用说也是秦澜的杰作了。
他伸手打开按摩水流的开关,脱掉衣服抱着秦澜走进浴缸。
温热的水流冲在两个人的身上,很舒服也很解乏。
音乐还在不断想着,秦澜忽然红着脸对他耳语了一句:“我来帮你按一按?”
王一凡微笑着点点头,看起来这也是iso服务的一项吧。
他闭上眼睛,享受起那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全身上下,慢慢地游走。
白天的激斗让他浑身的肌肉有些酸痛,秦澜的动作力度适中,手法熟练,看起来也是花过一番苦功的。
王一凡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如此旖旎的场景,早就将这段时间的不快和疲劳化解得无影无形。
忽然,一双柔软的手臂从他的脖子后面伸了过来,在他的胸前慢慢缠在了一起。
细长的十根手指轻柔地在他胸前划着圈,紧接着,一个丰满滑腻的身子就跟着贴了上来,背后忽然被两团饱满……
王一凡的心头火烧,他睁开眼睛,慢慢地转过身来,朦胧的水蒸汽下,眼前的佳人目光迷离,脸上泛着一丝羞涩的红晕,眉宇间娇羞可人,一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凡,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么?”
王一凡心头一震,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不,你不是。倒是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
他的嘴立刻就被一只嫩藕般的小手堵住了,秦澜眼波流转,脸上柔情似水……
忽然她点了点头,仿佛是在默许着什么。
像是受到了鼓励,王一凡伸出双手,用力地将坐在他双腿上的秦澜抱了起来。
水花四溅,朦胧的雾气下,两个人彻底坦诚相对。
强壮挺拔的男性躯体配合着曲线玲珑的完美身姿,好一对璧人!
王一凡胳膊微一用力,秦澜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贴了上来,她呼吸急促,心头狂跳不止,一对嘴唇分分合合,柔软香滑的小舌头茫然地在口中乱动。
王一凡再也忍耐不住,一口就吻了上去,吻得秦澜哼声连连,一双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神态陶醉至极。
王一凡的热吻从她的朱唇慢慢延伸下去,她的身子颤抖地厉害,一对水汪汪的眸子脉脉含情,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意识一般,空洞洞的。
“不,不要在这里。”她小声地呢喃道。
王一凡抬起头来,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抄起她的双腿,猛一用力,就将她横抱了起来。
秦澜羞涩地将一张俏脸藏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心里充满了期待。
两个人湿漉漉地离开了浴缸,走回到床边。
王一凡轻轻地放下秦澜,白花花的胴体在微光的闪耀下充满诱惑。
秦澜见到王一凡那如同野兽一般饥饿的目光,羞羞地伸手摸到一旁的电灯开关。
房间里的灯瞬间就全灭了,两个人就在这个南国小城里,第二次结合到了一起。
此刻的秦澜,早已不是初经人事般的被动承受,而是极力配合、极力逢迎,彻彻底底让王一凡感到了一种帝王般的快慰和享受。
……
第五十四章 成人礼
同一时刻,在江东市客车厂的小宿舍里,陈光宗和朱昭颖也在灯火下,坐在床边促膝相对。
换上了便装的朱昭颖目光柔和,已经三十岁的她,忽然像个小女孩一样羞涩了起来。
陈光宗看得痴了,以前和她一起在车间工作时,从未发觉到她的柔美和娇羞动人。
他忽然笑了笑,暗自庆幸中午的表白没有表错。
两个人无言面对,有些寒冷的宿舍里,却是温情一片。
终于,陈光宗还是开了口:“朱师傅……”
听了这个熟悉但又疏远的称谓,朱昭颖的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你,现在还是叫我朱师傅么?”
她的头慢慢地低了下去,脸上的红霞升腾着,一双手紧张地放在膝间搓个不止。
陈光宗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
朱昭颖的声音如蚊子哼哼般细不可闻:“你和我,我们到底算是……”
陈光宗正色地抓起了她的手,一脸严肃地保证:“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朱昭颖的心里颇为感动,但脸上还是犹豫重重:“我们的年龄毕竟相差很大,还有,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即便你不介意,但你的家人……”
陈光宗赶忙出言打消她的疑虑:“这一点秦你放心,我的母亲很通情达理,至于我的哥哥……”
想到家里现在的境遇,这个铁打的汉子也是一阵的神色黯然。
朱昭颖悠悠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坚定:“没关系,小陈,我们一起好好努力。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将伯母和你哥哥接到江东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好好经营这个家。你说,好不好?”
陈光宗点了点头,忽然宿舍的门响了,同住一屋的工友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狗日的东洋鬼子,鸟规矩真多……”
他看到眼前这一对你侬我侬的男女,脸上愣了一愣,忽然不好意思地干笑了起来:“你们继续啊,我晚上还要出去忙点事。”
床上的两个人像做贼似地分开,陈光宗站起身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耳语道:“兄弟,今天就对不住你了。”
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硬是塞进了那工友的手里。
这工友忽然生气了,他将这两百块放回了陈光宗的口袋里:“你这是骂人!懂么?我们都一个屋住了这么久,你什么情况我不了解?别和我扯这唧唧歪歪没用的东西了。我现在就走。”
他站起身,忽然又凑到了陈光宗的耳边:“哦,对了,抽屉里有套,上次计划生育生育免费发的。质量不好,你将就……”
眼见他这张大嘴巴就要无遮无拦地嚷出来了,陈光宗赶紧捂住他的嘴,将他用力推出了门。
他转身关上了门,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来。
朱昭颖心里已经明白要发生些什么事了,但嘴上还是嘟囔着:“你们男人,就只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女人……”
陈光宗尴尬地站在原地,眼前的朱昭颖就像他心中的女神一样圣洁无比。
虽然他以前也在夜总会、酒吧这些带点意味的场所工作,但正因为心里装着她,所以从来没有沾染上那些风情万种的烟花女子。
望着他那副束手束脚的害羞模样,朱昭颖也笑了起来:“你怕什么?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陈光宗慢慢地坐回到朱昭颖的身边,那张始终素面朝天的鹅蛋脸,此刻美得不可方物。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舒肤佳香皂的清香,陈光宗忽然不知该怎么做了。
他只得轻轻抓住她的手,这双手很瘦,手指细长有力,但天天的辛勤劳作,却让这本该细腻柔滑的手,布满了老茧和伤疤。
陈光宗叹了口气,暗自下定决心,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让朱昭颖过上好日子。
朱昭颖听不出他的心声,看着陈光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有些黯然:“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没有没有。”陈光宗赶紧摆了摆手解释:“我只是恨我自己没有能